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北区青城宗。
“废物!”一位白色西服的中年男子,俯视着黄毛几人,看到几人的现况,睁大了豹眼,怒斥道。
“让你们去带个人回来,还能把自己弄的一身残废,你们这群废物还有什么用?”
清醒过来的黄毛几人低着头,躺在担架上瑟瑟发抖,他们的宗主,道上人称血手青龙,那可是一个绝对的心狠手辣的主,面对怒火涛涛的的陈青云他们更是不敢有丝毫反抗,生怕触怒他的霉头。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很快怒火被平息下去,能够当上一宗之主的人,显然不是寻常之辈,这份对情绪的控制力足以显示他的不凡。
“是一个叫洛天的小子,他会些功夫,力气更是奇大无比,一拳就将我们打残打晕了。”
“是啊,是啊宗主,我们几个全是被那个叫洛天的小子一拳打晕的,最后还是黑皮把我们抬上车带回来的。”涛子惶恐道。
“洛天?没听说江海还有这号人物啊,会不会是别的宗门的人,专门过来挑事的?”
陈青云陷入了沉思,对于江海北区突然出现一个年轻高手疑惑不已,过了一会他看着黑皮,不怒自威,“说吧,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
“是,宗主。”黑皮上午在马应龙大药房发生的事从头到尾陈述一遍。
听完事情的经过之后,陈青云双眉一挑,“应该是个会武功的高手,豹子你带一队手脚过硬的弟子,去马应龙大药房给那个叫洛天的小子一点颜色看看,让他知道敢惹我青城宗的下场。”
“宗主我这就去,我到要看看在这北区这一毛三分地上,那个混蛋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我们青龙帮作对。”一位浑身肌肉隆起,像一块块石头的巨汉走了出来。
黄毛阴森一笑,“有豹哥出马,定能手到擒来,那个叫洛天的小子,还不被吓得屁滚尿流。”
……
“洛天,你在干嘛,是不是被那几个青城宗的人伤到哪里了?”看着洛天盘膝而坐一动不动的,陈雨婷担忧的道。
缓缓睁开了双眼,洛天微微一笑,“我在练功,并没有受伤。”
“到底伤到哪了,给我看看,我这里有药油帮你揉揉。”陈雨婷不信,紧盯着洛天,紧张道。
洛天白了陈雨婷一眼,“我骗你干嘛?你看我生龙活虎的哪像受伤的样子?”
陈雨婷一个媚眼丢了过来,“真的没有么,姐姐帮你柔哦!”
“那……你帮我揉揉吧!”,洛天双目一亮,有些失神。
今天的陈雨婷换了一身都市丽人的着装,白色衬衫,黑色短裙,还有那一双洁白的长腿套上了肉色丝袜,精致的玉足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看上去充满了诱惑力,一头齐肩的长度倾下,为她那精致的娇颜平添了一丝清雅,在加上前凸后翘的身段,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果真是一位倾城倾国的俏丽佳人。
“哼,看什么呢,傻子!”陈雨婷得意一笑,娇颜妩媚的说道。
洛天缓缓回过神来,嬉笑一声,“我会告诉你,我在看一位俏丽绝艳的佳人吗?”
“哼”
陈雨婷妩媚一笑,娇颜酡红,“告诉姐姐你在练什么武功?要是说不出来呀,你就是在骗人!”
“想学呀,我可以教你,你的资质不错,若是修炼的话肯定事半功倍。”看着陈雨婷的那一双宝石般的眸子,洛天沉声说道?
嘴角一弯,陈雨婷咯咯一笑,“我能行吗?修炼?怎么感觉像修仙一样,该不会你就是传说中的修真者吧!”
洛天哑然一笑,摇了摇头,“那倒不是,不过也相去不远,武之一道都是殊归同途,到极致都是超凡入圣。”
“凭你的资质,小有所成不是问题,但这方天地,灵气稀薄,想要修到极致却是不行。”
“啊,真的有修仙啊,洛天你不会是逗我玩吧?”陈雨婷美目一闪,有些不信道。
之前她不过是玩笑之言,哪曾想洛天竟然说的有模有样,亲眼所见一般。
“当然,这个世界真的存在过修仙者,那满天仙佛不都是他们留下的痕迹吗?”
“那岂不是学成之后,可以飞天遁地,撒豆成兵?”陈雨婷白了洛天一眼,打趣的道。
说这话的人也是洛天了,若是别人,她铁定对方是疯子。
也许是一种女人天生直觉,虽然听洛天说的感觉天方夜谭,但心里一直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洛天没有骗自己。
虽然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但女人的直觉就是这么告诉她的。
“雨婷,信者有,不信则无,至少它可以帮你强身健体,延年益寿。”洛天笑了笑,缓缓的说道。
他知道对于生活在现代科技时代的人来说,仙佛这些玄之又玄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很遥远,根本不可能触及的存在。
但是他还是想要去告诉她,不管信与否,这或许就是缘吧!
陈雨婷俏脸一下变得绯红,她低着头,心儿扑通扑通乱跳,朱唇轻启,“雨……雨婷?我……我……”
“我想知道,你是在修炼它吗?”抬起头,陈雨婷迎着洛天的眼神,坚定的问。
凝视着陈雨婷的美目,洛天点了点头,“是的。”
下定了决心,陈雨婷目光闪动,“那我……。”
“我知道”,似乎是想到什么,洛天面色闪过一丝不忍。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就这样把她卷入我的世界,是不是对她太残忍了,也许就这样平凡的一生,她会生活的更幸福。
没有纷争,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弱肉强食么。
“我……。”陈雨婷还想说些什么,再一次被洛天打断。
“没什么,你就当我刚刚是开玩笑的吧!”淡淡的洛天轻声说道。
俏脸闪过一丝煞白,陈雨婷的心逐渐静了下来,不知为什么,一种从没有过的情感,牵动了她的心,感觉空空的、凉凉的,有种难以言表的悲伤。
在这时陈雨婷突然察觉到一种名为距离的东西,明明离他很近很近,近在咫尺,却有一种无形的遥不可及的距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