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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若婷抚摸着碧玉储物戒,思忖怎么在灵果宴会上让王瑾和乔荞一败涂地。
    她知道此事一旦传出,青剑宗将一落千丈。
    青剑宗能成为巴蜀第一宗门,楚若婷的父母作为长老,功不可没。这偌大的宗门,也有他们多年来汲汲营营的心血。
    但楚若婷不能心软。
    父母对青剑宗的贡献,王瑾和乔荞他们并不在意。
    既然奸夫淫妇不在意,那就毁了吧。
    当务之急,楚若婷需要抓紧时间提升修为。刚刚筑基,楚若婷正需要闭关巩固,她速速回到洞府,却察觉门口禁制被破坏掉了,空气中残余一丝陌生的气息。
    楚若婷心中警铃大作,可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觉眼前黑影忽闪,肩头传来剧痛。
    她不受控制地后退两步,捂着肩膀摔倒在地上。喉头一甜,嘴角溢出鲜血。
    楚若婷咬紧牙关,抬头仰视来人。
    只见清冷月光所及的窗侧,缓缓走出一名身材消瘦的少年。他穿着一件黑蓝相间的劲装,革带上挂着大小不一的几个储物袋,腰瘦腿长。扎了个高马尾,额侧留着两缕刘海,相貌是俊朗的,可惜眼神太阴狠刁钻,嘴角噙着抹冷笑,看起来极不好惹。
    他整理着左手腕箭袖,居高临下地扫了眼匐在地上楚若婷,问:“就是你总和我乔姐姐做对?”
    楚若婷眉头一跳。
    谢溯星这厮果然来找她麻烦了!
    楚若婷看不透谢溯星的修为,她估算了一下,谢溯星应该快结丹了。
    她不敢与这条疯狗硬碰硬,沉默片刻,装作一头雾水的样子,“你是谁?谁又是你的乔姐姐?”
    “我是谁不重要。”谢溯星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反正今天呢,你得死——”
    疯狗做事从来不讲道理,话音甫落,谢溯星便五指成爪,朝楚若婷咽喉抓去。
    好在楚若婷早有准备,就地一滚,抬手“啪”的一声甩出苍云鞭,用了近乎十成功力,整个洞府都轰隆隆的震动。但这点威力对于谢溯星来说不过是小儿科,他抬手结了个法印挡住攻击,身形灵巧一转,便又朝楚若婷攻来。
    楚若婷急急甩鞭,勉强对了叁招,还是被谢溯星一把掐住了脖子,提了起来。
    她使劲掰谢溯星的手,却因修为压制,如螳臂当车。
    修真界就是这般现实,不论男女,只有强者为尊!
    楚若婷盯着面前俊俏苍白的少年,恨到了极点,可不得不眨了眨眼,流泪示弱。她字不成声:“……这位道友,你我……无冤无仇……就算死,我也想做个明白鬼。”
    “也是。”谢溯星“唔”了一声,果然微微松开力道。
    楚若婷如涸辙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
    谢溯星道:“乔姐姐是我的救命恩人,可你却处处与她做对。她十二岁的时候,被你用鞭子抽了肩膀;十四岁时,被你扇了两巴掌;十五岁时,你将她骂哭了;十六岁时……”
    楚若婷不在意他说什么,她脑子里在急转,如何在谢溯星手上活命。
    上辈子,她修炼不怎么努力,总和荀慈等师兄弟在一起,谢溯星好几次刺杀,都被师兄弟阻拦。后来两次,王瑾也帮助了她。
    但是现在么,她能靠的只有自己。
    “……真不知道你将乔姐姐究竟惹哭过几次。”谢溯星故意皱了皱眉,“所以,为了乔姐姐以后不被你欺负,我先杀掉你啦。”
    从他口中,杀人如同折断草芥。
    楚若婷寒毛直竖。
    她暗中运转《媚圣诀》第一卷第四重,水莹莹的眸子凝视着少年漆黑的瞳孔,柔声道:“道友,之前是我对不住乔师妹,我已经知错了……我身中剧毒,命不久矣,无需你杀我,我也活不了几日。”
    谢溯星皱眉:“你中了什么毒?”
    楚若婷随口编纂:“零花毒。”为了让谢溯星相信,还解释道,“此前我去玄华山,失踪了七日,便是因为中毒昏迷不醒。这件事,你在宗门里随随便便打听一下就知道,我绝不敢欺瞒道友。”
    零花之毒谢溯星也听说过。
    中毒之人外表无异,但身上却会裂口逐渐腐烂,饱受折磨,无药可救。
    谢溯星看楚若婷唇色发白,确实身体不太好的样子。他问:“呵,你怎么能证明自己中了零花毒?我凭什么相信你?”
    楚若婷闭了闭眼,一横心将下裙解了,她强忍着羞耻,指着那幽秘的花蕊,一本正经的欺骗少年:“你看,我命根子都已经烂掉了。”
    谢溯星愕然。
    他松开钳制,弯下腰,好奇地观察楚若婷胯下。
    她的双腿又白又细,腿中间那块儿地方鼓鼓软软的,仿佛白馒头,没有一根黑毛。肉棍和子孙袋不见了,只有一条粉嫩嫩的细肉缝,露出点点花核。
    谢溯星惊讶:“诶?你果然中毒了?”
    楚若婷夹紧双腿,忽悠他:“是啊。伤口疼痛难忍,我日夜都在饱受折磨。”
    “那你怎么撒尿?”
    “……憋着!”
    “这也行?”
    “所以我命不久矣了!”她咬着唇瓣,闭着眼,做出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表情,“你要杀就杀吧,也算给我一个解脱。”
    “哼。”谢溯星双手抱臂,冷笑,“你想得美!”
    楚若婷闻言,内心松了口气。
    《乔荞修真记》里描述过,谢溯星虽然乖戾偏执,却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她孤注一掷,看来还赌对了。
    正如此想着,下身突然传来一阵热气。她赶紧睁眼,却见谢溯星蹲下身,凑近了高挺的鼻梁,正像只狗似的使劲儿嗅她花蕊。
    楚若婷面色发烫,赶紧后退开,惊道:“你干什么?”
    谢溯星怀疑地转着眼珠子:“不是说伤口会腐烂吗?为什么你那里没有腐臭味。”
    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幽香。
    他抬起头:“你那么紧张做什么?难道你在骗我?”
    楚若婷强装镇定,“我没有。”
    谢溯星嘴角斜斜一撇,走上前来:“那你站着别动,我好好检查一下,才知道你有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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