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被拷在身后,被迫跪在地上,而傅谨言双腿交迭,衣冠楚楚,好整以暇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十七面色冷然,“你直接杀了我吧。”
“那多没意思啊?”傅谨言弯下腰,挑起了她的下巴,嘴角微微勾起,很久以后十七才明白,外界口中所说的清冷禁欲都是他的表象,他的本质根本就是一个恶魔。
“这样吧,十七小姐,我们来做个约定,今天我们见面的事情,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你的任务当然也不算失败,我不会找人做了你,你想杀我,我随时奉陪。我知道你的任务期限是叁个月,叁个月后,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把我的性命亲手奉上。”
而他接下来说的这句话,成为了萦绕她整整叁个月的噩梦。
“要是你成功了,我自然无话可说,可要是你失败了……”傅谨言突然低下头,咬住了她的耳垂,“每失败一次,你都必须得被我肏一次。怎么样,十七小姐,敢不敢赌?”
总统套房内,十七全身赤裸,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双膝被迫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脸上却显而易见地透着红。
男人深色淡漠,牢牢地控制着她的双手不让她有一点动弹的机会,“你又输了。”
女人脸上满是不服,“你他妈的……”
男人没有说话,慢条斯理地解开腰间的皮带,早已勃起的巨物一下子弹跳出来,打在十七被迫撅起的臀上,发出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听说S组织是世界上训练最精密,最优秀的杀手组织……没想到,金牌杀手,S组织的传说,居然还会说脏话。”男人性器的顶端抵在十七早已湿透的穴口画着圈,却没有进入半分,声音清冷淡然,只有柱身上凸起的青筋暴露着他的内心并不是那么平静。
“我也没想到,堂堂一国总统是这样的衣冠禽兽,在妻子房间的隔壁强奸别的女人。”
“强奸?”男人的眉向上挑了挑,显然对她的形容十分不满意,下身没有再犹豫,硕大的龟头一下子就顶开了身下女人的两瓣。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十七下意识地溢出一声娇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心里闪过一丝羞愤,却还是冷着脸和男人作对,“强迫女人,这不叫强奸叫什么?”
“我怎么记得,这是我和十七小姐的约定啊?”男人的性器开始在她的小穴里进出着,却只进入了叁分之一左右,她媚穴尽头的瘙痒没能缓解半分,反倒惹的她愈发难耐,“而且……”
他突然重重地顶了进去,一下子就冲到了水穴的尽头,却又停住不动,“你的小逼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被强奸还能流这么多水?”
“傅谨言!”十七咬着唇,眼中水光潋滟,看起来没有一点威慑力,反倒像是在主动求欢。
今天是她和傅谨言约定的最后一天,他和妻子在外省旅游,旁边没有任何人跟随,她假扮成服务生的模样,贴上了面具,不料一眼就被这个男人看了出来,她给他准备好的迷情药也进了她的肚子里。
她无数次尝过傅谨言这身下巨物的厉害,也知道他的忍耐力异于常人,因此今天她特意选了组织里效果最好的迷情药,没想到最后却是她自己中了招。
在这叁个月里她的身体早就被他调教得敏感至极,而她现在中了药,她能感受到迷情药的药效开始逐渐加剧,就算用饥渴难耐来形容现在的她,也毫不过分。
平日里在没下药的情况下,她在他手上尚且节节败退,更别提在现在中了迷情药的情况下。
十七熟知傅谨言的劣根性,也知道她今天必定逃不过。与其在这里逞强,还不如直接和他再做一次。虽然傅谨言人面兽心,是个彻彻底底的混蛋,但是十七也不得不承认,每次和他做的时候,她都爽到了极点。
想到这,十七咬牙切齿地道,“你要做就快点,磨磨蹭蹭的,还是不是个男人?”
可惜她的激将法并没有起作用。
“可是我现在不想做呢。”
傅谨言说完,十七却分明感受到埋在她体内的欲龙又胀大了一圈。
好难受,好想要……十七的意志被迷情药折磨得分崩离析,她勉强找回了几分理智,问道,“那你到底想怎样?”
“求我。”傅谨言突然抽出了他的性器,却又在下一秒整根没入,十七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逼得快要发疯,“求我,我就给你。”
见十七咬着唇不肯开口,傅谨言微微笑了笑,“别忘了,今天是你任务的最后一天,而你显然又失败了。与其死在S组织那些冰冷的器械下,还不如死在我身下。十七小姐,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