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发泄!
一根长鸡巴粗鲁的在红珊嘴里进进出出,几乎将她的喉管插烂,她感觉嘴角都开始发麻发疼,口水控制不住的顺着下巴往下淌,她再也没法取悦他,从鼻子里哼出哀求的呻吟
林壑仿若未闻,径自抽抽插插插,享受够了口交的滋味,最后猛得将她的脸压进自己乌黑浓密的阴毛里,在她的喉管喷射出第二泡浓精。
红珊翻着白眼一副要死过去的表情,她没有吞咽精液的经验,来不及咽下的精液呛进了鼻腔,从鼻管里漏了出来。
林壑大发慈悲般的松开红珊的头,跌回椅子上喘息。
她软跪在地上连声咳嗽,生理泪水跟着滑落,潮红的脸上下巴上都沾染上了浊白的精液,模样可怜又淫贱,看的林壑再次蠢蠢欲动。
反正已经操了,操一次和操两次有什么区别?
他伏下身,撕开她的衣裳,将赤裸的她摁在地上,一对丰满的屁股对准了他,他尤觉不够刺激,抬高了她一条腿,姿势仿佛路边撒尿的野狗,叫人一看鸡巴就暴涨起来。
红珊羞的脸更红了,扭着腰想躲,被林壑一巴掌打老实了。
“不许乱动!屁股抬高一点!”
他命令的语气听的她骨子里奴性散发出来,立刻高高的撅起了屁股。
林壑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对准她红肿的小穴插了进去,明明被他醉酒时破了身的,眼下小穴又紧的不像话,插进去都艰难,他抿着唇,一记深顶干了进去,穴肉绞着棒身的每一寸又吸又嘬,林壑爽得尾脊骨酥麻了一片
“嗯啊…”红珊还体验不到性交的快感,只重新体验了一把撕裂的痛楚,小穴因为疼,而不停的蠕动着想把穴里的异物挤出去,倒让林壑享受了一番绞杀的滋味,他舒服的喘息,缓缓的摆动起臀部
本就红肿的穴口被一根狰狞的鸡巴撑圆撑大,轻抽浅插间,带出了粘稠的淫水,鸡巴火热又粗长,每一下都插进了花心,抵在敏感的软肉上碾压,撕裂般的疼痛渐渐被酥麻替代
她不由自主的前后摆动着屁股,配合林壑的抽插,嘴里溢出诚实的呻吟:“嗯…啊…大人的鸡巴好粗好热,要把红珊的小穴插坏了,再用力点啊大人…”
“淫妇!就知道你是个淫妇!亏我还疼惜你!”林壑重重的拍打她不断抬高的屁股,然后两只大手狠狠的抓住两片发红的屁股用力扒开,鸡巴猛烈插进红肿的小穴,像发情的公狗操干母狗一般快速在小穴里操干起来,把大阴唇插的歪七扭八:“淫妇!淫妇!本大人今日就操烂你这淫穴!”
透明的淫水随着鸡巴啪啪的抽插而四溅,打湿了两人相连的股间,她被一根大鸡巴干的酥软无力,半边身子趴到了脏兮兮的砖地上,红珊用手肘撑着地,一下子哭了出来:“慢一点啊…求求大人慢一点…”
林壑条件反射般的停了一下动作,定睛一看,身下的女人并不是庞明珠,他顿时有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骑坐在她的屁股上,鸡巴整根没入小穴,暴戾的抽送了起来,干的又深又狠,只差把两颗肉囊也塞进她的穴里
撑着地面的手肘已经被磨的发红,她实在承受不住这番暴风暴雨般的操干,上身体力不支的趴到了地上,一对大奶子与砖地亲密接触,随着男人抽送的动作前前后后晃动个不停,奶子都差点磨破了。
红珊呜咽着落泪,实在难捱这份疼痛,手脚并用往前爬,鸡巴一下子脱离了小穴。
林壑红了眼,追了过去,狰狞的鸡巴重新插进红肿泞泥的小穴,为防止她再次逃跑,他揪住她一头青丝,像骑马勒住缰绳一般。
“啊,大人,好疼…”
“淫妇,你还敢不敢跑了?”
这番发泄从一开始就变了味,林壑清醒的用了他从来没体验过狗交,同时享受到了施暴的快感,比日日酗酒还要让人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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