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告诉了你,你能够帮我保守秘密吗?”
林伟这时候蹿了过来:“大白,你真的要告诉她?”
林伟哀嚎:“不行啊!女人坏事啊!”
“砰!”林珊珊直接一拳,了结了林伟,林伟捂着自己的鼻子,下一秒钟惊恐至极:“天哪!出血了!出血啦……”
林伟奔去药店买药的功夫,顾白告诉林珊珊:“其实,我们家二哈是一个外星晶片,而林伟的电脑其实是一件法器,是二哈给的!”
顾白和盘托出,算了,依着林珊珊的个性,就算自己眼下不说,迟早还是要被她刑讯逼供的。
林珊珊将自己脸庞一边的碎发别到耳后,然后突然朝身后面不断寻找着什么,顾白问道:“你在找什么呢?”
林珊珊回头,慢条斯理,笑容可掬:“我在找去市精神病院的路啊!”
……
不管怎么样,林珊珊就是不相信顾白所说的。
也对,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正常人的脑回路可以接受了,想来除了林伟,这个世界上也全都是正常人。
回家的路变得异常的崎岖,顾白在岔道口和林伟、林珊珊分别,想到家里还有一个母夜叉,便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妈妈不会还在因为大熊的事情生自己的气吧?
想到这一点,顾白的脚步便变得异常的缓慢,一条十分钟就能走到的路,他非二十分钟还没有到。
等到了最后一个路口,转个弯就是自己的家了,顾白深呼吸再深呼吸,才鼓起了勇气探出头来。
可刚一迈步,就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是自己的老爸。
顾爸将一件薄线衫披到自己老婆的身上,劝道:“老婆,进去里面等吧!你在这儿都快站了一个小时了,外面风大。”
“是啊!风大,可是那个臭小子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冻着没有。”
顾妈言语中全是对顾白的担忧,顾白听在耳里,如丝丝入扣滑进心中,鼻子却发酸。
“你说他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了吧?这么晚还不回来?”顾妈越想越害怕:“不会被人贩子给拐卖了吧?”
大熊在一边,挠挠自己的狗鼻子,内心ps:奇怪,怎么天天洗澡,这身上还是有跳蚤啊?
妈是亲妈,爸居然是后爸。
就在顾妈心心念念着顾白的时候,顾爸来了句:“怎么可能,把大熊拐了的可能性都更高好吧!”
顾白抖了抖自己的眉毛,踏步迈了出去。
声音在晚春的风中如款款而来的旅客,终于迈上了归途:“妈,我回来了!”
顾妈前一秒钟还在担心着自己的崽子,下一秒钟便又重新母夜叉一般,瞪大了眼睛吼道:“你这小子!还知道回来啊!我和你爸才刚刚到家,竟然发现家里没人,你说,你去哪里浪了?”
是……刚刚才回来吗?
虽然顾妈一副要冲上去打人的架势,但是这一次顾白没有再逃避了,他一下子抱住了冲过来的顾妈,呢喃道:“妈,我错了。”
“我不应该作弊,让你失望,也不应该晚回家,让你担心,我真的错了……”
话说……,这个世界上不止一个人觉得顾白脖子上的伤口是个大问题,在林珊珊看来根本不值一提的小伤口,但是在顾妈看来,却像是做了切脖子手术一般。
顾白撒谎说自己脖子上的小刀伤是后排的人削铅笔的时候不小心划破的,可是顾妈说:“你后排的不就是林伟吗?”
于是乎,原本由于嘴巴抹了蜜的林伟在老妈这里甚得欢心的林伟,却在那天晚上被骂了一晚上。
“这个臭小子怎么搞的?削铅笔不能好好削?”
“居然削到别人的脖子上去了?”
“真是的!下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而林伟则觉得奇怪,在家中狂打着喷嚏,难道又有人嫉妒本爷的盛世容颜,在背后骂我?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根本不影响他盖着被子和阿酷秉烛长谈……
而顾白则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原本大熊以为等顾白回来,自己又要遭殃了,免不了一番纠缠。
可顾白居然难得的对它和颜悦色:“今天爷心情好,不和你一般见识。”
顾白丢下这一句,便去衣橱里拿换洗的衣服去了。
奇怪,这衣服怎么有一股尿臊味?
而且还很强烈!
算了,心情好,管他呢!
晚上,顾白想着顾妈的慈爱,温情进入梦乡。
而大熊实在是觉得顾白今天的态度太过奇怪,而且他脖子上的伤它才不相信是林伟那大傻子划得呢!
拜托!那林伟别说是削铅笔了,他有需要用到笔的时候吗?
于是乎大熊不管自己的能量有限,仍旧折损了能量值一探究竟……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顾白和林伟又巧遇林珊珊,既然林珊珊不相信顾白说的真话,那么顾白就这有瞎编一套说辞来堵住她的嘴了。
可谁知当顾白提起昨天的事的时候,林珊珊却一脸的茫然:“昨天?昨天怎么了?昨天我们见过吗?”
她昨天可是早早的就回家去了,然后好好的睡了一觉。
说来也奇怪,感觉自己一觉起来昨天晚上是怎么回家爬上床的都不记得了。
林伟问道:“你是真的不记得了?”
林珊珊满脸疑问:“你们是不是在耍什么花样?”
拜托,顾白还想说这句话呢!
顾白呵呵直笑:“不记得了就好,不记得了就好……”
林珊珊摇了摇头,看着两个大傻子说道:“平时少看点儿不该看的!本来就傻!”
经过顾白和林伟的商量,他们两个一致认为,不应当再和大白这种“人间隗宝”置气了,想要过上优秀华丽的黄金灿烂的日子,就必须要好好孝敬大熊,让它在弥留之际多吐出些宝贝来。
呸!什么弥留之际?
“不过,在晚上回家孝敬大熊之前,还有一件事情我们需要先办了。”
“什么?”
顾白将林伟拉了过来,小声说道:“我的神笔!”
丁一山也将耳朵靠了过来,却什么也没听到:“喂,你们两个打什么主意呢?有什么好事带上我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