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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谢谢你郑超,没有你,我真的是撑不下去。”谢灵韵感激地说。
    谢灵韵就往电梯间跑。
    谢灵杰则是跟在她身后滔滔不绝地说着:“谁也没想到,我伯伯会死得这么窝囊。他带人去新开发的那个盛世华府小区检查工程进度,刚走到一栋正在施工的楼房旁边,就有一辆小型铲车失控,斜刺里就冲向了伯伯一行人,当场就撞伤了4个人,就伯伯的伤势最重……”
    郑超听完谢灵杰的介绍,皱了皱眉,铲车失控?
    这特么的怎么感觉那么荒诞呢?
    再说,铲车行驶的速度才多快?人怎么可能躲不开?
    郑超觉得,这其中有着浓浓的阴谋气息。
    “那,那个司机被控制了吗?”焦虑地等电梯的过程里,谢灵韵蹙紧了眉头,她无限哀伤,泪流满面,梨花带雨地问道。
    “司机已经被控制住了,目前在警察局关着呢,那辆铲车也被封存调查了。相信警方一定会调查清楚的。”谢灵杰说道。
    “一定是,一定是有人在陷害我爸爸,整件事太蹊跷了,我,我要见办案的警察,我要让他们好好查一查,绝对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谢灵韵咯吱咯吱地咬着牙说道。
    “灵韵,哪有那么多阴谋啊,这只不过是个意外,你不要想太多。”谢灵杰听得谢灵韵这么说,就赶忙的说道。
    郑超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谢灵杰。
    他现在越发的觉得这个谢灵杰一定是有问题的。
    “叮咚!”
    这时候,电梯门开了。
    等到里面的人出来,谢灵韵当先就走进了电梯,谢灵杰也跟了进去。谢灵杰看着谢灵韵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
    “不!这绝不会只是个意外那么简单!绝对是有人害死了我爸爸!我一定要给我爸爸报仇!”谢灵韵咬着嘴唇,任由泪水在俏脸上恣肆汪洋,目光却变得越发坚定地说道。
    “……怎么那么固执呢?这真的只是个意外吧,灵韵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但你也不能胡闹啊。”谢灵杰有些不高兴,他黑着脸说道。
    “灵韵,不要再跟这小子说太多话了,他绝对是跟你爸爸的死脱不了干系的!”郑超用意识对谢灵韵说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爸爸去了之后,也就我叔叔和谢灵杰两人能得到更多的好处。”谢灵韵泪眼婆娑,在脑子里用意识说道。
    “叮!”
    电梯到了。
    电梯门打开,郑超看见,电梯门外站了不少西装革履的男女。
    “灵韵,你一定要坚强一些啊,你爸爸去了,叔叔会代替你爸爸好好照顾你的。”谢灵韵刚从电梯里走出来,一个胖乎乎的平头中年眼镜男一脸便秘一般的沉痛,迎过来就要给谢灵韵一个拥抱。
    这人便是谢灵韵的叔叔谢庆海。
    谢灵韵哪能让他拥抱?
    她绕开了谢庆海,擦了一把眼上的泪水说:“我要去看我的爸爸。”
    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像个千年老妖精的中年女人却是一把将谢灵韵给拉住了:“灵韵,你爸爸已经去了,他现在看上去挺凄惨的,你看了一定会受不了,还是暂时不要看了吧,等到医生收拾好了,再去看也不迟呀。”
    这个女人是谢庆海的老婆,名叫陈美香。
    “不!婶婶你松开我吧,我必须第一时间见到我的爸爸,我不相信他已经死去,他一定还活着。”谢灵韵挣扎着。
    谢庆海皱起了眉头。
    他觉得自己的这个侄女情绪太激烈了一点。
    谢庆海一使眼色,谢灵杰也走过去,跟他妈妈一起去拉住了谢灵韵:“灵韵,别耍小孩子脾气了,专家都下了死亡通知了,怎么可能再救活过来?人死不能复生,妹妹你一定要节哀啊!”
    这俩人这么把谢灵韵拉住,谢灵韵竟然不能走到暂时停放谢庆山尸体的icu病房门口。
    郑超皱了皱眉。
    他心说,这一家子也是心怀鬼胎啊。
    他直接将能量聚集在右臂上,对着谢灵杰和陈美香胳膊肘上的麻骨就是各来了一下。
    这块麻骨在胳膊肘的内侧,只需轻轻的击打一下,就能让人整条胳膊酸麻难受,进而失去力量。
    “哎呀!”
    “我滴娘!好麻,这是咋回事?”
    陈美香和谢灵杰都是叫了一声,就松开了谢灵韵。
    “快走!”
    郑超在意识里对谢灵韵说道。
    “哦!”
    谢灵韵回应了一下,她便快步的朝icu门口走去。
    这时候,这icu病房这一层楼到处都是人,大多都是谢氏企业领导层的重要员工。
    这些人自然是认识谢灵韵的。
    “小姐,您节哀顺变!”
    “小姐,董事长已经去了,去之前还想要再见您一面呢。”
    有人在跟谢灵韵说着话。
    谢灵韵只是点头回应,她便来到了icu病房的门口。
    刚到门口,icu的门开了,两个穿白大褂戴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医生推着一个移动担架床走了出来。
    这床上用白布盖着一个人。
    显然,床上的人已经死了。
    谢灵韵拦住了这个移动担架床的去路,啜泣着问:“医生,这是谢庆山吗?”
    “是的。”一个医生木然地答。
    “你是他的家人?”另一个医生问。
    “是的,我是他的女儿,我要看看他,他一定没有死,你们不要把他推走,好不好?”谢灵韵说着话伸手就揭开了盖在床上那人身上的白色床单。
    床上盖着个血糊糊的人,身上最少有三四处的大伤口。
    他身上几乎是一丝不挂。
    他安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的眼睛是半睁开着的,但可以看到,瞳仁已经发散了。
    “哇!”
    谢灵韵看见自己的父亲如此惨状,登时就忍不住的情绪崩溃,她身子一软,就跪倒在担架床前,大哭了起来。
    谢灵韵这么一哭,其他谢氏企业的员工也都开始垂泪啜泣,现场一时间哭声一片。
    郑超这会儿却在观察着床上的谢庆山。
    以他学医多年的经验,谢庆山显然是真的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谢庆山脑袋上有伤口,胸口也有敞开式伤口,没准还有肋骨断折扎到内脏。
    这样的重伤,短时间里就会大量失血,不说别的,就是流血也能把人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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