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跟他欢好的是凌瑶...也不是不可以。
凌瑶这声笑,自是满意的,就算再清心寡欲的男人到了她跟前,也会被她迷得七荤八素。
知晓自己魅力不减后,她便退到一旁,和斐安逸保持安全的距离。
她本归花楼,还是莫要沾染这般纯净的人为好。
“既然恩课不喜闺房那套,那可要做些别的,这漫漫长夜实在难熬。”凌瑶朱唇轻启,带着三分妖媚,七分戏谑。
斐安逸还没从美色当中回过神,只愣愣的点头。
“赋诗?”凌瑶好笑,继续和纯情恩客玩纯情游戏。
斐安逸肚子里哪有那么多墨水,自然是摇头。
“不如,奴家为您舞一支?”凌瑶这会心情好,自然不吝啬给多点恩客福利,就当做今晚的报酬吧,她这一舞好歹也能值他那二十五万两黄金的一半吧。
这还真不是她吹牛皮,凌瑶的舞技师传霄云三大艳妓之一的酥媚。
酥媚成名,靠的就是那惊鸿舞姿,可终究抵不过世间情爱一关。在凌瑶刚拜师不久她就被一富商给赎去了,凌瑶看得出她脸上的笑容不做假,是真的幸福,心中也祝愿她。
可好景不长,当凌瑶在次见到酥媚时,已然认不出来。那满脸褶皱,眼里再也不是灵动的风情而是无尽的沧桑。
凌瑶当时刚刚开始自己的“姑娘”之路,好在老鸨待她不薄,她接济了酥媚。
可酥媚对这世间已经彻底死心,凌瑶不愿她如此,便让她教自己习舞。
本来她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可她没想到酥媚还是抱着必死的心,短短数月就把所有的东西都教给了凌瑶。
当凌瑶有日陪客回来,酥媚已经去了,毒酒一杯,了结了自己。
床边还压着一张纸,纸上只有酥媚写的遗言。
本是红尘客,不可贪真情。
酥媚很看好凌瑶,所有才把这句话留下警告她。可她不知道,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她那般,凌瑶听了,所以错过了。
这些都是花楼八卦,斐安逸一个初来咋到的小伙子还真不知晓这些秘事,只当凌瑶只是按一般姑娘的行程走。
“那你跳吧。”
斐安逸如此说。
凌瑶扬唇一笑,拖着她那长长的曳地裙走向厢房里的方台。
这是每个房间都设有的,毕竟有些客人需求,她们都要满足。
凌瑶是第一次在厢房里起舞,前面的三次都是在聚花楼那个大圆台,凌瑶一部分的盛名也是由舞而来。
许着斐安逸的预期值低,在佳人起舞的瞬间就看呆了。
美人一颦一笑都带着撩人的气息,明明是碍事的曳地裙竟也阻止不了她灵动的舞姿,反而让人觉得美,太美了。
斐安逸在那刹那间感觉自己的心“砰”的一声落地了。
再美的舞也有结束的时候,但当凌瑶回到斐安逸的身边时,当事人还没回过神来,沉浸在那绝美的舞姿之中。
“奴家跳得如何?可入恩客的眼?”凌瑶明知故问。
斐安逸呐呐的回答。
“美极了,皇宫里的舞姬都不及你万分之一。”
凌瑶听了心中满意极了,这些舞本就是为男人设计,比起舞姬更知道如何动作才能让男人更加喜欢。
没人不喜欢被奉承,凌瑶也如此,恩客又是万年一遇的纯情,心情超级好的凌瑶拿出丫头去惊梦园买的跳跳棋教斐安逸下了,如此两人就在调戏与被调戏的氛围下度过了满满长夜。
天刚蒙蒙亮,凌瑶熬了一晚有些困倦了,拿着圆溜溜的棋子都有些愣愣。
一不留神棋子从凌瑶手中脱落,斐安逸眼疾手快的接住那颗棋子,凌瑶也回过神来想去拿,两人的手防不胜防就碰到了一起。
一时间,四目相对,鸦雀无声。
“恩客莫不是对奴家还有非分之想?天还没彻底亮...”
“没有!天亮了,本王先走了,姑娘好生休息吧。”斐安逸像烫着一样收回手,站起身来,急匆匆的往外走去,身后传来的是凌瑶愉悦的笑声。
斐安逸都要恼成熟虾子了,怎么就被一个花楼女子如此调戏,明明他才是调戏的那个啊!
斐安逸出神的摸了摸两人触碰的地方,女子的柔软还遗留着。
房里的凌瑶也在房门紧闭后收回了笑声,脸上的笑容满满黯淡。
红尘客啊,凌瑶你不能贪。
与斐安逸心灵相通般,凌瑶下意识的抚上被碰到的指尖。
佳人就这样坐到天亮,聚花楼已经有人走动时,她才把视线从窗外义辉来,桌子上还摆着未下完的棋盘。
恩客实在聪慧,也不如外面流言所说那般纨绔。前面凌瑶以压倒性碾压胜了几盘后,斐安逸就慢慢追回来,眼下这一盘也是,他只剩两步便赢了。
她拂手把棋子都打散,喊来小丫头。
小丫头兴致冲冲的进了屋子,却被眼前的景物给愣着了。
一点欢爱后的气味都没有,自家姑娘衣衫整齐的坐在榻上,眼前还有她平时和姑娘玩的棋盘。
“姑娘...”小丫头紧张的问道,难不成是恩客不满意姑娘?不可能啊,自家姑娘的魅力连女人都没法抵挡。
“想什么呢,恩客刚走不久。”
凌瑶笑得有点淡。估计以后都不会再来了,昨夜只是一场意外。
“和妈妈说一声,我要休息,两日都不接客。该怎么说你明白吗?”
小丫头听完赶紧点点头,可心里却疑惑不解。姑娘没被那个...为什么啊,难道恩客不喜欢?还是姑娘不愿意?
天一亮,聚花楼所有的姑娘恩客都知道了凌瑶昨夜承恩,两日内都不能下床了。
楼里有姑娘暗暗羡慕,怎么样凶猛的男子才能把人搞到下不了床啊。
被人成为凶猛男子的斐安逸这会回到府了,府中下人还没几个起床,可他偏偏看见了王浩,王浩昨晚回来后就没再返回聚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