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地理,大致与她前世学过的对得上,人文却大有不同。她久居深闺,喜欢从书册里探索这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她很少如此入迷地做一件事情。容辞心生妒意,想抢回她的注意。
“清漪,书好看吗?”
清漪没听出他的意思,摩挲着书页,心生向往。
“这是前朝一位名家的作品。我从前只知他遍访名山大川,却不知他的文笔风趣。”
容辞坐在床上,一条腿弓起,那双精致的凤眼眨都不眨,静静地盯着她,盯得她浑身发毛。
容辞是十分俊美的男人。他的五官深邃,薄唇常常抿着,气质是清冷肃穆的,给人一种凌厉的感觉,哪怕在床笫之间也不例外。
他的头发很黑,直且柔顺,此时披散了下来,遮住了脸部深邃的轮廓,平添几分柔和的昳丽之色。
好似被男色所迷,她的心跳得很快,不能抑制。
见少女没有收到他的暗示,仍呆呆地坐在那里,容辞只得点破。
“清漪,就寝了。”
清漪闻言,察觉时间的确不早了,于是恋恋不舍地放下书卷,卡了一个书签在那一页,随即脱了绣鞋,爬上了床。
她的手刚刚挨到被子,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已经被容辞压在了身下。
他的手温暖而干燥,有些粗糙,抚摸着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阵的颤栗。
不知不觉中,两人的寝衣都松散了,很快裸裎相对。容辞挤进她的腿间,炙热挺立的阴茎在她娇嫩的玉户轻蹭,却没什么耐心,蹭了几下就插了进去。
她发出一声惊呼,嘴却被容辞堵了,温热的舌头伸进去,狠狠地搅弄着。
容辞是个贵公子出身,很爱洁,每次与她行房前都将自己洗干净。气息是干净且凛冽的,有一点松香的气味。
她害怕男人的强势,又很爱男人在床上带给她欢愉。容辞总是令她既想退却又想迎合。
她不愿多想,也不能多想。假如可以的话,她想一直逃避下去。
清漪抱紧了容辞,腿也夹紧了。
她娇声催促道:“容辞,你快一点好不好,重一点弄我。”
她想疼一点,疼一点才能清醒,才不会总是渴求虚无缥缈的事情,比如回家。
容辞深觉意外。以往,二人的床事总是他主动。今晚的清漪格外依赖他,甚至主动缠着他。
他受宠若惊,连冷淡自持的面具都快要保持不了。
他狠狠地肏进去,可是里头的花心还没打开,不能将他完全容纳。
容辞舔了舔唇,附在清漪耳边,一边亲吻她的耳垂一边寻求她的许可。
“让我撞进去,好不好?”
她细若蚊呐地应了一声。
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娇弱,不堪采撷,又仿佛很识趣,不一会儿就打开了,然后变本加厉地绞着他。柔嫩的内壁紧紧地贴合着他的阳具,严丝合缝一般。
她是很柔弱的,惹人怜惜,又令人想要攀折。
容辞异常兴奋,他本性有些暴虐的因子,喜欢激烈的床事。可清漪娇弱,他只得忍耐。虽也能待她以柔情,慢慢地磨上高潮,这样却不能彻底满足。仿佛只有将她肏坏了,肏得喷出来,沸腾的情潮才能平复。
每一回的情事,既诱人,又令他绝望。如今的境况,全是他强求得来的,像一场虚幻的梦境。他害怕终会成为一场梦幻泡影。
他钳着她的腰,肌肉贲起,动作狠厉,汗水滴落在少女洁白的胸脯。
清漪紧紧地抱着他,像羸弱的藤蔓攀附着参天的树木。
她美丽、柔弱、温驯,只能依赖于他。
容辞太过亢奋,跪在她身上,膝盖压着她的大腿,阳物狠狠进出着那不胜柔弱的嫩穴,用巨硕的阳物鞭笞着她,最后喂给她浓浊的精液。
他没有克制泄精的冲动。容辞精力旺盛,过不一会儿就在她身体里硬了。
她被射得一塌糊涂,动情的欲液混着精液,里面湿得不得了,还有些胀。
容辞的喉间发出愉悦的哼声,一手压着她的小腹,一边极快地肏弄着。
她的小腹缩了缩,嫩穴也收缩着,堵了许久的液体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他心里一慌,怕她觉得难堪,又要哭了,于是温柔地舔舐着她的眼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