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丝琪在透着微光的房间里,一手扶额反应慢半拍的想到,等等!拆掉、撕开......
白天在小巷的记忆如数回归,她轰的一声耳朵泛红蔓延至整张脸。双手解开睡裙上的扣子,垂下眼眸望去,视线中两团白莹圆润的包子上全是红痕青紫甚至有齿痕,两粒樱桃红润挺立肿得不像话!
菲丝琪咬牙咒骂了一句「那个混蛋,我要把你......」
「把我怎么样?」将女人的呆呆的表情和胸前的春光尽收眼底,安洛伸出左手捏住她一边的乳房把玩,右手捉住她乱动的双手,极为不要脸的说着「原本就没很大我帮你揉揉,看它还会不会长大,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菲丝琪的脸更红了,这次是被气的,她恶狠狠的道:「你给我放手,强奸犯!」
「强奸犯?」安洛挑眉,他笑了出来「呦~看来你记忆断片了,我来帮你回想回想。」猛然把女人向后按,紧接着自己也爬上了床。
菲丝琪开始害怕了,她现在全身都痛,再被男人进入的话一定会坏掉,她收敛起脾气用软软的哭腔求饶道:「别...别这样,我全身都痛,不能满足你了。」
安洛置若罔闻,自顾自的扒掉她的睡裙,她里面什么都没穿,雪白的女性裸体一览无遗。大掌分开双腿,掏出男性性器大有直接干的架势,菲丝琪挣扎却徒劳无功。
壮大的阳具找准洞口后直接往前进整根没入,「嗯...啊!」女人的娇声溢出,她可是刚破瓜的处女耶!明明没有前戏为什么可以顺利进的那么深?而且没有撕裂的痛只有胀胀的......满足感?
安洛彷彿看出她的疑问,将她的臀部抬高,拿起一块枕头垫在底下,抓起雪白的双腿放在肩膀上,有节奏的摆动性器开始新一轮的占有。
性感的声音为她解释道:「虽然你是处女,但干了整整一天缝隙也会变大洞。」说完,低声的笑了起来。
「哈...哼,胡说...明明...啊还很...嗯小!」
「你在巷子里高潮两次后,就不醒人事了。」安洛得意洋洋的说着「我可是接着干到隔天中午,你一点记忆都没有吗!」
菲丝琪被迫承欢努力的回想着,当男人的棍子扫到一块软肉时,刺激的她阴道缩紧同时她也想到了--
「哼哼,不要了嗯啊啊...快停下,要坏了要坏掉了唔,啊啊啊!」菲丝琪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巷里放声淫叫。
她的手环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耳旁呻吟、娇喘、淫叫着,她的下体不停的被撞击,双腿无力的缠住男人的腰身。
男人恶劣的寻找她的敏感刺激着她,刁鑽的找着角度操弄着,坏心的掌控着节奏忽快忽慢的逼她崩溃求干。
她被干的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期间高潮不断却奇蹟似的没被玩坏。直到云里透白,她和男人一起攀上顶点后,两眼一闭彻底昏睡过去了。
想起这些后,看着身上的男人菲丝琪不由得骂道:「混蛋、禽兽,都做了一天还再要!」接着嗤笑道:「什么中午,明明天还未亮就不行了!」
在干的正爽时安洛停下动作,就这么留在她体内不上不下的卡着,菲丝琪下腹涌起一股空虚感和搔痒感。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她心里是想要男人的,想他继续做、不要停!
小幅度晃动下体,磨蹭着他的阳具,无声的邀请着他沉沦。安洛如她所愿,可是他动作变得异常粗暴,女人在陷入性慾之前只听见男人冷声说道:「看来还没想起是谁在这张床上操你,在浴室里帮你清洗、穿衣、涂药的,睡了叁天叁夜都没醒来的母猪。」
菲丝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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