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怡芮暗自祈祷着,果然自己等的那班车,如约而至。车停下车门打开,夏怡芮赶快上了公交车,好在车上的人不多,夏怡芮找了个最靠后的位置坐下。刚坐下,还没反应过来,身旁的位置已经迅速被占领。夏怡芮一看原来是凌逸寒那张得意的脸庞。真是阴魂不散,气不打一处来。夏怡芮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大喊了一声:起开!你坐我旁边干嘛?!怎么哪里都有你!
凌逸寒震惊了,这夏怡芮吃枪药了,自己要不是担心她的安全,才懒得跟着他,只是自己的直觉驱使自己今天一定要跟着夏怡芮,凌逸寒还是很在意夏怡芮的安全。正想回嘴时,被公交车师傅打断“先生,公交车钱还没交。”因为凌逸寒出门比较着急,浑身上下就什么都没带,急急忙忙的便出了门。凌逸寒没有办法只好求助身旁的夏怡芮,夏怡芮恨不得司机师傅把他赶下去,就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凌逸寒逼不得已,面带微笑的使出杀手锏,差点让夏怡芮一口老血喷到玻璃上。凌逸寒大声对司机师傅说“师傅,我老婆拿着钱呢,你帮我劝劝她。”师傅一听这明显是小两口在闹别扭,一本正经的“火上浇油”似的对夏怡芮说,“姑娘啊,这叔叔可要说了,夫妻之间从来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别放在心上是吧,什么事都不是事,你老公的公交费你都拿着呢姑娘,看来小伙子不错啊,姑娘。”此时此刻的夏怡芮,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会儿的功夫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眼中的媳妇儿,还是个爱生气的媳妇儿。但是此情此景,夏怡芮不得不站起来,在全车的人注视下,替凌逸寒交了公交费。凌逸寒更加得意的对师傅大喊“谢谢师傅。”司机也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笑的都快合不拢嘴饿了。只有夏怡芮自己气的牙咬得咯吱咯吱响。凌逸寒一路上吹着口哨,假装没听见,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在市中心的时候,夏怡芮下了车进了一家超市。凌逸寒跟着自己下了车尾随进了超市。夏怡芮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谁家的总裁这么闲,那集团早晚要倒闭。凌逸寒听到夏怡芮这么说,差点笑出声,知道是夏怡芮气不过,就配合说:是啊,愁死了。夏怡芮知道自己说不过凌逸寒,就假装没听见。就这样两个人在超市采购了一下午,与其说两个人逛,不如说是一人在前,一人跟着。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差点没赶上末班车,回去的时候夏怡芮挺自觉地,上车就刷了两个人的公交费。回想起中午的场景,简直“奇耻大辱。同样的事情,她可不想再发生第二次。凌逸寒跟在夏怡芮做到车的后排,想到刚才夏怡芮自觉地为自己刷公交卡,故意凑到夏怡芮的耳边用只有她听得到的声音说:我老婆可真乖。夏怡芮顿时脸通红,不知道怎么出气的夏怡芮突然故意使劲在凌逸寒的脚上踩了一下,还用力的转了一下。
凌逸寒疼的差点叫出来。夏怡芮一下午的气这才舒心了一点。
下车后,两个人沿着回别墅的公路慢悠悠的走,公路的两旁都是树林,此刻显得寂静的可怕。夏怡芮有些胆小,就没有走太快。和凌逸寒隔着不到一人的距离。
此时在黑暗的另一方,一个黑衣人,带着墨镜的人拿着电话正在汇报:“老板,夏怡芮身边有凌逸寒。继续?还是放弃?”电话的另一边的人幽幽的说:“不管身边是谁,一定不能放弃这次机会”“好的老板”“必须一枪击中,还有记得不要伤到凌逸寒”“好的我知道了。”说完挂断电话后。
黑衣人就拿起手中准备好的突击步枪,扣动扳指,瞄准目标。在黑衣人的角度,凌逸寒似乎一直挡着夏怡芮,黑衣人不紧不慢的等着,终于等到机会了。
“砰!”的一声,夏怡芮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倒了下去。同时倒下去的还有凌逸寒,摔在地上夏怡芮头懵懵的,半天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使劲全身力气推开身上的凌逸寒。慢慢的站了起来,这才发现,地上的凌逸寒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用手捂着的自己的右臂,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那胳膊上的血像泉水一样往外冒。夏怡芮顿时吓哭了,着急忙慌的从包里拿出手机拨打120,凌逸寒看见了,伸出手拦着夏怡芮喘着粗气说“不要打,我没事。”
夏怡芮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边哭边说:“凌逸寒,你会不会死。凌逸寒”凌逸寒撑起自己的身子,语气虚弱的安慰道:“傻瓜,放心吧不会的。”夏怡芮不相信凌逸寒的话,非要打120。
凌逸寒赶忙拦住夏怡芮,说:你先扶我起来,我们回家。夏怡芮不明白凌逸寒为什么不去医院,但是在那种情况下,自己根本没有办法不同意。只能边哭边用力把凌逸寒从地上扶起来。两个人就这样相互搀扶,颤颤巍巍的走回家了。
在繁华的市中心,一家中心别墅里,浴缸里的玫瑰花瓣如此芬芳馥郁,白色的泡沫在灯光的折射下,像彩虹般绚丽多姿。白皙的皮肤划过泡沫,如同洁白的玉瑕。蒋莹莹在鲜花中沐浴,不得不感叹道:自己怎会如此美丽,这样的容貌和这么白皙的肤色,谁能与自己比较。但是转念一想,再美的花儿也会枯萎,再过十几年,自己年老色衰后终将一文不值。但是,大千世界只有一样东西不会背叛自己,不会随着年华的逝去而消失,而这个东西就是财富。而自己要做金色的花,永不会枯萎。不禁暗自得意的,过了今晚,一切都归于平静了。蒋莹莹开心的在浴缸里享受,时不时的玩耍着泡泡,那副妖冶的面孔此时格外鲜艳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