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弥只想着早些回家,沉世清想着用多快的速度才能回到家。
家离学校并不远,坐公交一站地的距离,沉世清却无比后悔今天没有开车过来。
终于走进小区,走进楼道,葛弥上楼梯时轻手轻脚的,站在沉世清家门口时连大气都不敢喘,心想自己这样跟偷情似的,却别有一种兴奋。
她被沉世清让进去,还没来得及脱鞋,就被他用力按在鞋柜上,唇被狠狠堵住,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就往里肆虐。沉世清吻她的时候很喜欢勾出她的舌头和她纠缠,嘴巴张开,嘴唇并不贴近,只有柔软的舌在空气中辗转缠绵。
沉世清每次舔过葛弥的舌面,她都有种被热情的小狗舔舐的错觉,他舔得太色情太亲密了,像要把她口中的唾液全都吸走一样。葛弥被他深深吻着,心口又涨又酸,心想从一个吻她都能感受到沉世清的爱意,那样浓,快要把她填满了。
从前她很多时候都无法忽视他们的年龄差距,沉世清比她大十叁岁,其实并不十分夸张,但放在恋人之间,看上去就有些突兀。
她并不是介意这个,或者说她根本不介意,如果不是比她大十叁岁的沉世清她或许还不一定能看上,只是觉得在他那边,接受起来或许有些难度。
毕竟叁岁一代沟,尽管他们无所不谈,但深层次意识是否存在差异她也摸不准。
于是葛弥就怀着很多的喜欢和一点点的顾虑和沉世清相处。要知道,一块肉放在眼前,明明很容易就能吃到却就是没法吃到的滋味真的不好受,葛弥从一开始的强装镇定,变得越来越焦躁,直到后来陷入了“不早点挑明他或许会被人抢走”的恐慌中,这才开始或多或少地明示或暗示沉世清,如果他也喜欢她的话,一定会明白。
虽然葛弥直到二十四岁才把沉世清睡了、从她暗恋他算起已经整整过了六年,不过看在他尽心尽力被睡的份上,她还是决定暂时原谅他。
但是想要让她彻底原谅,那就要把这六年来每一次的想念用做一次爱来抵,不多不少,大概每天一次也就够了。
所以像现在这样一周一次的频率葛弥当然不满意,并且刚才性致正高的时候被人打断,心中的不甘越发膨胀,这是要沉世清加倍努力才行的。于是吻也吻过了,葛弥按着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上,努力让声音变得娇滴滴:“刚才都没有吃奶,这里可空虚了。”
沉世清从善如流地推高她胸前的束缚,两团奶子一下子弹出来,弧度优美地展现在他眼前。葛弥自称对胸部不太自信,但在他看来已经够好了,大小能一手掌握,柔软得像两块牛奶蛋糕,乳尖更是极其地敏感,每次被含进嘴里下面都狠狠地夹他一下,一来二去,他怎么能不爱上。
他开始抚慰空虚的奶子。他的两只手包裹住她的两团,手指深陷在乳肉里,手掌轻轻摩擦过乳头,敏感的两颗很快在他掌心里硬挺起来。葛弥靠在鞋柜上,奶子被他玩得发烫,不如说浑身都烫,她不喜欢身上全是汗的感觉,便让他先放手,自己去开空调。
沉世清哪能放过她,他连离开她一秒都嫌浪费,直接托起葛弥的屁股抱住她,“腿放我腰上。”就往客厅走去。
葛弥照做,下身随着沉世清走路的动作被勃起的肉棒摩擦,她咬着唇想内裤一定湿得不像话了。
沉世清一直没有放下她,从茶几上拿起空调遥控器时他让她双手搂住自己的脖子,一手稳稳地托住她的屁股,像抱小孩一样。调好合适的温度,沉世清分神看了一眼挂钟。
“还有叁个半小时。”他言简意赅,没等葛弥反应过来俯身把她按在沙发上,叁两下把她剥个精光,衣服被扔出老远。
葛弥叫了一声,刚要说那是她待会回家还要穿的,沉世清就压了下来堵住她的嘴。这次的吻太激烈,他的舌头一直向里攻进,细细密密地舔过她的上牙膛,几乎要伸到舌根。嘴唇也被牢牢吸住,又咬又嘬,她被迫张着嘴,吞咽不下的口水直往外流。
沉世清边亲她边脱衣服,衬衫和长裤都是宽松款的,脱下来才显出他这人瘦而结实,有恰到好处的肌肉,双腿修长,体毛不算浓,从腹部开始稀疏地延伸进内裤里去。此时内裤已经被撑得高高顶起,龟头所在的前端微微濡湿,葛弥见它被束缚得难受,伸手过去好心地让它重见天日。
肉棒又回到她手里,沉甸甸的,坚硬而滚烫。葛弥的手指沿着血管的纹路细细抚摸,没两下沉世清就在她耳边闷哼,“弥弥,你自己把它放进去,好不好?”
葛弥当然说好。她大张开双腿,一手伸进穴里快速抽插扩张,一手撸着肉棒向前带,沉世清随着她的动作沉下腰去,缓慢地、坚定地将自己埋进她身体里。
一直到两人的胯部紧贴,没有一丝缝隙。
葛弥和沉世清时隔多日再次交合,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葛弥空虚寂寞的小穴终于被沉世清填满,沉世清无处发泄的肉棒也终于回到葛弥里面,两人一时都没有动作,感受这迟来的喜悦。
最后是谁先耐不住的,已经分不清了,好像是葛弥先把腿圈在沉世清腰间,搂住他脖子对他说“叔叔肏我”,又好像是沉世清先动了第一下,见葛弥没有不适便开始抽插,电光石火之间,屋子里响起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连绵不绝。
葛弥许久没被肏过,沉世清这几下动得太猛,她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可是实在太爽,阴道里不停地流着水,一股一股地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了,水声越来越响,甚至沉世清有几次直接从穴里滑了出去。他见状,了然地笑,一边重新插进去继续激烈地进出,一边对着她说:“弥弥这么饥渴吗?没肏几下就这么多水,看来我今天要很努力才能喂饱你了。”
葛弥忙不迭捂脸哼哼几声,她倒不觉得丢人,跟沉世清连这事都做了还有什么丢人的,她只是想以后可能越来越没法离开沉世清了,被他只一碰就发骚,这才刚第二次,以后做多了该变成什么样啊。
她被顶得一拱一拱的,伸出手去抓不到什么,哀哀地叫了两声,又向沉世清伸手,“叔叔,握手……”
沉世清把掐在她腰上的双手递过去,葛弥抓住他和他十指交握,他于是放低了身体,整个人在她水平上方,双眼紧盯着她的脸,下身仍缓慢抬起再迅速落下,肉棒一慢一快地肏着她,她紧紧抓着他的手,叫得要断气了。
“叔叔,叔叔,慢一点,啊,要、要不行了,啊……”葛弥被肏得浑身通红,两只胳膊被沉世清按在沙发上,两条腿紧紧夹着他,脚趾蜷曲不停,尽管在空调房里,身上还是汗津津的。沉世清低头吸住她的乳尖,两排牙齿夹住浑圆的一颗啃咬,微一用力,她的呻吟直接带了哭腔。
两颗乳头都被咬得深红挺翘,沉世清满意地转头含住葛弥滑嫩的乳肉,像小孩子吸奶嘴一样嘬紧再放开,反复几次之后葛弥胸前白一块红一块的,满是水渍,都是他的杰作。
奶子被吸了个够,葛弥又被沉世清按着双腿肏起来。刚才把腿圈在他腰上,穴夹得比现在紧,现在她的腿张开,穴也张开,沉世清进入得更顺畅了,动作便未免更加地快。葛弥只感觉肉棒似乎根本没从她穴里抽出去,她还没来得及感到下面空了他就又进来,弄得她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又爽又难受。
葛弥心想得想个办法让他慢点插,不然待会自己得晕过去。她喘了口气,手贴着沉世清汗湿的背让他靠近自己,直接压在自己身上,两人紧紧贴着,葛弥坏心眼地在沉世清耳边第一次不带姓地叫了他的名字:“世清,你肏得我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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