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星越想越难为情,于是,洗漱完睡觉时她直接重新分给了他一床被子,说:“自己睡吧。”
他皱眉,不解:“为什么?”
“就是因为你不知道为什么,所以,需要自己反省反省。”
韩胥辰一把捞过她的细腰,“你最近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
他工作也忙,经常回来已经很晚了,每次看到她熟睡的小脸,便不忍心把她弄醒。
算算日子,距离上次放|纵至少过了两周多。
他幽幽叹了口气,问:“知道多久没宠|幸你了吗?”
怀里的人一僵,反问:“不是我宠|幸你吗?”
韩胥辰:......
他深呼吸,把她翻了个身对着他,轻笑着问:“好,请问,你多久没宠|幸我了?”
夏晚星笑了,戳戳他心口,问:“着急了?”
他在她胎记上摸了摸,哑声说:“迫不及待。”
她抿唇浅笑,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问:“知道自己错哪了吗?”
“知道。”他求生欲望很强烈,不加思索,“哪儿都错了。”
夏晚星:......
看来,还是不知道哪错了。
她也懒得和他猜谜语了,直言:“奶奶问你尺寸的时候,你怎么不让她老人家直接问我呢?”
“她没问,是我自己告诉她的。”韩胥辰一本正经,“你最近不是忙着写作吗?我怕打扰到你。”
夏晚星:......
她还要谢谢他的体贴。
最后,她又被他连哄带骗的搂进了怀里,感受着他粗粝的指腹和疯狂的亲吻时,夏晚星用仅有的理智告诉自己:下次要做个有原则的女人,不能再被他三言两语就哄得分不清方向、迷失自我。
至于这次,就顺从自己的内心吧。
顾忌她第二天要参加晚宴,韩胥辰对她格外开恩,没有像上次一样折磨她,夏晚星感觉和上次完全不同的感受。
韩胥辰后来搂着她,问,“疼吗?”
她摇头,目光大胆直接,“不疼,只有快乐。”
他眸色忽然沉了些,深深地望着她,“你找虐是吗?”
她的话又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火焰。
夏晚星笑得嘚瑟,贴在他怀里,“我知道你舍不得。”
“拿捏我?嗯?”他垂眼斜她。
“哪能。”她笑得无辜,“我多听话多乖啊,跟个小绵羊似的,只有你拿捏我的份。”
韩胥辰知道她耍嘴皮子的本事,轻哼一声,转移话题,“赶紧睡觉,再不睡我不保证会做点什么。”
“你还能做什么呀。”她心知肚明他的意思,笑了,讲起浑话丝毫不输男人,轻声道:“除了我……”
韩胥辰:……
他深呼吸,把手臂从她身下抽出来,然后,用另一床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沉声,“自己睡!你冷静一下。”
“是你需要冷静吧?”夏晚星目的达到,笑得得意又忘形,她说:“你可别钻过来。”
韩胥辰凉凉的瞥她一眼,不等他开口,她忽然连人带被子都贴了过来,笑着说:“睡觉吧,你别碰我。”
韩胥辰:……
故意的。知道他今天不能肆无忌惮的碰她,所以才这么猖狂。
第二天晚上,辽城最富丽堂皇的天龙酒店灯火璀璨、觥筹交错,上流社会那种奢侈展现的淋漓尽致。
大家举杯,脸上带着疏离又不失热情的微笑,游走于形形色色的人群里。
富家阔少、名媛千金,借着生日宴当幌子,暗暗物色合适的适婚人选。
寿星是曾经的警备区司令陈堰,今年80高龄,两儿子都是辽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女儿婆家也是书香门第,恰逢80大寿,儿女都一心大操大办,他节俭惯了,劝不通,也便由着他们去了。
宴会厅气氛高涨,陈堰的视线在宴会厅扫了一圈,问旁边的年轻男人:“泽洋,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女孩子,如果有,我找人说媒去。”
石泽洋轻皱了皱,无奈,“外公,这是您的生日宴,我可不是来相亲的。”
“不妨碍。”老人眯着眼仔仔细细打量了一圈,轻叹口气,“都太俗,和你这满身书卷气息不符合。”
他失笑,“您就别操心了,如果有心仪的女生,我会告诉您的。”
两人谈话间,大厅门口传来轻微的骚动,紧接着,大厅里的人都不约而同红毯那一端看过去。
陈堰和石泽洋也顺着大家的视线望过去。
一抹米黄色的妙曼身姿步入大厅,她身上的改良版旗袍衬着整个人优雅内敛,充分展现出了女性的贤淑、典雅和温柔,那种端庄古典中又彰显着几分柔美,穿出了旗袍的韵味。
领口处的珍珠盘扣从偏襟处一路延到大腿下面几公分,随着走动,修长笔直的双腿若隐若现,脚上一双米白色的高跟鞋,显得整个人更加高挑。
视线往上,撞上她那包含风情的桃花眼时让人情不自禁心跳漏了半拍,还有那完美的唇形,朱唇榴齿,娇艳欲滴。
倏然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夏晚星本淡定自若的强心里忽然慌了一瞬,她紧紧扣着手里的浅色包包,心里在打鼓。
是她今天身上的衣服和包包搭配的另类了吗?不应该啊,包的色系和上面的牡丹,怎么看都和旗袍配一脸.....
夏晚星有些紧张的跟着丁荷和戚韶蕾旁边,她很少来这种场合,以前的慈善晚会她倒是参加过,但和今天的场合有些不同。
宴会厅的里男男女女的目光太过灼热,夏晚星感觉整个会厅的目光都移了过来,带着打量、探究。
“这是哪家千金?”
“没看是跟戚董事和丁老夫人一起来的?肯定是韩家的千金。”
“韩茵和我女儿是高中同学,我见过,不是她,而且,看着年纪也不符。”
“总不能是戚董事认的干女儿吧......”
低低落落的议论声断断续续传进夏晚星耳里,她心里开始紧张,头皮也有点发麻。
她最不喜欢处理这种场合了,很烦,而且,太假。
“哟,丁女士来了,你今天可是有点晚。”陈堰看到来人立刻迎了上来。
丁荷笑,熟稔的语气,“能记得你生日就不错了,还嫌来得晚了?”
陈堰笑,目光在夏晚星身上停留了两秒,转身招呼,“泽洋,来,见见你丁奶奶和戚阿姨。”
石泽洋回神,惊艳的目光从夏晚星身上移开,走过来,温润儒雅的开口,“丁奶奶好,戚阿姨好。”
夏晚星看到石泽洋也愣了愣,她从没想过在这里还能遇上他。
“这是......”丁荷看着石泽洋。
戚韶蕾笑了下,猜想,“这是佳钰的儿子吧?”
“还是韶蕾眼力好。”陈堰笑,“这孩子跟他爸一样,喜欢研究那些文学,很少出门交什么朋友,今天要不是我生日,他可舍不得浪费时间陪我。”
“外公,您说哪里了。”石泽洋失笑。
夏晚星还在看见石泽洋的诧异中怔愣着,忽然瞧见他朝自己笑了下,说:“夏小姐,好巧。”
她回神,浅笑,“好巧,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
在场的几人都诧异,“你们认识?”
夏晚星从容不迫的回答:“石先生是我们辽城作家协会的主|席。”
陈堰看向丁荷和戚韶蕾,问:“这位是……?”
“我儿子的女朋友,夏晚星。”戚韶蕾回。
陈堰和旁边在场的人都诧异了一瞬。
戚董事和丁老夫人这是变相承认了她的身份。
石泽洋好像没有太意外,他依旧保持着温和的微笑。
丁荷对夏晚星说:“小晚,叫陈爷爷。”
夏晚星礼貌得体,“陈爷爷好,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好。”陈堰看向戚韶蕾,说:“我记得你儿子比泽洋要小一岁。”
戚韶蕾笑笑,“对,不小了。”
陈堰:“是不小了,该成家了。”
长辈在聊着天,夏晚星在旁边站着,她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微笑。
然而,心里倍受煎熬。
她能感觉到来自周围和石泽洋的目光,太直接,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包里手机传来振动声,她侧身拿出来看了眼来电,看到韩胥辰的电话她心里顿时放松了很多。
夏晚星小声和丁荷说了一句,丁荷朝她摆摆手,“去吧,不用刻意陪着。”
她朝大家歉意的笑笑,然后去了个角落接听。
背后,陈堰望着夏晚星的方向,称赞,“你家那小子好福气呀,小姑娘看着落落大方的,气质也沉稳。”
“确实,小晚是个好姑娘,两人也很般配。”丁荷笑着。
电话响了又中断,夏晚星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才把电话接通,还不等说话,那头沉声问:“在干什么,怎么这么慢才接?”
“刚才有点吵。”夏晚星捂着话筒小声说。
韩胥辰轻声“嗯”了一声,说:“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告诉我,我去接你们。”
“不用,家里有司机。”
“让你告诉就告诉。”他声音有点沉,“这就是你说的听话?”
夏晚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