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了皱眉，声音低沉沙哑，“喵喵的生日不是今天。”
“啊？”千秋一愣，有些懵逼地看了看手中的礼物，“不会吧，可是确实是喵喵叫我过来陪她过生日的啊，总不可能是我失忆了？”
“不知道，喵喵的生日在十二月份，不在今天。”故渊的声音硬的仿佛能结块，周身的气息变冷。
“你那么生气做什么？不是喵喵的生日就不是呗，总不会是你的生日。”千秋翻了个白眼。
“当然不……”故渊还没来得及反驳，声音就突然卡壳。
他细细数了一下今天的日子，眼神一暗，再联想到家里人做的事情。
所有人有做的事情，已经在故渊的脑子里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
他的停顿成功引起了千秋的注意。
“该不会，今天真的是你的生日吧？”千秋挑了挑眉。
千秋的智商不低，相反，还挺高的。
回想起前些日子喵喵萝来找她时候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再联系一下刚刚喵喵萝故意把她一个人放在屋子里的行为，她想要做什么，千秋已经懂了。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故渊的还不留情地赶人，“既然是记错了时间，那你也不必留在这里。”
“那肯定就是啊，不然喵喵为什么去拿蛋糕。”千秋可不吃他这一套。
故渊没有理会，他只是淡淡地看着自己的腿，不说话。
千秋皱了皱眉，“你现在不愿意见到我，哪怕一面？”
“我不是这个意思。”故渊抬眸，有些急切的否定她的话。
千秋上上下下打量着故渊，最终落在故渊的腿上，这个隐蔽的位置，故渊忍不住缩了缩腿，撇过眼去，紧张地伸手扯了扯腿上的毛毯。
每个身体或心理不完整的人，都有脆弱的一面。
而故渊的这一面，在千秋的身旁，显现得更加明显。
“故渊，你该不会……”千秋的后面的话，故渊已经想到了，握紧了拳头看着千秋，脑袋摇晃着，带着最后一点奢望，希望她不要说出来。
“是在自卑吧。”千秋毫不留情地，将他血淋淋的伤口揭开，让他看到他最不想看到的一面。
“别说了……”故渊摇头，微微呢喃道。
千秋抱着胸，继续道，“难道你想一辈子不见人，一直待在家里吗？”
“别说了……”
千秋不管不顾，按住了故渊的肩膀，“你应该去外面呼吸新鲜空气，认识新的朋友，而不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家里，连一个难得认识的朋友来，都不敢出来见！”
“我让你别说了！”故渊的双眸充血，一把将千秋的手挥开，胸膛大幅度起伏着，整个人的精神非常的不稳定。
千秋站起身，一米七几的她，在坐着的故渊面前，他只到了她的胸口处。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认识的故渊，是青霄飞羽的会长，是风华的第一召唤师，是陆地势力的副首领，可以带领陆地半数的人进攻，可是跟海洋首领玩儿玩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