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两步迎面碰上了女店长。
后面跟着的还有洪宝玲和楚心栀母女。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是店长以及洪宝玲和楚心栀眼红。
蓝忆荞则不。
她偎在谭韶川怀中,享受着来自他的清冽,安全,稳妥,以及带着烟草味的成熟男人的气息。
这使他薰薰然然,在他怀中获得片刻的乖顺松弛。
好似一只慵懒无辜的猫儿。
看的洪宝玲和楚心栀母女嫉妒的生生能喷一鼻子血来,母女一句话说不出来。
“女囚!你果然和隔壁早餐店联手给我挖陷阱!”店长指着蓝忆荞发狠。
总算是抓住了女囚的把柄!
蓝忆荞离开后,坐在地上悲戚哭泣的店长突然想到她是有靠山的。
抹了眼泪她立即打电话给洪宝玲。
电话那端洪宝玲冷静的指挥她,让她跟踪女囚,让她不要怕女囚,有什么事楚家会一力承担。
店长又有了主心骨和胆气。
坐上出租车她一路跟踪蓝忆荞,没多久就发现公交车车次就是朝早餐店方向的。
遂又打电话给洪宝玲,才得知洪宝玲已经带着女儿从家出发了。
汇报了蓝忆荞的方向之后,店长和洪宝玲从两个方向赶来这里。
这次,洪宝玲要亲自清理门户!
将将好,谭韶川搂着蓝忆荞一出门便被三人堵在店门外。
就好似……
一群合力围堵小三的正牌夫人似的。
证据确凿下,店长新仇旧恨一起算:“女囚!你在我店里干活却勾结外店来毁我,出了警察局你又勾结黑涩会毁我容!楚太太,我要控告她!我要让她把牢底坐穿!不,我要先在媒体澄清让我的餐饮店恢复营业之后,再让她牢底坐穿!”
“谭总,您也在?”洪宝玲纵是有一肚子的气,也不敢在谭韶川面前造次。
“谭总……”楚心栀也又大方又得体的对谭韶川笑:“我妹她……又惹麻烦了?”
“荞荞!”
洪宝玲以母亲的口吻斥呵蓝忆荞:“别赖在谭总身上也不知道丢人!给我死到妈这儿来!你不觉得你贱,妈丢不起这个人!”
妈?
蓝忆荞讥诮的笑看洪宝玲:“你可真扯。”
“谭先生?”刚才被愤怒冲顶的店长光顾着控诉呢,竟没看到搂着蓝忆荞的是谭韶川,这会儿才看到。
“谭先生!谭先生!”她迫不及待的呼喊。
以跟谭先生很熟的语气激愤的说道:“就这个女囚!她想勾引您,不是我不给她工资,是她自己不要!她的目的就是勾引您,我为这事还骂了她,所以她对我疯狂的报复,勾引外贼毁了我的店,也让您……以后没地儿吃早餐了。”
“你这个女人,你怎么心术这么不正?”店老板突然从里面走出来,指着隔壁店长就犀利斥责。
“我警告你!我不是外贼!违法乱纪恶意竞争的事我从来不做!小姑娘一天到晚守着个大锅台手脖子都烫伤了,你却让她白干,白干就白干你还一口一个女囚的喊她,欺负人也没你这个欺负法!”
“搁谁谁不恨你?谁不恨!亏得你一个有孩子的,你不知道孩子刚大牢里出来无家可归多可怜?活该你倒霉!你告到云京我都奉陪你!没人毁你的店,是你自己毁的!”
店长被隔壁店老板埋汰的脸上青红不定,一句话也接不上来。
她求救的目光看向洪宝玲:“楚太太?”
“谭……谭先生。荞荞她屡次冒犯你,不知羞耻的黏牢你,实在是我教女无方,还请谭先生多多包容。”洪宝玲极为尴尬的看着谭韶川。
原本该是她替二女儿心栀撑腰,狠狠教训一顿这个不知廉耻的小三,无奈,搂着小三的男人是谭韶川。
任她们母女觉得自己再理直气壮,也不敢在谭韶川面前发威。
洪宝玲只能一味的斥责蓝忆荞,她每看一眼蓝忆荞,就觉得这个死东西活在世上实在是个累赘!
是她洪宝玲造的孽!
“冤孽!你要还有一点点良心,你就给我死到妈这儿来!你是我生的我没办法!回头我给你买一口上好的棺材,埋了你!你能不能别再丢人现眼了!”洪宝玲怨不得天怨不得的地的无奈极了的语气。
“楚太太。”谭韶川终于凛肃开口了。
“哎哎,谭总,您说。”
谭韶川没急着说话,而是掏出香烟,不疾不徐的抽了一口,深邃的眼神眯着,缓缓将烟雾吐向三个女人之后,才不冷不热的开口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买口棺材埋了她?”
“谭总……”洪宝玲不知道谭韶川此话何意。
“这女人是楚董和楚二小姐亲自送给韶川的,韶川又没亏待她,怎么你要召唤回去?是韶川哪里……得罪了楚家?”
洪宝玲+楚心栀:“……”
隔了半晌楚心栀才战战兢兢的说道:“不是的谭总,我妈主要是觉得女囚太贱,她……”
“贱?”
谭韶川冷笑:“知道贱你们还送给我?是在打韶川的脸么?”
楚心栀:“……”
洪宝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