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央府的这一月每日有早课,上午两门调教课程,下午两门,晚上一门,睡前是惩罚时间,用以清算一天的过错。
若不是学这档子奇淫技巧,这安排倒也是合理。最后一部分的内容是惩罚,含在未央府的惩罚条款以及离开未央府之后犯错应该接受的惩罚。
惩罚又包括当即惩罚和延后惩罚,顾名思义延后惩罚在每晚睡觉前,而当即惩罚则是立即惩罚。
叶清逸看了一遍,感觉惩罚花样繁多,有些竟闻所未闻,生活中大大小小稍有违反便是惩罚,让人觉得甚是心累。
在现代文科生的出身,叶清逸的记忆力委实不错,阅读能力也很快,晚饭之前便把奴训全部内容给看完了。
又由着人带着用了晚膳,规矩皆与午膳别无二致,李嬷嬷倒是也没有多加为难。
用了晚膳之后又被带了回来继续跪着学习这奴训,叶清逸也只好忍着无聊装作认真的翻看这本书。
约看了一个时辰,叶清逸被搀扶着起来,照例稍一揉搓双腿之后便有宫女带着在回廊里行走着路过一间间房间后驻足,抬头看竟还有一块牌匾,题曰:调教室。
从门口望去,内设之物让人脚底生寒。
整个屋都铺着厚厚的地毯,地上不时可以看到相嵌在地里的铁环,天花板上也有锁链、绳子垂下来,各式各样、高矮不一的柜子靠墙摆放着,墙上挂着各式的藤条、鞭子、锁拷,摆放在角落的还有一个木马、一个大字型刑架和一张类似妇科检查椅的床。
这间房里面还有一个小房间,叶清逸无法看到里面的布置,猜测应该是类似浴室一类的房间。
“请侍奴跪下,现在来检查侍奴对奴训的掌握情况。”
叶清逸深吸了一口气跪下,为何不早说今天就要检查,那她还能认真看会儿……
“请问侍奴,这未央府的调教周期是几月?”
“一月。”
“女奴在与太子殿下独处时如何着装?”
叶清逸努力地会议今天白天看的有关衣的内容,沉思片刻答道,“全身不得着任何衣物,但要佩戴颈环、乳夹、前穴按摩棒、后穴玉势。”
“侍奴落了一样,尿道锁,尿道锁的功用便是防止侍奴因个人需求妨碍太子殿下临幸侍奴。”
李嬷嬷讲述完紧接着看向叶清逸,“此问题侍奴答得不尽人意,戒尺五下。”
程嬷嬷拿着戒尺走上了前,“侍奴把手伸出来吧,双臂伸直,与肩同高、同宽。”
待叶清逸甚好胳膊时,厚重的戒尺便吻上了她的手心,今天白天打的红肿还没有消下去,便又有阵阵钝痛传来,好在只是五下,并不是多么难捱。
五下很快就打完了,但是嬷嬷们仍然不动声色,像是在等着什么一样,叶清逸一时有些纳闷。
李嬷嬷最终打破了寂静,开口说道,“侍奴,无论是太子殿下还是未央府的嬷嬷、宫女,侍奴接受玩惩罚之后都要行跪拜礼叩谢惩罚。”
叶清逸这才想起,似乎奴训上却又此事,不想再次挨打,连忙行跪拜礼,却被李嬷嬷一句话给拦住了,“既如此,那便再赏五下,以示惩戒吧。”
当真是七级,但也只好伸出双手,任由程嬷嬷手中的戒尺打在自己早有红肿的手心上,待程嬷嬷惩罚完毕后,叶清逸及时行礼谢恩,这一关才算是过了。
“侍奴每日几时起身?”
“寅时”
“何时灌肠?”
“早起后。”
……
李嬷嬷又陆续问了很多问题,叶清逸大多都能对答如流,但也有叁个问题没有答上来,挨了足足十五下戒尺。但总算是暂时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