房门刚关上,韦易昉就如野狗见了肉般扑到一个黄衣妓子的身上,边撕扯她衣服,边自顾自抱怨道:“家里那个如今月份大了不能碰,老娘又嫌我房里人多,怕她较真动了胎气,索性一气儿都给我处置了,就留下一个能日的还给我留在琅琊不让我往老家带,守期守的我快百日没碰过女人了,再不入马我这物儿就快废了!”
语罢叁两下给她剥了个精光,又耸腰松了裤带,放出粗长阳物,手指摸上妓子的嫩穴,逆着穴缝敷衍地粗滑了两下,抬头冲她嘿嘿一笑道:“你不是个雏儿吧?”
这黄衣妓子名叫新月,听见这话举着腿勾上韦易昉的后腰,声色夸张的娇嗔,“妾本以为叁公子是此中行家,难不成是鸨儿诓我?那些雏儿有甚意思?”说着一脸挑衅地看了眼傅燕楼身侧的那个淸倌儿,又抬了抬娇臀,欲主动将那物收进肉穴里。
这一翻举动惹得韦易昉开怀大笑,拧了一把她肥硕的乳肉,又骂了句,“谁告诉你老子喜欢雏儿的?问你是因着老子没耐性引你出水,可你这下面的小嘴儿太干我肏的也不爽利,这回先凑合来一局,让老子先活过来再说。”
说着吐了口唾沫,叁两下抹到新月的肉穴上,扶着粗长的孽根就捅了进去,这下入的太猛,绕是新月阅人无数也被顶翻了身子,一声娇吟高啼。
韦易昉这下刚入了马,便提起新月的纤腰,他旷了许久,有些急红了眼,打桩似的肏穴蛮干。
“啊,爷轻些入!”新月忍不住娇吟起来。
韦易昉太过急色,还未待她湿了肉穴就肏将进来,刚进来又猛的一通乱捣,可嫖客哪里管妓子是疼是爽,他们只顾自己爽利。
新月只得大张双腿,脚跟勾住韦易昉的大腿卸力,一手连忙揉捻自己的乳房,盼着身子早些适应,多少出了水,自己也少受些罪。
韦易昉十六岁上破了童子身,这些年也御女无数,端的是花样百出,可这次实在是憋的狠了,他也知身下这女子疼多过爽,可他哪里管这许多,本来就是玩物,她们在这里就是为了给他们肏翻的。
冲了百十来下,韦易昉又换了个姿势,抄起新月的双腿压到她胸前,只将充血的嫩穴抬起,方便他由斜上抽插,他的阳物本就不弱,速度又迅疾,次次尽根没入,又次次拉拽出来,就只剩个大肉头还在穴中,两人弄的“啪啪”作响。
这叁公子果然名不虚传,家伙什够硬够大够长,待过了最初的不适,新月身子被他舂的生出汁水来,她也渐渐被入的生起淫性。
“啊嗯……快,再快……些个!”
“骚货,现在可是觉着舒坦了?给爷把腿自己勾住了,看老子肏死你!肏死你!”
新月自己一边一个勾住腿窝,耸腰提臀将肉逼直往那阳物上抬凑去。
子孙袋啪啪撞在新月的雪臀上,韦易昉一手抓握一只肥硕肉乳,使劲儿拉拽着冲向自己,这一疼一爽之间反倒刺激了新月,愈发浪叫起来。
又撞了数百下,新月两个白眼一翻,被干的嫩肉外翻的肉穴一股淫水泄尽,全浇撒在男根上,韦易昉再硬挺不得,一声低吼,蓄了多日的精水一气儿尽射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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