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扯屁的玩意。是不是我说33的更好,他立马不服气,申请再次实战验证?休想得逞,于是我说:“你的更好!”
但我低估了韩彻的战斗力,他了然地点了点头:“所以我鼓励你多谈恋爱,多谈之后就知道什么更好了。”
我给气笑了,再也忍不住了,拧身拳打脚踢。这个男人真是嘴上花招百出,又气人又好笑。
他圈我在怀里,“不过呢,既然你都不确定在没在一起,那就是没在一起,如此我就不怕挨揍了。”
“你被人揍过?难怪要练拳击!”我说呢,这不算多热门的运动项目不选,原来是用来防身。
韩彻择自己:“是我有原则,不碰有主的姑娘。”
“这么有原则?你也没那么渣哈。”我认识男孩就喜欢聊骚有主的姑娘,觉得这样刺激。
“那是,渣有渣道。”他冲我扬下巴,还挺得意。
我睨他:“你的渣道是?”
他握上我的手腕,抬至空中,掰起食指,比了个一,“你情我愿,”掰起第二根,“安全措施,”第三根无名指开始打弯,他用指力控制住,“彼此单身,”竖起第四根,“不要恋战,”他张开我的五指,“最后一点,在尽可能的范围内不要让姑娘太伤心。”
他说罢,五指插入我张开的指缝,与我十指紧合搁在身侧,问我:“你呢,你的渣道是?”
我蹙起眉头,“我哪儿渣?”
他故作了然,点头道:“懂了,你的渣道就是没有心,所以不觉得自己渣?”
“我没有心?”
“没有心的人不会觉得自己没有心的。”他说,“你谈过那么多次恋爱却从来没有伤心,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短!”我说的是恋爱时间,他故意解读为另一种时间和长度,“谢谢夸奖。”
我气得踹他,他索性双腿固住我,敛起笑意:“说说,怎么个短法?”
我顺他话茬,破罐破摔胡说八道:“三厘米?”
“那算残疾吧。”
“五厘米?”
“妹妹,你知道中国男人平均尺寸多少吗?”
我依稀记得曾经看过类似的帖子,但记不清数字了,“十厘米?”
“12厘米左右。”
我目光一聚,不怀好意道:“你呢?”
“我不知道哎,”他装作好奇,凑到我耳边,“你要不要帮我量量?”说完他自己没忍住,率先笑了出来,搞得我鄙视他的眼神做到一半,也跟着他笑颠到了一处。
我锤他,“神经病!”
“怎么办,跟你在一块儿我的玩笑越来越低级了。”他埋在我肩头笑个不停。
“你要不长这张脸,那些花招肯定没有目前的成功率。”
“那我当你夸我!”
我们抱着好一会没说话,鼻尖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皂味,“对了,我没怎么见你抽烟呢。”与韩彻日夜相对一周有余,平时也会碰面,我只见过他抽过一回烟。
他哼笑,闷在我肩头说:“我不抽烟。”
“那我那天怎么看到你抽烟?”
“装逼呗。”他做了个夹烟的动作,口唇撅圈,“你不觉得很帅吗?”
这个男人到底为泡妞学了多少东西啊?“不觉得,只觉得你神经!”我拿起手机,继续回复消息,他枕在我肩头,与我挨着,还问我这人谁啊,那个呢?
我给他讲,这人应该勉强算我初恋,那个好像拿走了我初吻。哦,对了!这个仙女头像是我们班班长,你知道吗!她大学曾和现在某知名影视小生谈过恋爱!
我无比激动,两眼迸发说八卦的火花,指望从他眼里瞧出同样的意思,却不想他对明星不感兴趣,指着在我每句话后面回个“哈哈哈哈哈哈”的人问:“这个是不是也是你前男友?”
我想了想,点进头像,不是好友,没有备注,“应该不是吧。”我和前任们关系都还不错的,没印象应该不是。
“林吻。”他坐直身体,面部肌肉扭曲起来,“你知道你刚刚都用了些什么词吗?”
我歪头,“什么?”
“你用了‘勉强算初恋’、‘好像拿走我初吻’、‘应该不是前男友’这种不确定的词!”
我苦脸想了想,好像是这么说的,遂自我辩解道:“高中的事儿,多少年了都,细节记不清不很正常吗?”
“拜托!是前任哎!又不是路人!我高一下学期和同桌在一起,一百天的时候我们打啵儿,这我都记得!”
“我的天!你一百天才打啵儿!”我捂住嘴巴,“一百天我都分手了!”不敢想象,韩彻曾经是个如此纯情的男孩!是什么导致他现在如此变态,一定是憋坏了。
“你没谈过超过一百天的恋爱?”
“......没有。”我的记忆里是没有的,校园里的男生总是很蠢很穷很直男,而我同蠢同穷同直女。
韩彻失望地摇摇头,半天没说出话来,垂头思考了会,虎虎我的头,“不错,你是这块料!”
“什么?”
“你没有心!”
我不满道:“你就是说我渣咯!”
“你也这么觉得是吧。”他牵起嘴角,握住我的手,一副你终于承认了的表情,“同道中人。”
我气不过,扑至韩彻身上。一米二的小床将将容下我们两人,我一扑,身体一交叠,气氛便变了味,身体每个关节都在摩|擦,而韩彻的浴袍早在活动间拉扯松垮,我低头便能看见内|裤一角。
嗅到暧昧的危险,又想刺探“承诺”的底线,玩火不就是这样吗?
我察觉到鼓囊,又不想停,心脏失序乱跳,表情扮作无心,娇嗲着声调儿,道:“你胡说八道!”
韩彻被欲望冲击,呼吸粗重,反身压制,勾住我看似乱踢实际乱蹭的脚,“别乱动。”
我人立马僵住,吐吐舌头,“哦。”
韩彻两手撑在我肩侧,凝着我粗喘,我眼睛左右转转,愣没敢与他对视,最后目光落在了他的喉结上,见喉结起伏不定似在忍耐,我逗他:“你这个姿势看上去像是要做俯卧撑......”
他徐徐低头,诱声问:“那我可以做俯卧撑吗?”
我鼓鼓嘴,无辜道:“床那么软,不知道做不做得起来哎。”
韩彻盯着我,目光像是要将我洞穿。
我与他对视,呼吸交织,眼睛渐渐眯起,乌瞳蓄上挑衅。
他挑眉了然,牵起嘴角,痞笑着一下一下跌撞过来,刚开始很慢,像在试探,床的软硬,我的反应,没会儿,他适应了节奏,俯卧撑的效果很不错。
不仅健身姿势很标准,其他方面三心两用也技能过硬。
我的耳垂被问候得极好,他没有与我接吻,一个俯卧撑一个卷舌吻,耳垂耳蜗耳骨,呼吸的燥热一下下冲击无辜的耳朵,迸发出千军万马的鸡皮疙瘩式抵抗。
我听见火山爆发,听见深海地震,听见我亲手拽断铁锁链,迟疑说:“要不......”
他低吼道:“我答应不动你就不动你!”
韩彻估计做了这辈子一次性能做的俯卧撑极限,双手在我身侧直在打颤。
我人如水又如泥般瘫软在小床上,媚眼如丝,伸出丁香舌,于空气中打圈。
他停顿了一瞬,口唇微张,似在挣扎是否要迎合我,我眼尾勾起一丝笑意,静候他妥协。
然而,他同上次一样,只与我在唇外交缠。
王八蛋......
他的动势越发凶猛,白墙恍惚,猛地一下安静,彼此如同抵达另一空间。
衣衫完整挂在身上,却湿如刚淋过倾盆大雨,韩彻在我耳边哑声说:“妹妹,这招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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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心酸说明:此章节未xxoo,衣衫完整,男主只做了俯卧撑。
第30章
夜里, 朦胧间,我听见隔壁床翻来覆去的动静,惺忪着睡眼透过黑暗, 轻声问:“怎么, 睡不着吗?”
旁边传来一阵叹气声,“没。”
我听他下床,当是起夜,没想传来了洗澡的声音,我勾起唇角迅速跌回梦中。
次日,我醒得很早,韩彻还在睡。蹑手蹑脚洗漱完,韩彻单手搁在脑后正玩儿手机,冷冷瞥了我一眼。
我疑惑, “怎么了?”起床气?
他打量了我一圈:“你昨天做梦了吗?”
我垂眸想了想, “不记得了, 怎么了?”
他坏笑道:“你知道你做春梦了吗?”
我踹掉拖鞋蹬了他一脚:“神经病。”
“真的!”他盘起腿, 懊恼地双手抱头,“你知道昨晚你叫|床叫得我多难受吗!”
我愣了一下,立马羞红脸, 用力推他,强调道:“那不是叫|床!”
韩彻像个不倒翁, 摇晃着又稳了回来,来劲了还,“你要不要我给你场景重现一下!”说罢哼唧起来,羞死了人,我捂住他的嘴,脸拧巴成一团, “那是睡觉的一种声音!”
他皱起眉头,有些不信。
我睁大眼睛,尽力将眸中的诚恳展现。“真的!”
说实话,这事儿我爸妈都没发现,还是住集体宿舍才知道。我睡觉时,尤其入睡那阵会断断续续发出鼻音。室友当时也惊奇,见过磨牙打呼没听过哼哼唧唧的。
我解释完,怕他不信还补充了很多细节,却不想退完房他还沉浸在这茬中,问我:“那你听过自己的叫|床吗?”
“啊——”简直了,我挂在他背上勒他,“那不是叫|床!”
我们在酒店走廊上闹腾,恰好有人经过,音量没控制好,见那人投来好奇的目光,我飞快将头埋到他颈窝,低声一字一顿强调:“这是睡眠呻|吟!有学名的!”
韩彻清清嗓,等那人挪着步子终于消失,他拿出手机开始搜索,惊叹道:“真的哎。”
我懒得理他,留他一人在出租上刷相关知识点,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他对着学名定义分析:“你这个应该不是睡眠呻|吟,你的睡眠质量还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