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里边请。”
临川福利院院长朝屋内做了手势,看着车内的男人下来,明明是晚辈,却偏生了一股让人难以招架的气场。
院长活了大半辈子,老眼一看就能给人定性,像江嘉树这种声明游离在灰色地带的人,他基本是不敢有所关联的。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除了第一直觉,还能通过金钱来建立,江嘉树从叁年前开始赞助后,每次到来都会给福利院一大笔丰厚的费用,用来更新院内小朋友的基础设施。
久而久之,院长就无所谓和他的交往了。
能让院内的小可怜们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江嘉树自然不是白白送钱的主,他要名声,前些年,为了巩固地位,什么下作的手段都做过,现在到了洗白的阶段。
照例让记者拍了几张宣传照后,男人的耐性也到了尽头,特助检查完照片后,朝江嘉树点头确定。
他离开大厅,像很多次过来走完程序后,转身进了另一间办公室。
在等待人被带过来的时间,江嘉树打开手机,看到白晨最新发的朋友圈。
二世祖的生日轰趴自然少不叫香槟美人,他从国外留学回来,投资了不少品牌展会,前去祝贺的人多到像在办婚宴。
江家和白家的关系一般,江嘉树只是让人带了一份地契合约过去当做生日礼物。
小视频里以他为中心,扫过无数张漂亮的面孔,角落里一截亮晶晶的裙角短暂入镜。
他挑眉,鬼使神差地重新点开看了一遍。
这一次,终于发现了端倪。
江嘉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对角的院子里被老师牵着走过来的小男孩,拿着手机打通了徐玖的电话。
那头意料之中的吵闹。
江嘉树淡声道:“你在香港?”
徐玖:“你想我了?”
“阿梨临时有事,去不了贝贝的家长会,你代为过去一趟。”
“我是工具人?”
“去不去?”
“几点开始?”
“七点半,你开车过去差不多。”
徐玖挂了电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上扬的小猫眼,长睫红唇,脖子上的锁骨链勾着脖颈,带闪片的小皮裙堪堪遮住胸部和大腿根而已。
真没劲,还以为能来个视频通话。
她拧开洗手间的门,走出去,白晨正好在找她,拿着杯红酒,递给她:“没想到你会来。”
徐玖扯了扯唇角,笑了一下,没接。
“不喝酒?”
“有事要出去一趟,”徐玖道:“生日快乐,礼物放在外边了。”
“很急,刚来就走?”
“抱歉,下次请你吃饭吧,”徐玖没多寒暄,走到楼梯口时,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白少爷。”
“嗯?”白晨以为她改变主意了。
“你这有女士的外套吗?随便什么款式都行,”徐玖微笑道:“我猜你一定有的吧?”
*
江梨不知道是第几次从昏睡中醒来,肩上的伤被潦草地包扎着,身上早就一丝不挂了,两条纤细的长腿被呈现M字型的用绳子绑在床尾两侧。
空气中混合着催情精油的甜蜜气味。
刚清醒,肉体的感知先一步的回笼。
下体肿胀着,黑色的跳蛋没入逼缝里,沾着透明的液体的细闲露了出来,随着振动线条跟着晃动。
想要说话,脖颈处的压力让她不由伸手去摸索。
皮革质地的黑色项圈紧箍着,想要拽开,却越来越紧。
头痛欲裂,江梨眼尾下垂,放弃挣扎。
眸光望向坐在窗边的男人,烟雾弥漫,他皱着眉,手上把玩着她的手机。
“你接下来几天的行踪,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沉屿开口,嗓子有些哑,将手机扔到一旁,迈开步子朝她走来。
他衣衫同样凌乱着,衬衫扣子前叁个都没扣上,单脚屈起,半跪在床上,手往她身下探,摸到被刺激得凸起的阴蒂,揉弄着。
“这样就没有人来打扰我们叙旧了。”
江梨的喉咙底只发得出可怜的喘息声,身体被催情精油浸泡着,体温很快又上来,身体燥热得,随着他手中猥亵的动作,跟着张大嘴着呻吟。
真正体会过情爱滋味的人,根本掌控不住自己此时的本能。
食髓知味,她知道他有多熟悉自己的身体,敏感点和频率,速度极快的按捻着阴蒂,配合跳蛋的抚慰,从脚底到心灵,她越来越找不到自己。
“啊…”
沉屿只觉她堕落的样子比平常衣着光鲜站在镁光灯下大小姐的架势还要美。
是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的阿梨。
手指加快动作,终于在半秒后,让江梨在他手下快速地得到了绽放。
逼水留出来了一些,汁液混乱。
沉屿拖着线,将跳蛋整个抽出来,让他能更清楚地看到水是怎么从里头的丘壑中流出的。
瘙痒不止,甬道里的东西不曾到底,终究只是在隔靴搔痒。
她抓紧床单,在他的审视下,湿得更大力了。
她咬住下唇,尝到了丝鲜血的味道,强迫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畏缩,“沉屿,你这样…还不如直接杀了我。”
“不,我要你活着。”
“……你想和我算什么账,嗯…当初不是你自愿的吗?我逼你了吗?现在后悔了想跟我捞好处了?”
沉屿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眼眶都红了,带着无限的愤怒道:
“你少给我装清高,我会这么做他妈的全为了你和孩子!”
“所以,江梨,孩子呢?”
*
呜呜呜今天也想要猪猪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