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番尝试发现被匕首划破的裤子根本无法挡住私处,置气的扔了那堆破布,男人见状趁机调侃道,“瓷瓷打算光着屁股出去,想勾引谁?”
“我没有。”祈瓷摸不清男人的心思,毕竟这人前科累累,怕他真的恶趣味的让自己光着屁股出这个门吓得连连摇头,所以赶紧解释,“是裤子太破穿不了了。”
男人闻言垂眸看向她光裸的下半身,粉色的蜜洞被插得红肿,穴口还沾有白色的精水,一双白生生的细腿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紧张微微颤抖,抖得花穴也跟着轻轻收张,看起来纯洁又淫荡。
祈瓷被他看得身子直发热,先前被内射的精液顺着滑软的肉壁缓缓涌了出来。一股黏腻浓稠的温热从花缝溢出顺着大腿根淫靡的往下蔓延滴落在了冰冷的地上,点点白浊在灰黑色的水泥地上溅出一朵朵淫荡的精花。
“嗯……流、流出来了,怎么办,陆——何警官,你帮帮我。”祈瓷羞耻的恨不得昏过去,欲盖弥彰的夹紧双腿,求助的声音娇软的不得了,还带着股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媚意,像是故意勾引似的。
男人被她勾得兽血沸腾,奈何胯间孽根刚刚被女孩不知轻重伤到了一时硬不起来,只能强压下欲望,故作正经的脱掉自己的上衣在她腰间打了个结。
他身材高大,穿在自己身上正合身的上衣不仅遮住了女孩的私处,连同膝盖都遮的严严实实。
“谢谢。”虽然男人的衣服很大,但是毕竟内里还是真空,祈瓷紧张的捏了捏手指,走动间温热的精水止不住的往下滴落,她当即停住脚步,求助的看向罪魁祸首。
“腿都快被你打残了,现在我可抱不了你。”男人伸手指了指自己还在流血的大腿,爱莫能助的开口,表情却是藏不住的恶趣味,眼神调戏的在她雪白的小腿间打转。
祈瓷闻言瞬间忘了刚才对方给自己带来的阴影,抬头愤恼的瞪了他一眼,置气的说道:“我自己能走。”
话音刚落就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似的抬腿往门口走去,刚走了两步便觉肩膀一沉,男人的长臂缠了上来,她心中警铃大作,“唔——你又要做什么?”
“我自己不能走。”男人理直气壮的说完便赖皮的将自己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
祈瓷强忍着想把人推开的冲动,憋屈的给男人当人形拐。他们刚从射击室出来恰好遇到隔壁房门打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纪——”
看到对方的正脸后祈瓷的瞳孔骤然放大,差点儿脱口喊出纪深的名字,却在对上那双明显沧桑陌生的眼睛后咽了回去,这个人不是纪深。
“忙完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熟练的和对方打了个招呼,中年男人点点头,像是为了避嫌除了刚刚出门遇到外视线完全没有在祈瓷身上停留。
“我带她进去看看。”身上的男人又开口解释道。
中年男人闻言看了眼祈瓷,冰冷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一秒,仿佛在测评她的胆量,而后‘贴心’的开口,“我收拾收拾。”
“不用。”身上人摆摆手,对方有些担心的看了眼祈瓷没有多说什么,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祈瓷被二人简单的对话吓得心里毛毛的,总觉得门里面的场景非常人可以接受,见中年男人走远才踌躇的开口问道:“他是真正的王天德?”
男人挑眉,故作诧异地问:“你还见过假的?”
假的不就是纪深吗,你的身份都暴露了还装什么装……祈瓷在心里腹诽,面上却不敢反驳,她心知男人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暴露身份,但目的是什么她却不知道。
既然对方不打算挑明,处处受制于人的她自然也不敢轻易戳穿。
“呕!”
地下室的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祈瓷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夹杂着难闻的腥臭味,像是发酵了许久的化粪池,让她差点儿吐出来。
室内没有开灯,阴暗的看不清具体布局,祈瓷心里发憷,心里隐隐有了退意。
“不看了?”男人的大手寻到门口墙壁上的开关没有立刻按下去,而是贴心的再次征求她的意见。
祈瓷抬头对上男人藏不住关切的黑眸心中闪过零星的迷茫和无措,事到如今她早就没了退路,不管陆倦和纪深对她做了什么,关于四位长辈的离世她都无法置身事外。
但心里还是会忍不住恐惧,祈瓷不由自主的捏紧身下的衬衣,语气却很坚定:“看。”
“啪——”
男人按下开关,阴暗的室内一下子变得敞亮了起来。祈瓷连忙捂住嘴压下自己的尖叫,杏眸恐惧的瞪大,胃里开始一阵阵翻搅。
正对门的石墙上挂了一个衣衫不整的血人,四个叁指粗的铁钩分别硬生生穿过他的手腕和脚腕将人钉在了墙上,大腿上的肉被割的露出了骨头,左边眼球已经不见了留下一个空空的血洞,下嘴唇也被割掉了,血像是洗澡水似的汩汩往下流,奄奄一息的随时可能死去。
虽然对方已经不算一个整人,脸上也沾满了血污,但祈瓷还是认出来了,这个人是李仓——再遇纪深之前她的狂热追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