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耳边传来妹妹的哭声,他撑起上半身,有些惊慌的看着妹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
“前面那几下好舒服……呜呜……最后几下顶得好大力……呜呜……”
他正要道歉,妹妹接着说。
“最后那几下更舒服,可是为什么几下就没了?”
苏彦顿时有些无言,妹妹居然仍是一知半解。
听着她天真的话语,他的心底突然一片柔软,”好了好了,哥哥的药效解了,我们先起来?”
说完想拔出自己的鸡巴,没想到妹妹双脚钩住他的后腰,将自己的屁股送了上来。
“不要!哥哥的药效解了,可是我、我还痒啊……”
苏彦闷哼一声,脑子突然又不清醒了,他觉得一定是春药的药性还没过,一定是的,反正都做了一次,再一次也没差别了吧?
一边想着,腰部又挺动起来。
两个时辰后,门口传来铁链的声音。
土匪婆子开门进入小屋,眼睛往床边一扫,只见那有钱人家的少爷浑身光裸拿外衫盖着下体,坐在床边瞪着她,那身上肌肉一块一块的,身材真是不错。
有钱人家的姑娘则缩在少爷身后。屋内满是浓烈的欢爱气味,光是动一动鼻子就能知道他们在屋里干了什么。
土匪婆子瞄了眼少爷的下体,啧啧,居然还高高支着!那尺寸真是惊人!都玩两个时辰了吧?外头看守的人说这两个时辰,里头动静没有停过,听得他满身是火气,恨不得马上冲回家找婆娘泄火。难道是这次的春药药效猛烈?回头她和家里那口子也来试试!
土匪婆子端了一盘饭菜进来,再出去提了一桶水进来,只交代说赎金拿到了,等他们吃饱了、整理好了,就带他们到约定好的地点放他们走。
“记得蛤!你们从来没有被绑架,也从来没看过我们!不然我们就把你们兄妹乱伦的事昭告天下!”
坐在马车上,苏彦看着妹妹不安的扭来扭去,想来方才的放浪全是因为药效的关系,如今妹妹也清醒了,正不知如何是好。
“没关系的,我们只做了一次,谁没有犯过错呢?犯一次错而已,可以挽救的……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知道……”
他将关在小屋中那两个时辰所做的所有事都算做一次,是啊,他的鸡巴从头到尾都插在妹妹的身体里没有拔出来,所以他射了那么多次,妹妹高潮了那么多次,全部都可以算一次吧?
最后拔出来的时候,他才看到妹妹的花径里被他灌了满满的精液,他猛然惊醒这可能让妹妹怀孕,于是伸进两指在花径里挖啊挖,没想到妹妹又被他挖到高潮……
马车停下,打断他的思绪,他们被土匪头子赶下车,说走这条路可以下山,苏家的马车会在半山腰等他们,速度要快一点嘿,走了就别再回来,不然他可不保证会不会想一想又把他们绑回去再要一次钱。
苏彦搀扶着妹妹,一脚深一脚浅的下山,妹妹双腿有些无力,他知道妹妹的体力没有那么差,还经常陪着娘亲上山礼佛,妹妹如今腿软全都是被他肏的。
不,不能想,只要稍微多想一点,他的裤裆就涨了起来。
走了一段路,远远看到自家马车,还有骑着马的男人。
男人下马,苏彦叫了声大哥,妹妹立刻朝大哥飞奔而去,最后一步还腿软扑进大哥怀中。
苏彦心中顿时不是滋味了起来。
“呜呜!大哥!好可怕喔!呜呜!”苏仪浑身无力颤抖。
土匪明明说绑了苏家全家?居然漏了个大哥,土匪的情资不可靠啊!还有!这个人!这个人!就是让她看不顺眼的有钱人家的大少爷!那个侠士!原来她这次穿到城里首富苏家!
苏严看了眼狼狈的妹妹,有些自欺欺人的问大弟,”没事吧?”
苏彦摸摸鼻子,”没事,我们俩就是从头到尾被关在一起,妹妹都在我眼前,他们也没有绑着我们,临走时还让我们吃饱。”
苏彦觉得谎话里就是要夹杂大量真话,比如说一开始被绑着上山,但之后他们真的没有被绑住,看身上几乎退去的勒痕就知道了,还有土匪真的有给他们吃东西,虽然貌似无关紧要,但把这些细节都说出来,那没说的部分就会被忽略了吧?
苏严扬起一抹苦笑,”大哥打听过,这一群土匪是出了名的有好名声,给了钱就一定放人,说来讽刺,土匪要什么好名声?但官府的态度也是如此,既然这些土匪只要钱也代表着好控制,让他们在这个山头安安生生的待着,总比把他们逼急了到处流窜杀人放火作奸犯科来得好。”
苏彦满肚子意见却不敢说出口。
好名声个屁啊!都对他们下春药了,而且灌药手法熟练得不得了,所有被土匪绑架过的人都中过招吧!这招实在太好用了!
瞧!现在他什么都不能说,大哥问也一样、爹娘问也一样、官府来问也一样,没事儿,就是被关一关而已!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他睁眼说瞎话,他也只能坚持没事儿,然后任土匪继续猖獗下去。
而苏严的苦笑就是因为自己身为侠士却无法如话本里那般用高强的功夫轻松踏平匪寨,那些是连官府都没法子、不愿意围剿的土匪,而且其中水有多深不是他有一点钱有一点义气摸得清的。
叁人无语。兄妹两人坐上马车,大哥骑着马,一路回到家里,马车到了内院才停下来,苏严也下了马,站在车门边扶着妹妹下马车。
一踏进厅堂,苏母见到女儿,那眼泪像溃堤一样往下掉,女儿被绑架了,那衣裳和发型虽然整理过了却都和出去时不一样,没事吗?真的没事吗?真的没事别人会相信吗?
她自己相信吗?
女儿以后要怎么嫁人呢?纸包不住火,要是一开始瞒住了,后来却不小心漏馅,那女儿这辈子在婆家就没好日子过了,可是如果一开始就坦承,那女儿肯定找不到什么好婆家。
到底该如何是好?
苏仪低声安慰哭得泪涟涟的娘亲。
苏彦在一旁也一直摸着鼻头强调,”我们没事啦!我一直护着妹妹!没有让妹妹离开视线啦!土匪没有对我们做什么,娘!别哭啦!”
“娘,别担心,真没事,让弟弟妹妹回去休息吧!”苏严道。
苏父也说大家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要大惊小怪让其他不知情的下人发现什么不对,都散了。
待爹娘和弟弟妹妹离开,苏严的贴身护卫也打算把马车迁回马房,他却抬手制止。
学武之人五感总是比常人敏锐,方才妹妹从马车里出来的时候,他闻到不寻常的气味,那气味淡的几乎闻不出来,要不是在马车里闷着,连他都不会发现。
他掀开门帘上马车,一眼瞧见有一块坐垫正中明显较深,像是水渍。
他以指尖沾了一点,凑到鼻前还没仔细闻就知道这是什么!
精液!这是从妹妹体内流出来的!?到底是被灌了多少精液才足以浸透裙子沾到坐垫上!?
难怪,难怪苏彦一直反复描述无关紧要的细节,他听着就觉得不对,而今不是追究妹妹在匪寨中如何被奸淫,而是该怎么安置妹妹。
苏严想的和苏母想的是同一件事。不管是瞒下婚前失贞之事找门当户对的人嫁出去,等待洞房那日纸包不住火,或者找低等人家坦承之后嫁过去,妹妹终将无法受到丈夫的尊重,日子只会不好过。
这所谓的”不好过”可不是单纯受到婆婆与姑嫂的折磨,在一个家族里不被丈夫在意的女人往往沦为任人奸淫的目标,女人吃了这样的苦只能默默承受,他来往于叁教九流之间听过太多了。
送到尼姑庵里去?不,如今世风日下,尼姑庵根本是暗娼馆。
不然送回老家?不,那些族人品行也是良莠不齐。
或者安排一间庄子给妹妹?还是不妥,谁知道庄子里的下人会不会阳奉阴违。
原来少了一个愿意真心护住妹妹的男人,偌大的世界竟没一处可以安放妹妹。
作者有话要说:
严大哥:只能将妹妹安放在我的跨下了。
苏仪:有那么多好地方你竟然不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