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的上顎黏膜本来就是个怕痒的部位,Weister被那一阵阵的麻痒搔弄得肩颊骨缩起来,下意识就想逃跑。
此时双颊泛红,兴奋的红潮一路从耳根子红到胸前小点处。再加上羊毛特意加重,充满情慾意味的叹息、鼻息,湿漉漉的口腔音和自己压抑不住发出来的呜噎声。
大腿止不住地发抖,腰部越发酸软,腿根处竟一阵发胀!
托住臀部的掌一手移动到前方,轻轻地抚摸裤襠,发出布料沙沙的声响。
竟然被吻到腿软勃起,Weister全身发抖,羞得几乎要哭出来,抗拒地颤声哭喊:「不要…」
意识到小人儿没来由的恐惧,大男孩收回调戏的手,自制地结束深吻,怜爱的轻吻泫然欲泣的双眼。
「我爱你!我不会强迫你,我会等你!」温柔却坚定的道出一直不变的事实,缓缓抚摸小人儿的后背。不带情色的,仔细又轻柔地摩娑发僵的后颈与肩膀肌肉,一次又一次,直到紧绷的Weister放松下来,小动物似的靠在羊毛颈窝哩,全身瘫软的发呆发了好一会,才沉沉睡去。
「阿嘉,进来一下。」羊毛抬头,彷彿对着空气轻声发话。不多时,实习管家已经站在门口,打开门并不踏入,恭敬的询问:「少爷,有什么吩咐?」
看着呼吸均匀的熟睡小人儿,满是疼惜的以大掌摀上耳朵,再压低音量:「找人查清楚维特哥跟他前男友发生过什么事,还有他身上这些伤疤是怎么来的?」
「是。」
「帮我准备毯子过来。我差不多该走了,把车子备好。」小心翼翼想在不惊醒小人儿的状态下从椅子上坐正。阿嘉眼明手快的过去扶着,聪明的以手护着,却不触碰Weister。
阿嘉从这间房间的置物柜拿出自己备好的应急用舒眠毯,协助包覆起Weister。今早才预防万一的备了一条毯子,现在立刻用上了!
跟阿嘉一起送Weister回房间睡下,羊毛心里实在放不下,又特别交代:「早上他没睡好,现在让他好好睡!就算不来看我比赛也没关係!别叫醒他!」顿了一下:「就算看起来醒了,也有可能是在梦游或者没全醒,在他跟你们搭话之前,都不要叫他,知道吗?」
留下一颗未爆弹(?)
羊毛手机狂震,亮了又暗。再怎么捨不得还是上了车,赶往球场。
整栋房子里所有房间,甚至连浴室里面都有装设监听设备。除非羊毛特别下指示关掉,不然保鑣里面特别有一个组别就是在监听,随时待命看少爷有什么需求。
这就解释了昨晚浴室Weister才一溺水,医生立刻就被请来;还有上午在工作室,羊毛随口对着空气讲话,管家就能接收到指令前往。
现在,监听着的保鑣皱眉侧耳,完全搞不懂自己听到的到底是什么声音。
一个带点重量的声音,碰!……然后安静个两秒,又一次一样的碰!……不断地从二楼少爷跟老师的寝室内传出。
保鑣觉得不太对劲,通知屋内人去查看。但是两个管家站在二楼寝室门口,只敢贴耳在门上听着规律的碰!……碰!……,就是没有人敢开门去看老师是不是醒了。
作者的话:因为文章会先写到一个剧情完整后再开始润饰,所以第一时间更新都会在作者自己的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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