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璘万万没想到她叫成这样居然只是因为蟑螂,心里有些哭笑不得,脸上却没显露出来。
“别怕,你待在这儿,我进去看看。”他轻声宽慰,下意识地想拍拍阮棠的肩,在触及阮棠赤裸的肩膀前又及时缩回了手。
他努力平复心神,走进阮棠卧室。
很快方璘就在窗帘底下发现了阮棠说的“蟑螂”。
他蹲下来,捡起那个东西。
黑色的水晶一类的制品,薄薄的一片,乍一看过去当成蟑螂也情有可原。
“没有蟑螂,这个应该是你掉的饰品。”方璘笑着冲屋外说。
阮棠将信将疑走过来,在看清方璘手里的东西后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又翻了个白眼。
前两天从一个包包上掉的,她和家政阿姨都没找到,原来是掉到窗帘缝里了,今天还趁机吓她一跳。
方璘还保持着蹲在地上的动作,只抬起了手。
现在他忽然发现,阮棠为了看清他手里拿的东西,微微俯下身。
看起来裹得不怎么紧的浴巾因为她的动作而摇摇欲坠,一双雪峰似乎下一刻就呼之欲出。
可能是浴巾太短了,或者是阮棠的腿太长了,垂下来的浴巾末端只堪堪挡住了关键部位,长腿交错之间甚至似乎能隐约窥见腿间隐秘的风光……
方璘身上像是有一把火烧了起来,他猛地站起身,把东西塞到阮棠手里说了句“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先回去了”就逃跑一般离开了。
阮棠有点莫名,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恍然大悟。
“这个小家伙……”她忍不住舔了舔嘴唇,眼里闪过一抹玩味。
十分钟后,阮棠换了一条性感的黑色吊带睡裙,离开了卧室。
她想去和她的房客讨点儿利息了。
来到次卧却发现门没关,她没有敲门,径直推开了房门。
方璘没在房间里。
阮棠环顾室内一圈,发现浴室开着灯,虚掩着的门后传出了轻微的响动。
等走得近一些,便能从开着的门缝里清楚地看到方璘的身影。
他背对着门,脸朝墙壁,一只手撑在墙面上,另一只手放在身前正在快速抖动着。
低低的喘息充斥在浴室小小的空间里,沙哑而性感,仿佛一点即燃的荷尔蒙。
阮棠咬住了下唇。
她有点湿了。
全神贯注的方璘并没有注意到浴室门口站着的人,不知道过了多久,伴随着发泄一般的低吼,他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撑着墙壁,等片刻后呼吸渐渐恢复了平静,才一边整理一边回过身来。
一眼就看到了门外的阮棠。
后者正似笑非笑看着她。
脑中轰的一声巨响,方璘顿时呆在了原地,进也不是,推也不是,就那样尴尬地看着阮棠,不知所措。
“过来。”阮棠叫他。
方璘老老实实地走了过去。
阮棠伸出手,纤长的手指点在他的胸前,又一路往下点,来到他的腰间,在他的腹肌上打转。
“这么想要?”她又贴近了一些,仰头望着方璘,嘴角含笑。
她好像在问“晚上去哪里吃饭”一样漫不经心,方璘却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没骨气地瞬间烧起来,争先恐后地往下身汇聚。
他咽了口唾沫,仿佛被女妖引诱的行僧,在阮棠旋涡一般的深邃双眸中泥足深陷。
“想要。”他听见自己的回答。
方璘被阮棠牵着手带到床上。
他被阮棠推倒,仰面躺在床中央,看着阮棠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
隔着几层布料,怒意勃发的性器正好顶在阮棠的腿心。
阮棠似乎被那滚烫的大家伙吓到了,逃似的动了一下身子,却不偏不倚地在顶端蹭过去。
方璘被蹭得浑身又是一颤。
这样来回几次后,他忍无可忍地抓住阮棠的手,掐着她的腰固定住她。
阮棠不动了,她把手从方璘手里挣脱,牵起他的手放到嘴边,伸出舌头开始舔他的手指。
方璘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有力,被阮棠一根根舔湿,又含进了嘴里。
她含着手指做了几个吞吐的动作,目光却始终落在方璘的脸上,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而方璘的胸口起伏渐渐变得明显,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像是恨不得就这样用眼神将她吃干抹净。
察觉到顶在自己双腿中间的性器传出的惊人硬度,阮棠湿得更厉害了,阵阵酥痒从空虚的身体里钻出来。
她松开方璘的手,弓起身往下滑,坐到方璘的腿上。
宽松的家居长裤被阮棠顺手褪了下来,黑色内裤前端顶出了明显的弧度,布料湿了一小块。
阮棠俯下身,隔着内裤亲了亲鼓起的那一团。
内裤被脱下来的瞬间,火热的肉棒弹出来,啪的一声拍在阮棠脸上。
方璘支起上半身,看着阮棠凑过去,慢慢含住了肉棒的顶端。
他的上身又陷了下去。
温暖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性器,又贪心似的一点点吞得更深更多,直到他的性器将那柔软的小嘴堵得满满当当。
阮棠含得有些艰难,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柱身,又往外吐出来一点,用舌尖去描绘龟头的形状,还有上面狰狞的经络,连冠状沟都被仔细地照拂。
方璘的气味并不难闻,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让阮棠渐渐有些意乱情迷,她一边帮方璘口交,一边把手伸进裙子底,隔着内裤轻轻抚摸自己的下身。
她开始偷懒,方璘就不满足了,他开始向上顶胯,主动将性器往阮棠的嘴里送得更深。
阮棠被顶得眼泪都溢出来了,嘴角也有些发酸,她最后重重在顶端吸了一口,张嘴将方璘的性器吐了出来。
她直起身,泪眼婆娑地看方璘,还没坐稳却见方璘扑了过来,一把将她抱住。
方璘低下头吻她,一边吻一边在她耳边含糊地说:“我来。”
他抱着阮棠在床上躺下,自己起身往下滑跪坐到她的双腿中间。
她的睡裙被往上掀开,黑色的蕾丝内裤被方璘用嘴咬着一点点脱了下来,褪到脚边。
大腿被分开向两边,露出中间紧闭的花穴。
已经打湿了花露,含苞待放。
方璘俯下身,吻住了那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