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那可就是不亚于精神出轨,如果他就是越来越喜欢那个乐阳公主,就算以后恢复记忆了,难道这种感情就会不存在吗?
斐安逸莫名有点心虚,不过就算她真的是他的妻室,似乎也过于霸道了些,就算他三妻四妾也是隶属与伦常之内,并不为过。
萧文然脸色顿时愈发苍白,一股怒火立马烧毁了她的理智,强硬的扑上去,以一种不协调的彪悍姿态扒拉着他,斐安逸自然而然的搂住了来人的后腰,然后烫手般想要推开。
结果萧文然已经踮起脚尖,在他额头上了落下一个吻,然后个脸颊,然后个鼻尖,被好闻的气息萦绕着,萧文然搂着他的脖子,身体紧紧的与他镶嵌在一起,原本他还有点推拒,可现在却好似火烧一般的难耐。
突然乐阳公主璀璨的笑意出现在脑海中,让斐安逸突然惊醒,萧文然勾唇一笑,攀着斐安逸的脖子,直接用腿勾住他的腰部,迫使他托着她的腿部,直接抱起了她。
萧文然直接捧着他的双颊,与他相互对视,他的抗拒与不知所措,她的哀伤与害怕,相互碰撞,令两人都相顾无言,最后萧文然的手掌滑到斐安逸的后脑勺处按着,吻住他的唇,又缠绵又肉食性的吻,唇齿交缠,搅动的啧啧水声,加上衣襟之间的摩擦。
斐安逸的大脑内轰隆一声,只于烟花绽放,完全不记得乐阳公主是谁,只知道自己想要更多,这点根本不够。
一个没有了大部分记忆的男人,对乐阳公主本来也处于好感的时期,与萧文然这送上门的吃食不一样,他迫切的想要她。
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萧文然因为被抱起来,高度和斐安逸持平,呼吸间的气息依旧难舍难分的交缠,斐安逸的一只手已经触碰在萧文然身上的某些不该放的地方,萧文然不适的动了动,想要下来。
斐安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如她所愿的松开手,反而把人往肩膀上一扛,在萧文然的低呼声中,直接问道:“你住哪里,我送你。”
斐安逸的武力值,完全可以在他人毫无察觉的时候,来去自如,送着送着就送到了寝室,这让萧文然反而有点不适应:“你不是喜欢乐阳公主吗?这又是做什么?”
斐安逸俯身压住萧文然,用牙齿咬开她的衣带,轻笑一声:“好感而已,哪里就是喜欢了,怎么说也是救命之恩,怎么可能会有恶感。”
虽然他说的没错,可是萧文然就是很不爽,想一脚踢开身前作怪的人,却被斐安逸用腿制住,他一边用柔软的舌头舔她,而她就像是夏日的牛奶雪糕,没多久就融化了一大半。
萧文然已经无力反抗,胸膛起伏不定,脸上尽是娇媚之态,眼眸中好似盛了一汪泉水,看起来格外惹人怜惜。
斐安逸对于这样的萧文然毫无抵抗之心,只想化身为狼,一口一口的将她这只小猎物,啃噬得一干二净。
灭了寝室内唯一的烛火,屋内陷入黑暗,只余月光的羞怯的光芒,以及肌肤相贴的研磨,以及逐渐发热而出的汗水,难耐的喘息。
之后的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起来,她本就没有携带婢女一起前行,就算太子夫妇不值当他人暗害,可是难免其他人会在里面发生紧急情况的勾心斗角,带着婢女反而极为不方便,若是惹到了其他人,人家非要发作她的婢女,那还真不好据理力争。
得罪人不是她现在能够做的事情,没有后台,不好撕逼!
宅院的人顿时都知道王爷找回来了,只是脑子出了点问题,不肯住下,非要去住什么公主府,于是萧文然和斐安逸又开始吵架。
“你吃都吃了,还想不认账!!!”萧文然那个气啊,恨不得在斐安逸脸上挠出一副霄云国的地图来。
斐安逸叹了口气,摸了摸正在炸毛的萧文然小脑袋,解释道:“我总不能突然消失吧,总得去告别一番。”
萧文然还真的是想拉着人就走,一点也不想斐安逸与其他人再有任何的牵扯,总觉得失忆的斐安逸太让人放心不下了,没什么安全感可言,尤其是知道自家男人要见的是一个他有好感的救命恩人。
而斐安逸似乎并没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认知,当然萧文然也不需要这种认知,他若是喜爱她就得这样,若是他不再爱重她,那么两人和平分手,他今后的所有就与她无关,所谓一生一世的爱也就不作数了。
只是她费劲调教出这么一个男人,让她轻而易举的让出去,想都别想!
悲观的想法之下,反而蓬勃着燃烧的斗志,一言不合就是弄死对方的节奏,当然这个弄死的对象自然是斐安逸这犊子,阻止根源才是她的性格,不相干的人等,她并没有兴致多理会。
她一直不太理解为什么抓奸之后打的是小三,一个巴掌拍不响,人家诱惑是人家的事情,男人抵抗不住诱惑就是男人意志力的问题。
这与男人被下药是完全不相同的两回事,一个是身不由己,一个是自主行为,这就好比自卫杀人和预谋杀人,判决是不一样的。
所以萧文然背着斐安逸在公主府附近等候,可是斐安逸再次出来的时候却是伴随着公主仪仗,然后前往了金夏皇宫而去,萧文然等候了许久,也没有等到人的回归,心内的不安像是被夹子夹住的老鼠,随时都快要在挣扎中断气。
惶惶不安的等候最是折磨人,萧文然孤身回到自己租下的宅院中,众人没看到另一个主子,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却也知道萧文然的心情不好,一个个都不敢随意开口安慰,这样的安静反而让萧文然无法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