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鹤深深笃定了自己的路线,扬起手朝外挥了挥:“行了,都出去吧。门给本王关上,本王要和小太子单独相处一会儿。”
于是。
诸鹤又从宫女们的眼中看到了“太子殿下都这样了你竟然还不放过他还想与他行苟且之事”的禽兽不如。
啧!
等到宫门彻底闭合,诸鹤才懒洋洋的移到内殿,脱掉外衫,无比随意的爬上了太子的床。
床上镂雕的金银玉器不如摄政王府多,床榻也没有自己的大,连被褥都不比王府内的柔软。
诸鹤嫌弃的在床上挪了好半天位置,才去扒晏榕的衣服。
他动手显然不会像吴御医那般委婉缓和,三下五除二就把床帐内的小太子上半身剥了个干干净净。
接着诸鹤盘着腿,琢磨了一会儿,又伸手将太子殿下的下半衣衫也一并薅了下来。
可能薅的时候太过粗暴,碰到了什么需要哔掉的部位。
陷入昏迷的晏榕闷哼一声,连原本就因为高烧而泛红的皮肤都又熟了几分。
那是一副很年轻的身体,带着几分单薄,却又覆着浅浅一层有力而紧实的肌肉,柔韧又动人。
沉睡中的少年依旧像是被什么痛苦所折磨,眉拧得很死,唇色苍白。
诸鹤以手托腮,丝毫不为所动的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好一会儿,黑琉璃似的眼珠转来转去,偏偏没有一丝属于人类的情感。
诸鹤在思考。
按道理来说,这小太子的死活和他其实并没有什么关系。
但他才刚刚觉得当反派挺好玩,如果主角受都死了,谁跟他玩?
而且要是主角死了,这世界不小心塌了——
那鹤鹤岂不是很无辜?
除此之外,诸鹤还比较想知道,蛊虫到底是什么样的。
主要就是,好奇好不好吃。
刚刚还在晏榕手腕上方几寸的东西转眼间已经又向上游了不少,皮肤下凸起的位置也越来越浅,很显然如果现在不抓,以后就很难弄出来。
诸鹤原本是想直接变回原形在小太子手臂上开个洞叼出来的,但又怕晏榕中途醒了直接原地吓死浪费自己的努力。
所以折中一下,诸鹤从袖中摸出把小刀,在自己指尖戳了戳,顿时几颗血珠就冒了出来。
顷刻间。
晏榕小臂上就顶出一个鼓包的形状,像是有什么要挣扎着出来。
妖血对于毒虫天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越毒的东西,越喜欢妖血的腥气。
诸鹤一边摇着指头百无聊赖的等着捉虫子玩,一边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自己给自己找乐子。
眼前的小太子全身上下也没什么好玩的,除了之前给自己看过的……
咦。
竖起来了?
诸鹤惊奇的观赏起来。
虽然现在不是竖的很直,但刚刚还是趴的来着……哦对,可能是刚刚拽裤子的时候碰到了。
晏榕小臂上蛊虫还在死命的向外。
诸鹤又浑不在意的挤出两滴血来,接着很欠的伸出手,对着小东西的根部拨拉了一下。
摇头晃脑敬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