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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杳玉微红着脸捧着画卷看得认真,程禾指挥着霁月殿的宫人忙里忙外的收拾,一脸的喜色。两人约定的就是梅杳玉劝得菱妃同程禾出游,程禾便把收藏的画卷借给梅杳玉看。
    “裙装少带些或许不大方便。”
    “也别都拿那些个简装衣衫,我的身形都趁不出来。”
    “算了算了,我自己来你们下去罢。”
    画卷下压,露出来梅杳玉红彤彤的脸颊,她问:“这次真的不能带着我一起去?”
    程禾伸手将她的头又压在画卷上,说:“你好好看你的罢,余下的事便与你无关啦~”她眉眼弯弯喜形于色。
    第二日程禾带着一二宫人拿着包裹看着宫门外的一架銮驾愣神,只见梅杳玉狗腿般的对着銮驾跪拜不一会儿雀杉过来说:“殿下入内罢。”那人喜滋滋的上了銮驾。
    程禾吸气,脑中乱成一团晃着头去寻菱妃娘娘,这时皇后娘娘起驾护卫骑着高头大马紧随其后,乌泱泱的一大队离开了才显出一架花顶银架的马车。
    马车路过她时停下窗帘被一只素手掀起,菱妃的声音传出来:“上来罢。”
    程禾坐在宽敞马车内的软垫上气呼呼的吃着果子,腮帮子鼓鼓的美眸也溜溜的转。
    “怎么回事啊,不就你我二人?怎的弄这样大的阵仗?”
    菱妃好笑,用自己的绣帕去给她拭唇。“杳玉也想出去玩可本宫没答允带着她,这不?闹脾气了,去哄着皇后一齐出来了。”
    “哼,孩童脾气长不大!她们自去别的好去处干嘛同咱们一路?”
    菱妃揉了揉她的脸颊,目光柔和。“皇后出宫用的是替陛下巡游的名义,杳玉出宫说是陪伴母妃左右,让她二人碰在一起不还得要个遮人眼目的借口?快别气了。”
    ……
    銮驾内皇后侧卧着撑着额角垂着眸,雀杉跪坐在脚踏上喂娘娘吃着鲜果。梅杳玉伸手拿过小碟另只手拽了一把雀杉的后领,说:“我来罢,你退下。”
    雀杉心中暗骂可也听话的转身出去,撵走了驾车的人由她亲自掌控着。
    梅杳玉将小碟中的一颗朱红小果含在口中,尖齿一咬汁水便流在口中,她凑过来捧起皇后的脸颊便吻下来,殷红的汁液染在两人的唇上似共同涂了口脂。
    汁液来不及吞咽有些便顺着唇角往下流,果汁滑过脖颈锁骨流进了衣襟中。梅杳玉将果肉渡过去,吞咽了一下口中酸甜说:
    “儿臣为母后擦一擦。”她嗓音微哑,有些动情的急切。
    说着也没拿帕子就这样直接用手探进衣襟里,摸到了细滑的肌肤顿时脑中轰鸣,呼吸沉重不自觉的轻哼了一声。皇后依旧撑着额角嘴唇是艳丽晶亮的红,看着为她所着迷的皇女笑意浮上眉眼,唇角翘起。
    她慵懒的缓缓眨眼长睫扫着眼下,看着那人在自己的衣襟里造作,自己还未怎样那人先乱了呼吸失了稳当。
    “可帮本宫擦干了?嗯?”尾音拖得长些,似钓鱼的勾子。
    梅杳玉耳尖泛红抽出了手,指尖沾着点点湿润,她眼睛看着皇后在对方的视线下伸舌去舔自己的手指,含住吸吮。
    皇后仰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说着:“还不行,本宫还感觉有些湿哒哒的呢。”
    鱼儿上钩。
    梅杳玉扯开衣襟瓷白的肌肤顿时暴露在外,弹翘的胸乳晃动着,好似还有层层波纹。她舔上去,眼角都红了。力气不知收敛,将白皙的肌肤上落下雪中红梅。
    皇后仰头娇笑着手指玩弄着那人的发丝。
    “嗯~轻些,要吃下去不成?”
    梅杳玉翻身上来压着皇后去吃她的奶儿,手揉弄的到处都是抓痕,唇舌也吻咬出一片片的痕迹。其上还带着或是果汁或是涎液的亮泽,马儿驰骋銮驾摇晃,乳波微漾。
    皇后闭着眼轻轻笑着,她的姿势都未怎样动。此刻曲起腿便碰上一坚挺的物什,她笑意更浓坏心眼的用腿侧磨蹭它,时重时缓。
    “嗯~”梅杳玉一声轻哼挺着腰去蹭皇后的腿。
    “母后就这样躺着?”
    江云妨睁眼慵懒的开口:“不然跪着?”
    梅杳玉点头如捣蒜:“也行!”
    掐住腺体便拧了一把,娇嗔道:“想的美,要跪也是你跪!”
    梅杳玉真的跪下了,跪在她的腿间。隔着亵裤去亲吻那处,温热的气息透过来烘着阴阜。江云妨仰头躺好,鼻腔中溢出舒坦的叹息。
    梅杳玉伸出舌头去舔一里一外的湿意将那层薄薄的布料欺负个通透,微微痒也感觉隔着东西不爽利,江云妨去推那人的头顶:“别闹了…”
    銮驾微微摇晃好似上了山路,护卫们也看不出摇晃的銮驾到底因何而摇晃。
    “不要…哈…都说了…本宫不要跪着…啊嗯~”
    修长的手遏住她的脖颈按在怀里,两鬓贴缠,梅杳玉腰胯挺动着,“母后又不是没跪过…”
    “嗯~”
    江云妨挺着双乳扶着架子,腰臀翘着迎合那人。她的背靠在一处柔软,微启红唇眼神迷离,“那你…还不用力些…”
    梅杳玉闷哼一声张口便舔舐着她的颈后契口,“嗯啊~”怀中人软了身子,穴中泄下一摊淫液兜头浇灌在小杳玉上。
    口中的信香变得过分浓郁,就连江云妨的叫声都变得不再压抑。梅杳玉挺身深插发现宫口颤巍巍的开个小缝,似在等待。
    伸手摸着江云妨的周身入手一片滚烫,梅杳玉了然,母后进了雨露期了。
    雀杉坐在外驭着马,幸好风不小因此其内的声响大都入不进耳朵,她正在暗自庆幸。倏而身后的门板发出“砰”的一声撞击,紧随其后便是羞得人面红耳赤的吟叫声。
    “嗯啊~深些…嗯~深些,射进来灌满我…”
    “哎呀!”雀杉连忙去挡脸,又慌慌张张的捂住耳朵。保持距离的护卫见雀杉姑姑面色不对,正欲打马过来询问。
    雀杉见了只能放下手坐好,装作认真驭马。
    镀金浮雕的门板被撞得吱嘎响,薄薄的门板挡不住其内的每一种声音,那些动响一直往雀杉的耳朵里钻,躲也躲不过。
    江云妨双手扣着门板,发丝和浮雕纠缠着。梅杳玉抓紧她的腰身不停的操干着,一汪汗水聚在她的腰窝随着撞击流淌,滑过肌肤留下一条蜿蜒。
    突如其来的雨露期吞噬了她的神智,凭借本能便是要不停的交合,想要身后之人顶进她的宫腔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水让她受孕才好。
    天色渐晚应当停下在当地官署的安排下住宿,可雀杉不敢停,身后二人忘我的交合让她也猜想到是停不下来的雨露期,在娘娘没满足之前是不可能停的下来的。
    她仰天长叹,无助的泪水划过脸颊,双手驾起缰绳又催着马儿们驰骋。
    护卫纳闷想过来询问,雀杉一个劲的摆手不让他过来。那人便高声询问:“雀杉姑姑?娘娘不停下住宿?”
    “娘娘停不下来…”
    “什么——?”
    “我说——娘娘不让停——继续赶路——!”
    “遵旨——!”
    江云妨趴在门板上喘息,花穴宫腔不知容纳了多少的精水,此刻正似排泄般的往外流着。梅杳玉眼尾桃红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她被信香惑得也情欲大涨不停地想灌满江云妨。
    眼前的臀瓣被她撞击得通红腰身皆是指痕,那被操开的花穴滴流着白浊,花瓣颤巍巍的抖着。这副淫靡一幕刺激得小杳玉再次抬起头,抓起它便往穴口塞。
    “呃啊…要…还要…干我…”
    一个用力深顶江云妨再次双手拍在门板上,外面的雀杉叹气。又来了…那么大的云榻不够她二人用的?干嘛非要贴着门做啊!呜呜…
    梅杳玉抓捏起软弹的胸乳,手指揉捏顶端丁点相思红豆,江云妨深喘自己匀出一只手来去捏另一只,口中呻叫不停。
    “嘘…小声些,雀杉会听到的,”(雀杉:我早就听半天了!)
    “啊啊~嗯啊~”
    如此一说,她叫得更欢。花穴还激动的收缩着,吸得小杳玉抖了抖险些泄了。
    四指托着乳肉拇指压着乳头带着就去蹭门上的浮雕,微凉的触感磨蹭着滚烫的身躯江云妨的腿都开始发软发抖,她快撑不住了。
    “杳玉~快泄进来…嗯~插深些泄进来~”
    冠首再次挤进宫口被狠狠地一吸,梅杳玉开始娇喘,腰身发疯了般的挺动抽插,又快又狠。两个人放声叫喘着,门板的镀金好似都掉了一块漆。最后二人同时喟叹一声,浓稠的白浊又灌满了江云妨的宫腔。
    不知又过了多久,仪仗队伍早就人困马乏。雀杉实在忍不住去拍门带着怨气开口:“再不停下马儿便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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