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过来。”男人受不了萧文然那平静的眼神,想象她刚刚就那么轻易的把两个成年男子给甩飞出去,这女人一定是天生神力!
其实萧文然哪有什么神力,只是现代学的一些格斗技巧,用巧劲把人给扔出去而已。
“自己跳?还是我亲自来?”萧文然也不急着上前,就这么笑盈盈的看着他。看着男人眼底惊恐,她才没那么多力气再甩一个人呢。
这个男人真的被萧文然这模样给吓到了,他二话不说,跑到湖边跳下去。
萧文然挥了挥手,后边出来几个惊梦园的护卫,下湖去捞人。
“姑娘,你没事吧?”萧文然走到女子旁边,把她拉起来。
清秀女子显得很拘束,一个劲的摆摆手。或许刚刚的惊险还历历在目,女子浑身无力,瘫在萧文然的身上。
“对、对不起。”
“无碍,我让人扶你去亭子休息会吧,下回小心一点。”萧文然招来一位小丫头,让她扶着这姑娘去那边亭子。
女子随着丫头一起离去,隔着远远的,女子突然回头。
“我叫秀秀,谢谢夫人出手相救!”
萧文然笑着颔首,女子这才放松的靠在丫头身上。
这点小插曲让萧文然错过了两组比赛,这会正是午膳时间。
午膳过后,就是剩下三组的比赛。
因着季如生午膳前就回来用膳了,二人再次登上阁楼看戏。
“听说四组有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是这次比赛的热门得主之一,四组的人分到这个人都煞白了脸,真真有趣。”季如生用扇子打着拍子和萧文然聊八卦。
萧文然道:“比赛后就让张骏德上位吧,你的温柔贵公子的皮要崩坏了。”
长得人模狗样的,还带着颗八卦的心。
季如生只想大翻白眼,他这番模样还不是近墨者黑,想他当年...唉!好汉不提当年勇。
这边斐安逸出了府也没去哪,直奔聚花楼而去,他觉得自己和凌瑶姑娘就像守着只有两个人的小秘密一样的革命友谊。
“哟,恩客今日还真来了啊!我这就去让凌瑶姑娘准备准备。”老鸨如约看到斐安逸,笑得那花枝乱颤,拉着斐安逸就不放手。
可斐安逸心里装着事,只想和凌瑶姑娘一吐为快,便摆摆手,直接让人带他去凌瑶姑娘的厢房。
老鸨也没拒绝,反正凌瑶现在也破处了,不用忌讳那闺房。
进了聚花楼,什么事都不说秘密,凌瑶很快就知道斐安逸又来找她了。
怎么说呢,心中有暖,又有点得意,即使对方是皇亲国戚,还不是把他迷得团团转。她已经从小丫头那得知斐安逸昨日就来了,承诺今日也来,早早就收拾好等待着。
推开门,斐安逸就看见坐在窗口旁的凌瑶,一如初见般,水润嫩白的侧脸,正托着腮望着窗外,听见开门的声音,对方立即转头。
眉眼舒展,风情灵动的星眸里掠过一丝惊异。继而笑眼弯弯,嫣红小口一张一合。
“恩客,你来了。”
如暮春三月的春风吹进斐安逸的心窝,让他动容,又似一朵轻柔的流云,缓缓滑过,留下轻轻浅浅的痕迹。
斐安逸感觉自己一下子就被治愈了,在府门前那些对话,那些烦恼通通都没有了,只有眼前这个女子。
“不必叫恩客了,以后叫我安逸吧。”斐安逸觉得自己是喜欢她的,从第一眼的惊艳,第二眼的温柔,不像萧文然那种烈酒般呛喉,喜欢凌瑶更让他舒服一些。
佳人柳眉稍挑,依然用着好听的嗓音回道。
“那安逸唤我瑶儿吧。”经过两日的沉淀,她终还是抓住了这个男人的心。
两人还是没有突破那道防线,就如同多年好友一般,斐安逸是倾诉者,而凌瑶就是他的倾听者,引导者。
凌瑶不知道如何诉说对斐安逸的感觉,感情纯净得一尘不染,可也不缺少成年人的思想,但对于同龄人来说,他稚嫩得如初生的婴儿。
抱怨得最多的就是他皇兄和逸安王妃,看得出黄上很宠爱他,不然一个皇子怎么能养的如此毫无心机,或是皇上故意捧杀他?可听说皇上和太后都是他亲兄长亲娘。
还有就是最近很出名的逸安王妃,从斐安逸的口述中,逸安王妃就是个街头泼妇,一眼不合就跟他吵架,打架,最主要的原因好像是因为对方把他当小孩子一样对待,还和外男暧昧。
凌瑶一开始是不信的,只是敷衍着斐安逸的情绪,可几次下来,她不得不相信,斐安逸就是这样想的!
凌瑶心中那一瞬是惊喜的,能得此男子爱慕,她后生不忧...一想到这个,她就会想起酥媚,酥媚当初也不是很幸福吗,结果呢?
斐安逸在凌瑶这呆了整整一日,天黑前才带着满脸笑颜离开。
小丫头把斐安逸送走回到房间叹道。
“王爷对您真好,前面为您花了二十万黄金买初夜,第二日没见你第三日还继续来...”
凌瑶好笑的看着这个叨叨絮絮说了一大堆王爷的好话,听着她大有一番讲解时,赶紧拦住了她。
“王爷这是给你赏银了?”
小丫头看着凌瑶似笑非笑的眼神,终于低下声音,眼神闪躲,低着头唯唯诺诺的不敢吱声。
“还不去领晚饭,什么时辰了。”
凌瑶睨了她一眼,恩客为了下次更好光顾,自然会打赏姑娘身边的丫头,凌瑶没有怪她。
看来斐安逸给的应该不少,能让这小丫头那么兴奋的为他说话。
小丫头如同得了赦令,一蹦一跳的,笑嘻嘻的离开房间。
房里的凌瑶却再次看向窗外,斐安逸纤长的身影走在大街上,从不回头。
如果她走酥媚那条路...会不会有个好结果?
秋风拂过,见窗就闯,凌瑶硬生生的打了冷颤。
不,她不能那么想,她已是花楼女子,不说斐安逸,皇上,太后,他们怎么会同意,甘为妾吗?不,她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