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今日裙衫又脱,花钿皆弃,却是在另一个人身下?虽两人阳物一般硕大,但每次阿骏都等自己完全容纳后才抽送,根本不会让她生受贯穿的痛楚——除了第一次。
然容不得她多生愁思,快感如潮急急涌来。原来是文睿提捉她的玉腿架在肩上,开始骑操起来。金莲倒挂,玉臀离塌,硕大阳物越入越深,她的呻吟愈加发急,深思愈加迷糊。那昂昂阳物几近全抽出,却重重急急杀了回马枪,直破宫口。英婉刹时身儿弓起,檀口张开,却毫无声息,软下才呻吟不绝。
文睿见她如此尽情,更加又急又狠又深,将英婉入了个彻底。这般大操大干,狠烈暴戾,英婉自破瓜以来都未曾经过。她的春水流了又流,早就打湿了锦被。终于在他的某一记重击中,英婉攀上巅峰,春水汹涌而出,连口叫道:“哥哥,我受不住了——啊——”
文睿低头看那花户,白嫩处皆已红肿,羞涩花瓣合不拢,春水流之不尽。他微微一笑道:“怎么这么受不住?就这一点手段”伸手捻起些许春水,抹到她的乳头上。
英婉闭着杏眼,绵绵喘气,愈发娇怯堪怜,他看了心中蹂躏之意大盛,阳物涨得发痛。俯身压了下去,将她完全笼在自己身下。一面狠狠顶送阳物,就这盈盈春水,直直贯穿身体,一面开始轻她耳垂,英婉的敏感处。刚刚大泄的身儿十分敏感,在他的狠狠顶撞下,英婉连连又喊道:“哥哥,你快要把我插裂了——太深了,太深了——”
文睿置之不理,另一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乳儿。娇嫩乳兰乳早已又红又肿,被他狠狠掐着,英婉连连喊痛,又哀哀求饶。他反而愈加用力,舌头又狠舔耳垂,英婉扭着身儿开始挣扎,挣扎间花穴扭动,狠狠咬着她的阳物。
尖锐的快感,文睿直爽到身子半弓,凤眼生红,多年来首次失控,情绪全抛,只知拼命耸动胯下。终于在销魂紧致和密集快感中,精关一松,射入英婉深处。精水密密急急,烫得英婉敏感身儿又是微微颤动。
他伏到英婉身上,身儿竟然微微发抖,爽的。英婉见此,伸手轻轻抚摸他的后背,意图帮他顺气。他心中微甜,贴着她耳朵,声音微哑地道:“好妹妹,操你真爽。”
两人四目相对,都从彼此眼中看到对方的尽兴。英婉香汗淋漓,文睿搂她在胸前,两人慢慢平复喘气。
文睿虽才射得一回,但销魂快意仍在身体回荡,于是心中盘算:他懂的风月太早,寻常性事根本满足不了他,正需要这种禁忌性事;他试过的花样太多,再看不得调教出来的乖巧和艳媚,像英婉这种知根知底的纯净刚刚好。更何况,他心底有戾,守护和摧毁这种纯净,都忍不住热血沸腾。
轻抚掌下玲珑玉人,文睿难得用一次真情,轻声问道:“好妹妹,你既想要男子,也不介意自家人,何不来跟我,南豫州有的难道我没有?必不会叫你吃亏就是。”
是的,前两次相遇他看着又是宽慰又是体贴,全是手段。教她的桩桩件件,虽是让她自保,更是保他。譬如合欢丸事发,死的也会是她——马车上是她主动,善后金子也是她领的;他不过是“好心”兄长,白受连累。
难说今日得知她回宫,他初次踏入绮梦轩,说不好正是抱着说服她与自己长久欢好,甚至做自己禁脔的念头。既然方才云雨皆欢,不如就此顺水推舟,正是好安排。
英婉从他怀中抬头。又是那双盈盈杏眼,似若带泪,似若有情,他阳物刹时一跳,重新抬头。见她似乎尚在犹豫,他也不在意,将她抱在身上,让她跨在自己身上,阳物开始在花穴缓缓摩擦——花户温润,磨着分外舒服。
这时,英婉开口,低声道:“二哥,不是的。我和阿骏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文睿心中“嗤”的一声笑出来,暗想现下搞乱伦玩禁忌,竟用着‘两情相悦’的借口,那南豫州的虽有手段,却也忒卑鄙了。
文睿年纪虽轻,根本不相信世有真情,更不会信有人甘冒风险,图谋与亲姐长厢厮守。他自记事起就跟着母妃见识后宫种种勾心斗角,衣食住行无不小心翼翼。启蒙后,潘妃教他万千与太子一派较好,以防他日太子登基后报复。他比太子哥哥小五岁,父皇在数十年根本不会动摇国本,毕竟国赖长君。他生在计谋,长在计谋,更工于计谋,其性情之冷,远不可知。
见英婉眼神清澈带着一片信任,他也不出言讽刺,暗想:“英婉模样好,性子乖,却太单纯。也罢,回头有机会,我替她敲些补偿就是。”
这般想着,自笑亲了亲她耳鬓,同时阳物轻轻滑入花户中。花户刚过经历一场情事,又滑又嫩,松紧刚好,十分舒服,便慢慢自下往上顶送。
英婉见问他入温柔,忍不住又道:“哥哥,或许你不信,但我与他自幼长大,他知我心,我知他心。”又转头望向床塌外,声音分外轻柔道:“你看我厢房里的桩桩件件,字画,摆件,胭脂水粉,还有那围棋,棋谱,书籍都是这些年他琐琐碎碎给我送进来的。这些年,我的记忆里都是他。”
她说得温柔,却像又一盘冷水浇在文睿心里。文睿虽随着她的眼光看厢房,明明那些物件都算得上精致,却还是忍不住想这些比起自己殿中的大有差距——也是,公主用甚么品阶,亲王用甚么品阶,乱了会出大事。算起来,这时英婉第叁次给他倒冷水,初次的假山内,而后的宫门前。
这般想着,文睿神志全回。见英婉转回头,那双杏眼依然明澈,期盼地看着他。他一边想着总有一天看你怎么求我,一边对她微微一笑。随即翻身将她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