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乔颐心头狂震,正准备自卫却发现来的人是魏易澄。
“你疯了吗?吓死我了。”她捂着胸口瞪他,是真的有被吓到。
魏易澄解开自己的手表,放到一边:“我还心疼你最近工作忙,连回消息的时间都没有。没想到是有了新欢。”
“什么新欢?你在胡说什么?”傅乔颐下意识退了几步,魏易澄看她想逃的样子紧逼上来。
“我在楼下都看到了,看来傅老师的口味果然是挺专一的,连新欢都跟我长得那么像,哦不,应该说我们可能都是同一种类。符合傅老师的标准。你和他做过了吗?比我年轻是不是要比我生猛?”
傅乔颐觉得自己一口老血憋在胸膛上:“别胡说了,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可能人家也说过,但她确实没记住。
这并没有安抚到醋意大发的男人:“我觉得你还能有更好的解释,但我们今晚可以慢慢来。”下一秒,傅乔颐已经被他扛到了床上,并且解下了自己的皮带作为绑绳,将傅乔颐的双手绑住,缚在了床头。
傅乔颐睁大了眼睛,相当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觉得这个雕花的床头好看就买了下来,怎么还有这种用处。
以及他的动作是不是太熟练了?
傅乔颐看着正在扒自己的衣服的男人,略带深意的问:“你从哪学的这招?”
魏易澄瞥了她一眼:“傅老师现在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现在你没有提问的资格。”
下半身的着装都被男人扒干净了,上半身的衣服因为双手被绑住,没法脱下来。魏易澄下床巡视了一圈,找了把剪刀将衣服都剪开。
这个举动把傅乔颐气得一脚蹬过去:“魏易澄你大爷的,这件衣服可贵了。”
运动神经和体力,魏易澄可比她强太多了,马上就制止了她:“别乱动,我不能保证这个东西不会戳到你。”金属冰凉的触感在她胸前划过,令她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看她有些怕了,魏易澄扯出一个嘲弄的微笑,继续将衣服和胸罩都剪碎了扔到一边。
手指划过不着寸缕的娇躯,缓缓到娇嫩的私处,因为缺乏前戏较为干燥,难以向前深入。
“怎么那么紧?他没满足你?”
傅乔颐已经不知道自己给了他多少白眼了:“我都说了,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魏易澄再次下床,到衣柜里找了一条丝巾蒙上傅乔颐的眼。
“你继续说,我有时间慢慢听。”
被剥夺视觉,傅乔颐变得有些紧张,手腕因为挣扎摩擦有些疼痛。
男人的鼻息喷在私处,然后阴唇和蓓蕾传来一阵疼痛。
“啊!你!那里不可以咬。”
“那哪里可以,这里吗?”一侧的乳首被重重叨起,又放开,弹开阵阵乳波。
“啊,好疼… 这里也不行。”傅乔颐哭喊着,然后深呼吸一口开始解释:“那个男孩是前几天找我拍摄的客人的小受,我不认识他,也没记住人家叫什么。”
“小受?你这是给谁去拍照了,奇怪的人不要接触你不懂吗?那他私下找你来做什么?”魏易澄一脸不高兴,双手大力揉搓着她形状好看的乳。
“我还想问他呢,莫名其妙的。啊——”
阴阜又是一阵疼痛,是魏易澄在扇她:“别跟我打马虎眼,他来找你,你还能不知道因为什么?行啊傅乔颐,我看你是不想下床了。”
随即,他又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将沾染了花液的手指喂到傅乔颐的嘴边:“被粗暴对待反而湿了?”
嘴唇上接触的微微湿意让她一阵尴尬,脸也红了,她也没想到现在自己的身子已经习惯魏易澄到这种地步了,只不过是被他碰几下就有感觉。
同时,她脑海里闪过在薄兰的馆内看到的那几张照片,熟悉又陌生的脸现在似有重合的趋势,让她觉得很委屈。
“涉及到客人隐私和拍摄内容,我不能告诉你。”她还是不想告诉他。
魏易澄被气笑了,但又好像抓住了点什么,思索片刻:“小受,还不能告诉别人,你是去给什么SM爱好者拍私房照了吗?我之前也跟你说过吧,除我之外不要接私房了,这种活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傅乔颐闻言也是气性上头:“魏老板是不是管太宽了?我接什么样的客人拍什么样的照片,都是我说了算的吧,你也不是我的谁,好像还管不到我头上吧。”
“我也不是你的谁?嗯,说的真好。”他今晚还带了些特殊的玩具,“本来是想和你慢慢玩的,怕你不适应,现在看来,傅老师这么能干的人,想必也很能‘干’吧,那就早点和它见见面好了。”
傅乔颐警觉的缩了缩身子:“魏易澄你想干什么?”
他笑了:“我不说了吗?‘干’你啊。”
在黑暗中,听觉被无限放大,某样东西发出的嗡嗡声听起来无比瘆人,傅乔颐觉得是某种震动按摩棒,她本能的想拒绝后退,但无路可退。
“啊——”按摩棒按压在她的私处,且专攻她那处小珠,刺激得她无法控制得全身颤抖,花穴里涌出更多的蜜液。
“太刺激了,啊—— 不要了,快点停下来。”她哀求着。
“这才刚开始呢,我给它充满电才来的,你觉得能动多久?一小时?一晚上?一整天?”
“魏易澄……啊——”仅仅是刺激阴蒂,她的蜜穴却从未如此泛滥过,很快达到了一波小高潮,身下的床单都被弄湿了。
“这么多水,看来你下面的小嘴很喜欢啊,你看它就很老实,应该奖励一下。”原本在外刺激的按摩棒,被他寸寸塞入了穴内。
“啊——不要放进来,嗯……”
“说什么傻话,这里不是吃的很开心吗?”震动的按摩棒在体内颤动,她不喜欢现在的状态但确实很爽,虽然看不见,但光是想象也知道自己现在身下的画面相当淫靡。
“这是照着我的尺寸选的,可能还要更大一些,你这么爱吃我可是要嫉妒的,你吃我的鸡巴的时候都没有流那么多水。”魏易澄用手指沾取了些淫水,都可以拉丝了。
傅乔颐脑内都感觉有嗡嗡声,顾不上他在说什么,快感急速累积,让她又达到了高潮。“啊——”没有办法用手,她只能无助的蹬着腿,想摆脱在她穴内兴风作浪的东西,但又是那么的无力。
魏易澄似是对她无助的样子很是满意,摸着自己身下那根炽热的肉棒,知道自己也快忍到极限了。
抽掉按摩棒,傅乔颐的身体还在一颤一颤的抖动,他也不给她休息的机会,就直接插了进去,接着就是一阵狂风暴雨式的抽插。
傅乔颐张着嘴喘气,发不出声音,只闷哼一声,泪珠从眼角落下,在丝巾上沁开。穴内又热又软,熟悉的吸裹让魏易澄头皮发麻,他张嘴去寻找她的檀口,想知道她的嘴内是不是也是如此销魂。
他吻得又狠又霸道,傅乔颐觉得自己肺里的氧气都快被他吸干了,泪水流得更加凶猛。他才注意到她哭了,心里很是烦躁,身下抽插却越来越狠,在最后关头刹那间天人纠葛了一会,尽管射在她体内,看小穴吃不下自己精液的画面让他很心动,但理智还是让他放弃了,不能做得太过,他害怕失去她。
怒发的性器,在她腹部射了好一会,握着半硬的性器沾了一些精液在她穴口磨蹭了一会,才离开。然后解开蒙住她眼的丝巾,安抚她:“别哭了,我也是一时气到了。”
经历完叁次高潮的傅乔颐大口呼吸着,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灵魂都飞往了太空,等好了点才说:“我都要被你干死了。”
这对男人来讲,是对性能力的赞美,魏易澄也不能例外。他闻言展露了一个无奈的笑容,心情稍微好了点。
“宝贝这么能干,怎么可能会被我干死。”他顺着她的肩膀往下落吻。
傅乔颐转头看他刚才到底在玩什么东西,定睛一看发现一是一个双头龙,让她有些嘴角抽搐:“你就带这个到我家来?”
“有什么问题吗?”
“……魏易澄,你真的太饥渴了。”
“你不要老是重复你早就知道的事。”
“你现在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实话吗?”魏易澄问她,俩人又陷入沉默。
在他都打算退一步放弃的时候,傅乔颐说:“那个客人姓薄,叫薄兰。魏易澄,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男人拥抱着她的手顿住,傅乔颐对上他诧异的眼睛,将自己的问题再次重复了一遍:“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