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渝却是挖了挖耳朵道,继续道;“听好了,我就是刚才还在被你们让烟熏的大爷,我是你大爷,懂了吗!”
“啥!”打手也不傻,听完后,瞬间变色,“你……你是里面的那小子?”
“答对了,可惜没有奖。”
“我靠,你怎么出来的?”对方不解,连带着一群人都瞪大眼睛。
而张渝自然懒得回答了,只是活动一下身体关节,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道:“比起关心我怎么出来的,你们还不如关心一下自己,怎么从我这一关离开吧!”
“什么,你这小子莫非要一个人打我们三十多个?”对方却是没什么害怕的笑了。
“哼。”张渝冷哼,“之前二十多个不也被我收拾了么,你们三十多个又怎么样!”
“那是他们废物,一定是轻敌了。我知道你这小子也许有点手段,但是我就不信你能逆了天!”
“那你就来试试呗。”张渝满是挑衅的道。
“试试就试试,我倒要看你小子,牛在哪里!”对方一人喝道,拿起家伙就冲了过来。
然后就是“砰”的一声,被张渝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出,以绝对力量的压制,直接踹飞出去,顺便砸倒了三个同伙。
“我靠,是……是个练家子,好大的腿劲。”被踹飞的人捂着胸口,脸色苍白的道,接着就是“哇”的一口鲜血吐出来,整个人都萎靡不振了。
“小瓜娃子,你敢下手这么狠,我们兄弟非得废了你不成。哥几个,一块砍死他丫的!”
“好!”下一刻,三十多号人就这么一股脑的冲了上来,然后……
“砰!”
“砰砰!”
“砰砰砰!”
“砰砰砰砰……”
张渝果断的踢出连环脚,体验了一会武功宗师“黄飞鸿”的感觉——冲上来一个,踢飞一个,冲上来两个,踢飞一双……
就看到一个个的过来,然后一个个的又以更快的速度回去,摔在地上,叠罗汉一样的叠了一层又一层。最下面压着的,赫然是被张渝抓来的那个酒鬼,现在还在呕吐呢,惹得张渝连连白眼。自己之所以只愿意用脚,就是怕打手身上沾着的他的呕吐物到了自己身上。
话说,这兄弟也是够顽强的,从之前吐到现在,这都吐了多久了!
如果现在这醉汉能说话的,一定会特别冤枉的告诉张渝,你以为我想啊!之前不知道被谁暗算了,把自己踹倒在地,吐了不轻。之后好不容易快吐完了,站了起来,结果又被人再次暗算。这次还狠,直接被天昏地转的扔了出去,能不大吐特吐吗!
呕!
几分钟后,场中唯一能站着的只有张渝一人。
环视四周,张渝对着被蹂躏好几遍的打手们,满是霸气的开口问道:“服不服?”
“服!”众打手像是淋了雨的鹌鹑般,一脸便秘的回答道,唯恐再被张渝的铁脚招呼一顿。
“真的服了,还是假的服了啊?”张渝又问。
“真的服了。”虽然没有一个心服口服的,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时候还真的没有敢强出头的人。
张渝看到这场面,立刻满意的笑了,手一挥道:“服了就好啊,都给我排好队,到那边墙角蹲好了。对,不要挤,一个挨着一个,都抱好头,给我唱《征服》。”
“啥?《征服》?”打手们集体一愣。
“废话,难道这个时候,还让你们唱《最炫民族风》吗?怎么,《征服》不会唱啊,没关系,我给你们起个头。
终于你找到一个方式分出了胜负,输蠃的代价是彼此粉身碎骨。一二三,唱!”
“终于你找到一个方式分出了胜负,输蠃的代价是彼此粉身碎骨……”带着满满的羞耻感,三十多号被张渝打怕的大汉,就蹲在角落里面鬼哭狼嚎的唱起来。有的跑调,有的缺字,有的唱得快,有的唱得慢,不过大体上还勉强算那么一回事。
“恩恩,不错啊,保持住。”张渝点头,“你们继续唱啊,唱完了《征服》之后,就唱《错错错》,完了后再唱《我错了,请原谅》。实在不行,还有《愁啊愁》和《铁窗泪》。都好好唱啊,我去干点正事,一会就回来。”
张渝说着话,就向着一边走去,开始干所谓的正事了——拆房子!
自己可没有忘记,要想解除自己身上的诅咒,必须摧毁这个大海会所。既然警察叔叔不能帮忙,那么就只能自己亲自来吧。自力更生,才能丰衣足食啊。
这样想着,张渝已经一拳向着一面墙打去,“哗啦”一声破墙而入,正看到房间里面一双男女在做着少儿不宜的床上运动。
自己这么一弄,显然把对方吓得不轻,齐齐的停下活,惊恐的看向自己这个“不速之客”。
而张渝也不客气,眼睛一瞪:“瞅啥瞅啊,拆迁队没有见过啊!这地方是违规建筑,早就让搬迁了,却就是不搬迁。今天已经到动工日期了,直接强拆了。不想被一会压路机压成肉饼的,快点穿上衣服,麻利儿滚蛋。”
“我操,拆迁队?你知道老子是谁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这里要拆迁啊!”床上的男子,看来应该是有官面身份了,一脸深仇大恨的看着张渝,像是要把搅事的张渝生吞活剥了。
而张渝也懒得理睬,只是抬起脚,对着屋子内的另一面墙又是一脚,“轰”的一声,整面墙都塌了,把这个房间和隔壁的房间彻底通开。
“话不说第二遍啊,强拆就是强拆。这房子都是违规建筑,都是豆腐渣工程,再不离开,压死了不管。”张渝对着隔壁的一对男女,如是说道,接着又踢开了第三面墙,就这么横冲直撞的“强拆”过去,一路“墙挡破墙,屋阻摧屋”。
第一间房子的男子愣了半天后,终于缓过神来了,扫了一眼隔壁的男子,声音干哑的问道:“兄弟,你走吗?”
“我走啊,哥!不怕被房子压死,我害怕被刚才那个怪物给怼死呢!”
“啊,那好,咱一块哈。我腿软了,你过来拉我一把……”
“哦……”
……
“轰隆,轰隆……”
“哗啦,哗啦……”
张渝继续强拆,越干越顺手,越干越兴奋,等到强拆了一圈回到出发的原地时,不知不觉的已经出了一身汗了。
“呼,痛快,第一次感觉给人家拆房子这么痛快。当初在赌场,怎么就不能抽到这大力丸呢,不然我直接给他全都荡平了不可。”张渝念念有词的走回打手们唱歌的地方,下一刻却是一挑眉毛,“哎,人呢?”
就看到,本来挤得满满的角落里,所有的打手消失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