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圈子一下子就议论开了,当然了,燕城大小圈子都知道这个苏启,就是应世文圈子里的人。
一大早,应世文坐飞机来了中海中基投资。
苏启这边也收拾了下到了中基投资这边。
一进门被里面的景象吓了一跳。
原本里面工作人员也就那么四五个人,可这会里面最少达到了七八十个人在办公。
而且里面一片忙碌的景象,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里面大部分为新员工,加上苏启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这边了,所以除了公司运营老总认识苏启外,其余人一概不认识。
当他们看到运营老总在苏启面前一副恭敬的样子时,这些员工都私下里议论开了。
一个员工说:“车总身边的那个人是谁?不会就是我们公司另外一个大股东吧!”
另外一个员工说:“我估计应该是!我们进公司这么久了,从来都没有见过他!”
“看车总那神态,没跑了,铁定是那个神秘股东!”
“咦,我怎么觉得哪里见过一样?”
“我操!这不是橙子科技的苏总吗!”
“他……难道就是我们公司的那个神秘股东!”
……
苏启手里抓着手机,穿着非常的休闲,微笑着给他们打了个招呼后,进了贡兴邦的办公室。
车总把他送到办公室后,马上铁着脸到公共办公区里,望着这些员工呵斥了一句。
“我平时怎么跟你们说的!好好忙你们手头的事情!一旦我还发现谁在背后议论是非,闻者必扣当月所有奖金!并且提交人事部,考虑去留问题!”
这些员工吓的赶紧闭嘴,没有一个人敢再议论。
苏启一进办公室,应世文就把他拉到了沙发上。
深吸了一口气说:“兄弟,我真佩服你,余彭年那种级别的人,居然也这么高度关注你了!”
他老爸就是某部委的一把手,同样作为部委一把手的余彭年,那可是跟他老爸同级别的。
他玩圈子是玩圈子,但他圈子建立的根本,就是他老爸。
而苏启居然引起这么一个大佬关注,心里不得不震惊。
苏启平淡的笑了下说:“我也没有刻意的去巴结谁,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别人看得到的。”
“兴邦,我来中基比较少,现在我们这边的扩张速度怎么样?”
贡兴邦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说:“我可以用牛逼形容我们不?”
苏启和应世文同时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应世文笑着说:“这问题我替他回答你吧。”
“我们已经成为了南方第一投资基金!你的目光非常的准确!”
“南方的那些建材小厂,盈利能力真的好猛,投下去就没有失利的。”
苏启点头:“路子肯定不会错的,你看我家晶晶灯饰店的盈利能力就清楚了,这个行业,往后二十年都是爆发期。”
贡兴邦说:“别说你家那个,现在我也到了中古镇那边考察,发现了一个灯饰品牌,叫胜球。”
“规模不是很大,但是老板领头人区胜天是个牛人,在当地灯饰行业的呼声非常的高。”
“我在纠结要不要投。”
苏启听到这个名字,脑海里好像是有这么号人物,但他总想不起来。
说:“有什么好纠结的?”
贡兴邦说:“这个人非常的好赌,那边离澳城很近,一有钱就跑过去输个精光再回来,但我又不得不佩服他,就这么个搞法,他公司居然还没有倒,还在扩张。”
一说到赌这事,苏启脑海里茅塞顿开。
他后世有一次坐在一个快餐店吃饭,旁边坐了几个从南方回来过年的务工人员。
就在讨论区胜天这么号人物。
中古镇灯饰行业是温省人过去,借助于隔壁镇小蓝镇五金基础起家,最后打造成了全世界最大的灯具生产基地。
其中本土起家的灯饰企业,有四大家族,其中这个区胜天就是四大家族之首,联手本土企业,对抗温省灯饰协会。
枭雄一样的人物,只不过那一年他跑澳城那边输了二十多亿现金,从此一蹶不振。
账还了,但企业内部人员动荡,加上自己家族内分家,所以后来干脆没有了音讯。
原本可以称霸一个行业的枭雄,最后落得一地鸡毛。
当时他回去后还特意网上查了下这新闻。
想了下后,苏启说:“这个人绝对可以投,这么个赌法,他企业依旧还在强势扩张,就说明他有非人的手段。”
“当然了,投资是可以,但是你要制定一些规则来限制他的行为。”
贡兴邦说:“那行,过几天我过去一趟中古镇,最后一次谈判,如果他自身行为没法控制的话,那我们还是放弃。”
苏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随即问向应世文:“文哥,中行足球那边什么情况了?”
应世文苦笑:“还能够怎么样,球员正在招募,现在我们索性闭门修炼。”
“暂时退出了联赛,唐海龙也在里面弄了一个足球训练营,专门招募大学里有一定足球天赋的人。”
“灵魂训练营的最后考核后,达到要求的就留下来签约,我也乐的个清闲,不用到处跑挖人了,就刚刚早上我还过去看了下,势头非常不错,有几个好苗子。”
苏启说:“我不懂足球,但我觉得管理一个足球队跟管理一个企业没有什么两样,混日子的绝对不能够留,倒不是舍不得他那一份公司,而是这种人真会影响整个队伍的整齐。”
应世文突然起身说:“行啦,二位,我们今天就别聊工作的事情了。”
“走,我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
“我一个燕城的哥们,在中海这边弄了个山庄,我这次过来也是要过去看看的,我们三人刚好凑一起,就索性一起过去吧。”
“哦,苏启,你应该见过了,他就是莫宗杰,上次我们网吧里见到的那个。”
苏启一愣,很快就想到了那个充满了贵族气质的青年。
想了下,他有些迟疑着说:“文哥,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特别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