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对八月一使眼色,八月立刻会意去马厩准备马匹。
萧启轩拍了拍西雅的背,安慰道:“我现在就去,你回家等我消息好不好?”
西雅还未答话,一旁的谢昭快走几步一把将西雅拉开,挑眉道:“萧世子想去何处找人?不若谢某与你同去,兴许遇事还能照应一二。”
萧启轩心里猜测出此事兴许与自己父王有关,滇王未奉旨入京,此乃欺君大罪,怎能让谢昭知晓。
他凉凉回道:“我稍后快马加鞭要赶着出城,不知谢君骑术如何?如若谢君骑术精湛,那倒是欢迎至极与我一同前往啊。”
萧启轩说着也挑眉看了看谢昭,意思很明显,就你那白斩鸡一样的身板,小心颠下马摔破了那张唬人的小白脸!
谢昭瞬间明白萧启轩所意,气得气息一窒。
他平日时间全花费在了书本上,哪里有闲功夫去练马场!平日他出入皆是高马香车,慢慢地骑着马走还可以,但马匹若是奔跑起来,的确有可能会将他甩下。
这萧启轩虽然四肢发达胸无点墨,可这牙尖嘴利的倒是天生。
谢昭冷笑道:“谢某不止骑术不能与世子相比,连滇王府的家风都让谢某佩服无比,后院的女眷出府比出墙都方便。”
西雅见二人越说越难听,止住哭声问萧启轩:“你出城做何?难道那乔西燕将我母亲掳出城了?她为什么这么做?”
萧启轩张了张口,却不知如何说起,他哪里知道自己那好父王千里迢迢的来京,为何要掳走一个乔府的弃妇。
他一扭头,正巧八月已将马匹牵来,他飞身上马,对西雅道:“我现在也不知如何说起,我……你等我归来再说,我一定将你母亲带回。”说罢,他双腿一夹马腹,那高头骏马如箭离弦,冲出好远。
谢昭反应极快,一把将西雅抱上马车,自己随后也跳上来后吩咐夜雨道:“速速追赶上去,看他从哪个城门出城,咱们跟着他。”
夜雨马鞭一扬,“郎君,咱们定是赶不上那滇王世子单枪匹马的速度,如何追赶?”
谢昭道:“你只管跟上他,待出了城门,地上泥土松散,定会留下痕迹,到时你用灯笼细细看着,跟着马蹄印走。”
夜雨“诺”了一声,马车在小巷里也疾行起来。
再说萧启轩快马加鞭,一路向城外赶去。
他知道父亲萧煜在京城北郊有座山庄,虽不在他的名下,却是他安插在朝中的手下所有。
萧启轩赶到山庄外,将马匹远远拴好,轻身从高墙翻入府。
他轻手轻脚地穿过黑魆魆的花园,往主院行去。
刚到主院外,就见院门外站着二名带刀侍卫,萧启轩认得,这二人正是滇王萧煜的随身护卫。
此刻,萧启轩终于能确定自己的猜测,他的父王未接圣谕却偷偷来了京城,可他父王混在花匠里偷着跑来京城到底为何?
他又向着主院侧边行了几步,攀着侧墙轻轻翻进了院子。
只见院里灯火通明,各处散立着十数个丫鬟婆子,正屋大门紧闭,里面隐约传来女人的嬉笑声。
萧启轩对此并不吃惊,自己那好父王本就荒淫无度,离得什么也离不得女人。
看来西雅的母亲未在主院了。
萧启轩一个侧身又翻上了墙头,借着树木葳蕤,上了正屋的屋顶,打算借道去后院继续查探。
谁知他刚爬到屋脊,便听脚下传来的女人声音中,除了嬉笑声竟然还有哭泣求饶声。
萧启轩心中大奇,他那父王虽说荒淫无度,却从来不勉强女人,那些女人因着滇王萧煜尊贵的地位和上好的皮相,向来是争先恐后的自愿献身。
他心下好奇,手中不自觉轻轻掀起一片瓦块,瓦块掀起,屋内声音刹那间更加清晰。
萧启轩俯下身子,侧眼向屋内望去。
只见一张宽榻上翻滚着叁女一男四个白花花的身子,滇王萧煜正大力抽插着跪趴在床榻上的女人,剩下二个女人一个在萧煜身后舔着他的股沟,另一个将胸乳送到萧煜嘴边让他撕咬。
他认出这二女是他父亲的贴身丫鬟,只是身下那身姿妖娆的女人看不见脸面。
萧启轩心中冷笑几声,抬手欲将瓦块盖回走人,谁知那瓦块刚要盖上,那被萧煜抽插的女人猛然大声哭道:“萧煜,你还想如何作践于我?我告诉你,你休想打我女儿的主意,当年与你有恩怨的是我,何必去为难下一辈?!”
萧启轩听了此话大吃一惊,忙又俯身看去,只见那一直跪趴着的女人挣扎着翻了身,露出了脸面。
一张艳美的芙蓉脸,星眸樱唇,竟是与乔西雅八分相似。
萧启轩(沮丧脸):我爹上了西雅的娘,这是什么操作?我俩还有戏么?
没过多久……
谢昭(同款沮丧脸):我爹竟然和西雅的娘也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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