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这样的八卦照片,媒体在发声之前,都会提前打个招呼,但偏偏我这个,竟然没有人打招呼。
第二天一早,霍阳的电话打过来质问我的时候,我都还迷迷糊糊的。
“什么绯闻?我怎么会有绯闻?”我揉着眼睛,有些不明所以。
电话那头的霍阳冷笑两声:“那是因为你藏得深吧?真没看出来啊霍光明,你竟然敢对不起宴欢?”
这可真要冤死我了!
我又想起昨天白天在路上看到霍阳和梁平走在一起,我打电话还说是有同学生日。
还有,我昨天晚上从宴会上回来,宴欢竟然还没有回来。
太爷爷太奶奶去世多年,霍园里,小楼就空了下来。
爸爸妈妈平时住在他们的白楼,而最近他们爱上了旅游,国内国外的跑,白楼也静悄悄的。
霍阳出嫁后,每每回来住,也是住在白楼和我爸妈住,很少住晨楼,哪里也是空着。
平时有人地方就是佣人们住的地方,还有我这盛楼。
而昨天,佣人说两个孩子都被霍阳接走,和她的孩子一起去参加什么少儿活动。
所以别说霍园其他的地方,就我这盛楼,也就只有在这边照顾的张阿姨和我。
张阿姨告诉我孩子们的去向和宴欢没有回来的消息之后,去厨房给我冲牛奶。我站在一楼大厅,想上仰头看,整栋楼都空荡荡的,我的心里突然生出了几分寂寥。
当时我的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我平时工作忙不在的时候,孩子们也要去上学或者参加些活动的时候,宴欢一个人在家里面对这样的寂寥是不是也非常痛苦难受?
我仿佛意识到了,我做错了一些事儿。
所以我耐着性子等宴欢。
但是宴欢却左等不回,右等不回,我的耐心在等待中渐渐被消耗,每当我觉得忍无可忍的时候,就想想可能某个夜晚,也是这样空荡荡的楼里面,宴欢是如何的心情等待我的。
那个时候我就会生出很多很多的愧疚,然后压着性子继续等。
可是一直等到十一点半,我终于忍无可忍站起身在打电话追问宴欢下落或者直接出门去找宴欢之间犹豫的时候,宴欢回来了。
但她却没有开自己的车,而是让梁平给送回来的!
我听到动静出门去看,却见梁平拉着车门扶宴欢下车后,两个人说这话竟然抱在一起了!
我怒火中烧,等到他们松开了,然后梁平钻进车里车子走远了,我才反应过来,我的怒气达到了顶峰。
然而这一切,笑着目送梁平车子离开的宴欢一无所知,她喝酒了,似乎喝醉了,醉醺醺的一摇一晃的往里走。
我这才注意到,她穿的衣服,竟然和白天我看到她的时候穿的不一样。
不就是去参加个同学会吗?
为什么换衣服?
我的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都在叫嚣着一个“事实”——宴欢出.轨了!
我整个人仿佛都要烧起来了。然而走进的宴欢瞧见我却冲我笑:“老公,你怎么还没睡?”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公?
我瞪大眼睛盯着她。
她也仰头看着我,自己摇摇晃晃的,还伸手指着我说:“咦,怎么有五个……不,八个……不,好多个老公啊?”
说着伸手朝我戳了过来,我站着不动她都戳不到我,最后终于戳在我脸上,笑嘻嘻的靠过来,身子一软倒在我怀里。
我真怀疑,她到底是不是装醉!
但她倒在我怀里,我能不接着她吗?
我接着她了,她咧着嘴冲我傻笑:“老公,老公我今天好开心啊,你知道吗?没想到……梁平……嘿嘿,梁平竟然是个好哥哥……”
好哥哥!
我心里的怒火一下子达到了顶峰!
也不管是不是在门口,我讲宴欢压在门上就吻了上去。
然而,她满嘴的酒气,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那滋味非常非常难闻!
我忍这怒气,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宴欢醉醺醺的倚靠在我身上,嘴里念着什么胡话,期间竟然还出现了“好哥哥”这个词。
好哥哥好哥哥好哥哥!
也就多年前我和宴欢蜜意正浓的时候,在床上,我勇猛精进的时候,让宴欢连连求饶的时候这样叫过我。
这已经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儿了。
而今天,醉醺醺的宴欢竟然这么一口一个好哥哥的叫梁平?
她们……她们什么时候搭上的?
进行道什么地步了?
我不敢想,一想我就想要……想要……想要杀人!
我将宴欢直接带到房间浴室里面,衣服都不脱就抱着她站在水龙头下浇水。
我家浴室的水温都会调一个大概的温度,就算是夏天也不会太凉,但是骤然被浇,宴欢竟然猛然发出一声尖叫。
要不是我自己也在下面浇水,我真的会以为这水是多冰冷刺骨呢,竟然会叫成这样?
我提着她,将她给扯到一边,我背对着水龙头浇水,盯着她问:“宴欢!”
她刚刚浇了水,似乎是受到了惊吓,这会儿被我这样一叫,她仿佛反应过来了一样,木木呆呆的看着我,眼睛因为酒精的作用失去了平日的光彩,更像是一个小孩一样,满眼都是迷茫,却尤其的清澈。
特别是刚刚浇了水,湿了头发。
一缕刘海斜在眼角,湿漉漉的往下滴水,顺着眼角脸颊往下流,就好像是在流泪一样。
宴欢什么都没说,我的心一下子悸动了起来。
难受,痛苦,悔恨一下子充占了我的心房。
也许在这晚之前我是不理解的,更或者这晚之前我发现宴欢叫别人好哥哥我会愤怒道什么地步闹到每个人都不可收场也不定。
但是经过了这晚,我有些悔悟。
我常年忙着工作,给予宴欢的只有物质上的东西,我们已经多久没有好好谈心了?
如果一个女人在拥有富足的金钱生活的条件下还能出.轨,那只能说明这个男人给予的关心和感情不够!
一个晚上的孤寂等待我都受不了,宴欢却遭受了十年!忍受了十年!
如果是我得疯……
我这样想着,忽而上前将她抱在怀里。
被戴绿帽子的确让人痛苦难受。
但是相比带绿帽子的难堪,我更悔恨失去宴欢。
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我可以原谅,可以挽回……
所以我捧着宴欢的脸颊去吻她,但是……
宴欢迷迷糊糊的竟然推开了我!
她朝后面靠了靠,就那么瞪着我,抗拒我的靠近,然后转身在洗手台吐了起来……
我连忙给她拍背顺气,等她好些了,我赶紧递上漱口水,然而宴欢却摆摆手,十分虚弱的说:“光明哥,我想洗澡。”
“那我给你调水温。”我要转身,她却在我背后道:“我自己来就行,您先出去吧。”
我也浑身湿透,难道不应该一起洗吗?
我转身盯着她,她也看着我。
吐完之后大概清醒了不少。她脸色苍白但是眼睛却比刚刚正常。
“要不我去别的房间洗吧。”她说着竟然要转身出去。
这是和我一起洗澡就不愿意了?
我怒火中烧随手一挥,打掉了洗漱台好多东西。宴欢被猛然的动静吓到了,转身看我,我黑着脸说:“我走!”
我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出了浴室,然后去了房间对面的客房的浴室里洗澡。洗漱之后看宴欢还没有洗完,就吩咐佣人煮醒酒汤,然后我自己躲在书房生闷气。
我在想我与宴欢的关系,我们过去的十年之初也十分甜蜜蜜的。
为什么?
为什么现在却这样了呢?
我不明白,我想不通,等我看时间的时候,竟然已经凌晨三点了。
我在书房里面坐了三个小时?
而宴欢……宴欢竟然都没有来看我一眼?
想想过去,我在外面应酬,宴欢在一楼客厅等着我,说了多少次都不听,非要等我一起回来睡。
后来有了孩子,就在房间等我,等我回来才睡。
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宴欢已经不再等我了?
大多时候我晚归,她都已经睡下了?
我倒抽一口气。
我真是太粗心大意了,我俩的感情从她不等我开始便已经开始变化了吧?
不行!
我不能再等下去了!
我起身出了书房回卧室。
醒酒汤已经喝过了,碗是空的。
而宴欢洗过澡之后换了睡群,侧躺在床边,瘦弱的身子只占了床很小很小一部分,还是靠在床边。
我又一次气滞,刚结婚的时候,她可是每次都睡在床中央,还要抱着我睡的……
我从另外一侧上了床,将她捞过来抱在怀里。
她似乎睡沉了,没什么反应。
然而抱着她,闻着她身上清新的香气,我突然想起,我们两个虽然同床共枕,但是很久都没有做……了!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一个月前?两个月前?
我的手有点抖。
和妻子没有那个的夫妻关系,是已经冷淡到了什么地步?
我咬咬牙,缓缓的去亲吻宴欢的脸颊。
十年过去,她的脸蛋几乎没有变化,比十年前更加精致了。
我与黄梦的照片,在第二天便登上了各大八卦杂志的头条。
通常这样的八卦照片,媒体在发声之前,都会提前打个招呼,但偏偏我这个,竟然没有人打招呼。
第二天一早,霍阳的电话打过来质问我的时候,我都还迷迷糊糊的。
“什么绯闻?我怎么会有绯闻?”我揉着眼睛,有些不明所以。
电话那头的霍阳冷笑两声:“那是因为你藏得深吧?真没看出来啊霍光明,你竟然敢对不起宴欢?”
这可真要冤死我了!
我又想起昨天白天在路上看到霍阳和梁平走在一起,我打电话还说是有同学生日。
还有,我昨天晚上从宴会上回来,宴欢竟然还没有回来。
太爷爷太奶奶去世多年,霍园里,小楼就空了下来。
爸爸妈妈平时住在他们的白楼,而最近他们爱上了旅游,国内国外的跑,白楼也静悄悄的。
霍阳出嫁后,每每回来住,也是住在白楼和我爸妈住,很少住晨楼,哪里也是空着。
平时有人地方就是佣人们住的地方,还有我这盛楼。
而昨天,佣人说两个孩子都被霍阳接走,和她的孩子一起去参加什么少儿活动。
所以别说霍园其他的地方,就我这盛楼,也就只有在这边照顾的张阿姨和我。
张阿姨告诉我孩子们的去向和宴欢没有回来的消息之后,去厨房给我冲牛奶。我站在一楼大厅,想上仰头看,整栋楼都空荡荡的,我的心里突然生出了几分寂寥。
当时我的心里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我平时工作忙不在的时候,孩子们也要去上学或者参加些活动的时候,宴欢一个人在家里面对这样的寂寥是不是也非常痛苦难受?
我仿佛意识到了,我做错了一些事儿。
所以我耐着性子等宴欢。
但是宴欢却左等不回,右等不回,我的耐心在等待中渐渐被消耗,每当我觉得忍无可忍的时候,就想想可能某个夜晚,也是这样空荡荡的楼里面,宴欢是如何的心情等待我的。
那个时候我就会生出很多很多的愧疚,然后压着性子继续等。
可是一直等到十一点半,我终于忍无可忍站起身在打电话追问宴欢下落或者直接出门去找宴欢之间犹豫的时候,宴欢回来了。
但她却没有开自己的车,而是让梁平给送回来的!
我听到动静出门去看,却见梁平拉着车门扶宴欢下车后,两个人说这话竟然抱在一起了!
我怒火中烧,等到他们松开了,然后梁平钻进车里车子走远了,我才反应过来,我的怒气达到了顶峰。
然而这一切,笑着目送梁平车子离开的宴欢一无所知,她喝酒了,似乎喝醉了,醉醺醺的一摇一晃的往里走。
我这才注意到,她穿的衣服,竟然和白天我看到她的时候穿的不一样。
不就是去参加个同学会吗?
为什么换衣服?
我的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都在叫嚣着一个“事实”——宴欢出.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