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易爵声一把抓住了小脚,往怀里一拉,他再次将她压下,密无缝隙的贴着。
然后,就听他严肃了表情,正正经经的说道,“我没有亲她,只不过错位而已,再说,我和她的新婚夜,不是跟你过的么?”
一说起那个新婚夜,许若汐小脸便火辣辣的烧起来。
“你……你这人莫名其妙,快起来,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许若汐理不直气壮的堵他。
反正是他今天惹她更不开心的。
本来,她也就是堵一堵的问题,可这家伙跟她发火了。
“对,遇上你,情绪总会莫名其妙的来,莫名其妙的走,以后你有什么心思,你就说出来好不好?我一看到你不开心,就会忍不住多想。”易爵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许若汐现在都是他的老婆了,是他儿子的亲妈。
他居然还担心她会离开。
担心那个总在许若汐身边不远处,时不时就出现的男人,会抢走她。
他从来不是如此自卑的人,到底还是十分介意那四年他们在一起的日子。
许若汐蹙起秀眉,抬手抚过男人拧在一起的俊眉,“一天到晚到底是谁在胡思乱想啊,你是不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啊,要不要看看医生?”
“不用,你才是我最好的医生。”易爵声将许若汐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了几下。
“我要是最好的医生,为什么我看你病得越来越重了?”许若汐没好气道。
“这就叫做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许若汐听他聪明的将问题一下子推到自己身上,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人啊这是。
越来越恶劣。
认错的快,反省得也快。
但这人该怎样,每日还是怎样,丝毫没有改错的样子。
“懒得理你,今早起得太早,我困了。”
“你还没有卸妆。”
“我乐意。”许若汐就是要跟他对着来。
“我可不喜欢吻这么多化学品的东西。”男人说着,便不由分说抱起许若汐跨进浴室。
看似和谐美好的乐章,就从中午开始奏起。
至于什么时候停下的,姜平等人只知道他们在酒店待命了一个星期。
才看到他们的主子出现在房间以外的地方。
而与此同时,因为易爵声看护许若汐,看护得太过紧密。
原思博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接近许若汐,便也放弃了。
只是易爵声防护再严密,也没有料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出现在许若汐的手机上。
中午,许若汐无意间扫过手机,就跳出了那条短信【若汐,现在看到你终于如愿以偿了,我该为你感到开心的,却怎么也不甘心,一开始我以为自己是为了伊宁而报复易爵声的,当伊雪顶着伊宁那张面孔出现后,做出伤害你的事,我才发现那张脸已经无法激起我心中的涟漪,我才发现你死了,我的心会那么痛,痛得也不想再活下去,知道你没死,我又像个傻子似的开心得像得到了全世界,我每天都想见你,可是现在想见你一面,谈何容易。】
【若汐,原谅我以前对你做的事,是我混蛋了点,对不起?】
【若汐,我要走了,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我爱你,许若汐。】
看到最后一条短信,许若汐心中微微有些震惊。
但很多事,是她无能为力的。
就像她永远都回应不了原思博一分的感情。
本来想打电话给原思博的,最后还是一个字都没有回。
她知道原思博发来这样的短信,也只是想要阐述一下自己的心意,并不想做什么。
所以只要他在余生里忘掉自己就好。
许若汐在心里默默的祈祷,“你一定也要幸福。”
信息刚发送出去,易爵声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还贴着她的耳边,“你在干嘛?”
许若汐吓得一抖,明明什么事都没有。
但许若汐这么大动静,那事情就大发了。
“你不是都看到了么?还假模假样的问,虚伪。”许若汐收起了手机,就没打算给易爵声看。
易爵声眯了眯眼。
那个狗皮膏药怎么就防不住呢。
“若论虚伪,我们两彼此彼此,走吧,我们下去吃午餐。”易爵声搂过许若汐的纤腰,不想再为任何不想干的人,坏了他们夫妻的感情。
有些人慢慢再收拾吧。
“我什么时候虚伪了?”
“明明就很爱吃醋,还一天到晚装得跟没事人一样。”
许若汐翻了个白眼。
她是脑子被门挤了才会吃他的醋。
他的醋,她吃得过来么。
许若汐咬咬牙,忍住了。
她没反驳,越发取悦了易爵声。
男人心情很好,中午便多吃了一份牛排。
吃过午餐后。
易爵声带着许若汐去爱尔兰街头四处逛逛,还买了不少的礼物。
两人逛得累了就坐车,只不过许若汐累了还多了一个交通工具。
那就是易爵声的背。
结婚那天留下的小缺憾,易爵声继续用尽自己的温柔,宠爱着自己。
趴在易爵声宽阔的肩头,许若汐只觉得心房里吹着蜜蜜的暖风。
“老公,你以后还会这样背着我吗?”许若汐心情很好时,就能忘了所有的不愉快。
“只要我这一把老骨头还背得动。”
许若汐耸了耸鼻子,“哎呀,说来你比我大了十岁啊,啧啧,果然很老。”
易爵声整个人顿住了,很老吗?
易爵声在不让许若汐受伤的情况下,重重放下她,连带着将人抵在一旁粗壮的树干上,“老吗?你信不信我能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许若汐扬着妩媚的笑,笑得蔫坏蔫坏的,“能啊,当然能,你这般纵慾过度,小心掏空了自己。”
“哼!这么早就开始担心你以后的幸福生活了?”易爵声眯眼。
“可不是么,所以以后要节制点,我决定了,按照我的计划,以后一个星期只能一次。”她的话音刚落。
不满意她说出的话的男人,猛地堵住她粉嫩的唇。
这时,跟在不远处的姜平迅速转了身。
只有那些个呆板的保镖,一双双犀利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