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康哥哥,你倒是捏个好看点的啊!那么丑!才不像我呢!
看到周太平眼睛再次湿润了,以勒明白,周太平又想起李元康了。
“母后,父皇昨天也来朕的梦里了,你知道父皇要让朕告诉母后什么吗?”以勒非常懂事地说。
“什么?”周太平一怔。
以勒正色道:“父皇让朕告诉母后,他很好,他希望母后幸福,不要再为他哭。”
周太平简直是热泪滚滚而下,“以勒,你的心意母后知道了。谢谢你,母后明白了。母后以后会坚强起来的。”
以勒给周太平擦了擦眼泪,“母后,想哭的时候就哭,不要假装坚强,这样朕会更心疼的。”
“嗯。”周太平调整了心态,“今日,朱雀回来,快给他接风宴吧。”
“恐怕不行了,因为我听说,长公主的遗体也运到了。”以勒叹了口气说。
“什么?长公主死了?”周太平大吃一惊,悲伤顿时蔓延开来,落满了全身。
“怎么会这样呢?是谁杀的?”周太平哽咽道,“那么好的一个人……”
“是朱鸦。”以勒低沉的声线,却显得格外吓人,“不过,兵败之后,朱鸦已经自尽了。”
周太平摇了摇头说:“究竟在边关发生了什么?皇上,你可得好好的告诉我。”
以勒简单地讲述了一遍。
当讲到长公主因为太宠爱朱小雀,最后导致灭亡的时候,周太平流下了眼泪,“爱,可以让人幸福,也可以让人疯狂。朱小雀又怎么能代替朱雀呢?不过,长公主其实已经选择了死亡。死,对长公主来说,或许也是解脱。”
以勒给长公主下葬后,因为长公主晚节不保,做了错事,不能追封。
而朱雀,则跪下来,请求以勒赐罪。
“朱大统领为国多次立功,就连这次朱鸦之死,也是朱大统领大义灭亲的结果的,朱大统领又何罪之有呢?”以勒不解。
“可是,朱鸦之子朱可云属于共犯,也是有罪的,臣却因为私情,私下放走了朱可云。臣因为私人感情,耽误了国事,臣理应有罪。”朱雀跪了下来,自动把头上的乌纱帽摘了下来。
以勒一怔,周瑜恒站出来说:“皇上,朱雀大统领虽然有错,可朱可云也算朱雀的侄子,还请皇上念在朱雀大统领多次立下赫赫战功的前提下,饶了朱大统领这次。毕竟,朱鸦已经服罪了。”
大臣们都跪了下来,“还请皇上饶了朱大统领。”
以勒点点头,“其实,朕也有这个意思。”
可是,朱雀却不答应,“就算臣有功,也不可能完全将功抵过,就算皇上饶了臣死罪。可是死罪能免,活罪难逃。还请皇上罢免臣的官职吧。大楚的律法,不能因为臣一个人而被破坏。”
以勒叹了口气说:“既然朱大统领那么说,朕就暂时免了你的官职,你先回家好好休养一下。”
于是,朱雀被罢免,只留一个吴国公爷空的爵位。
朱雀回去后,容梅莜提出来,要去拜祭长公主。
“不管怎么说,跟我们也有点关系。如果长公主没有遇见你,如果你没有选择我的话,也许她不会有今天的结果。”容梅莜就是如此善良。
朱雀点点头,“我正想去呢,那我们明日一起去。”
墓园里,长公主的墓碑前,放了很多百合花,这曾是张公子最爱的花儿。
如今,朱雀为长公主带来了。
容梅莜哭着说:“你是最爱朱雀的女人,这辈子,我们对不起你。希望你可以在另外一个世界幸福生活,找到一个真正爱你的人。”
朱雀叹了口气说:“谢谢你,长公主。虽然我知道说谢谢太俗套了,可是这却是我唯一能跟你说的。因为,我的心不能容纳两个人,如果我的心容纳了两个人,恐怕,也不是你爱的朱雀了。”
风静静的吹,花静静的开,坟墓上的白光闪了闪,好像是长公主在回应一样。
朱雀和容梅莜然后结伴走了。
李以勒下令,免了朱可云的罪,但是,不允许朱可云再进入楚国。
而李慕溪,自从嫁给了殷家尧之后,这小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惬意和幸福呢。
因为,殷家尧时时、处处、次次都让着慕溪。
这天,慕溪在织毛衣的时候不小心被银针戳破了手指,殷家尧知道了,慌慌张张地赶过来,立马就把慕溪的手指含在了嘴里,“怎么样?疼吗?”
“一点点血而已,你紧张成这样干什么?”慕溪摇了摇头笑道。
“我生怕你疼,你是公主,从来没有疼过的。”殷家尧仔细吮了吮。
“你胡说什么?生孩子比这更疼呢。好了,看你这么关心我的样子,我奖赏你亲我一下。”慕溪嘿嘿一笑。
“对我那么好?”殷家尧温和地笑道,亲了慕溪一下。
慕溪脸红了,“你是我夫君嘛,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殷家尧嘿嘿一笑,忽然从身后拿出一个糖人。
“哇,你买的?”慕溪最喜欢吃糖人了!
“知道你喜欢,路上看到了就给你买。”殷家尧满足地说。慕溪的笑,就是殷家尧最大的满足。
慕溪撅起了嘴说:“哼哼,你是想要我蛀牙。”
“这样啊,那我不给你吃了,免得你蛀牙。”殷家尧装出要抢回来。
“不要。”慕溪立马放进嘴里,“其实,相公,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
“哦?”殷家尧很期待。
慕溪拿出一双鞋。
鞋子做工不算精致,甚至好几处毛边,可是,上面还绣了殷家尧最喜欢的竹叶,看出来已经锈得很努力了。
“这是我亲手做的。”慕溪脸红了。
殷家尧一把把慕溪搂在怀里,“有丫鬟,有绣娘,你何必要自己动手呢?下次不要动手了,我会心疼的。”
“做的不好啦。”慕溪摇摇头,“不过我很努力的。”
殷家尧当场就穿了起来,“真的很合脚,上面的花纹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