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一天之内经历了几场情事后,浑身脚软无力,只得面含红潮的被谢昭抱到了屋里。
谢昭将怀里的美人放下,又探嘴过去想亲吻西雅。
西雅妙目怒睁,斥道:“谢显文,你没完没了了是吧?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你中了春药呢!”
谢昭其实就是为了逗西雅说话,见自己计策成功,俯身在她耳边低低道:“我就是中了药啊,西雅你就是我的人形春药,只要见到你,我这下面便硬邦邦的胀痛不已。”
谢昭话声刚落,西雅便只觉“轰”的一声,面上似是烧起了大火。
这还是那个一直温情似水,芝兰玉树的儒雅才子谢昭吗?怎么变得如此风骚撩人了!
她只觉浑身颤抖,一股酸甜涌上心头。
酸的是谢昭这个老实人也会了甜言蜜语,甜的是这甜言蜜语是对她说的。
谢昭见西雅羞的目光含春,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股满足充满心头。
他抱住西雅,用力吻住那柔嫩的嘴唇,大舌探进檀口刮擦着她的牙肉,又和西雅的舌头交缠着。
许久,他放开她,“西雅,无论何时,你一定要相信我,除了你,别的女人我谁也不会娶,更不会去碰。”
西雅看着男人那郑重的眼睛,点了点头。
要相信他吗?就相信一次吧!
二人至此重归于好,有默契的谁也不去提起萧启轩,似是这人根本没有出现过。
折腾了一天,谢昭搂着西雅准备歇息,二人刚躺下,谢昭白皙修长的手指刚捻上西雅粉嫩的乳头,屋外便传来女人的哭喊声。
西雅拍开谢昭的大手,坐起身来道:“好像是汪妹,她不是回府报信了吗?”
谢昭见西雅将他拍开,面带委屈道:“你的丫鬟都比我重要……”
他说着,只听夜雨在门外禀报:“郎君,汪妹刚匆匆赶来,说有急事要见她家女郎。”
西雅听罢,胡乱套上谢昭为她准备的衣裙,不顾谢昭还赤裸着,拉开门便冲了出去。
院里灯火通明,只见汪妹跪在地上大哭着,见西雅从屋内出来,她起身跑到西雅面前又跪下哭道:“女郎,不好了,不好了,夫人不见了啊!”
西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拉起汪妹,安慰道:“你慢点说,我没听懂。”
汪妹起身抹着眼泪哽咽道:“女郎,我听谢家郎君吩咐,回府找了托词和夫人说道今夜您就不回府了,我禀报完,坐着谢家郎君准备的马车离去,刚离府不远的路上,见有一辆马车与我坐的那辆擦身而过。”
“路上我心生疑惑,小巷尽头只有咱们一家宅子,且那马车样式陌生,并不是咱府上的车马,天色又已暗。我越想越不好,忙吩咐车夫掉头回去,路上又与那马车擦肩而过,我掀了帘子,隐约见那马车车辕上与车夫并列坐着一个女人。”
“当时我不及多想,只着急回府,我一进院落,只见家里的仆役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皆是昏迷不醒。我忙跑到夫人的屋子,找了一圈竟是不见夫人的身影啊!”
西雅一听自己母亲失踪,大惊失色,脚下一软就要瘫倒,被刚出屋的谢昭赶忙扶住。
谢昭看着抽泣的汪妹问道:“你再想想,那马车有何特征,比如车上的灯笼上面是否有家徽?”
汪妹回忆道:“那马车造的颇为豪奢,可灯笼上却光板板的一个字也没有……不过,现在想来,那坐在车辕上的女人,面貌隐约竟是像女郎您的庶妹——乔西燕!”
西雅和谢昭对视一眼,心脏皆是一沉。
二人如今只能去找,刚刚决定再也不提的萧启轩。
萧启轩:@西雅@谢昭,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吗?我是你俩说甩就能甩掉的人吗!
谢昭:西雅,拿着我那把40米长的大砍刀……咱们去世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