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白砚的进度并不快,且每次都给令依充分适应和习惯的时间,再加上奴印潜移默化的影响,令依已经很习惯称呼白砚为夫主,也很习惯被白砚称为依奴。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现在在寝殿中,只要白砚没有抱令依,那么令依已经很习惯视线总是低于白砚,白砚坐着,她跪着,白砚走时,她爬着。
因为每天白砚出门工作前都会制定令依需要复习和训练的任务,令依即使只有一个人在家,也不会觉得无聊与寂寞。可能是骨子里的羞涩,白砚工作忙时,有时会忘记提前在墙上挂好令依的衣服,所以令依总是赤裸裸地待在寝殿中,按理说这一个多月的训练以来,她应该对这种将身体的一切暴露在伴侣面前的行为不再有任何羞涩,但就算天天赤身裸体,独自一人倒还好,但只要在白砚面前,在他的目光下,她总是双颊粉红,羞涩异常,白砚一开始还以为是令依不习惯,结果这么长时间下来,他发现令依本身就是这么个容易害羞的人,和是否习惯并无太大关联,她含羞带怯的表情总是让白砚更有成就感和愉悦感。
这天,白砚再一次检查令依的规矩后,决定开启新的宫规教导,怕令依过于羞涩,他将跪在地上乖巧看着他的令依抱在怀里,用小孩把尿的姿势,两人站在一面落地镜前,镜中很清晰地映出穿着白衬衫与给西裤的英俊挺拔的青年,以及他怀中赤裸着身体,双腿大张面向镜子的少女,她难为情地闭着眼,眼角微红,粉面含春,腿间可疑的液体晶莹而夺目,挺翘的双乳不时轻颤,诉说着她内心的不平静,与之相反的是青年从容与欣赏的神色,鲜明的对比看起来无比和谐。
白砚欣赏了一会儿眼前与镜中让人血脉贲张的女体,温和而强势地开口:“再不睁眼就等着被惩罚吧”
听到惩罚两个字,令依浑身一抖,腿间的晶莹更加明显,有逐渐下滴的趋势,白砚趣味地看着令依的反应:“原来你喜欢被我‘惩罚’,看来以后…”话音未落,令依就急切地睁眼看着白砚:“不不不,我我不喜欢!我睁眼”
白砚没有理会她的眼神,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镜子中令依:“依奴,可是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的骚穴说它很想被‘惩罚’,现在双手拉开你的阴唇,看看骚穴是不是这么说的”
令依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钻进地里,可是全身被控制在白砚怀里的她,别说钻洞了,就连想合腿也是不可能的事,更何况,她也不敢合腿。
在白砚强势的要求下,她只能极其缓慢地将手放在花穴上,除了洗澡以外,她很少碰自己的这个部位,将手放上去后,她就再也不愿意动手了,白砚当然不能让她这么干,他极其强势地开口命令:“听话,赶紧拉开阴唇,或者你更想直接被惩罚?”
令依听到惩罚一惊,手上终于开始动作,纤细的手指捏住阴唇,纤手一拉,却被阴唇上满满的淫水一滑,没有拉开,她通红着脸,咬牙用力,总算拉开自己的阴唇,露出藏在阴唇下的小穴,小穴上晶莹的淫液在光线下格外闪耀,粉色的嫩肉正在不安地翕动着。
她看着镜中,这个面色红润,眉目含春,双腿大张,全身的隐秘之处全都暴露在镜子前,每个细胞都在说我想要的淫荡女子真的是她自己?
不管她如何想否认,内心如何逃避和得过且过,在事实眼前,她都不得不承认镜中那个欲求不满的少女是她自己,原来她真的是一个那么淫荡的人啊,一时间,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又有新的东西在扎根生长…
看到令依没那么排斥后,白砚嘴角轻扬,灼热的呼吸打在令依的耳侧:“依奴是夫主的妻奴,你什么样子我都能接受,更何况”他色气地舔了舔令依小巧的耳朵,满意地看着如玉的粉面颜色变得更加嫣红,哑着声音说道:“我喜欢依奴淫荡的样子,喜欢你在我面前从来不掩饰任何的喜怒哀乐,也喜欢你柔顺乖巧地接受我给你的一切,所以,你不会让我失望,对么?”
令依早就被白砚一系列的举动弄得无法思考,她软着身体躺在白砚怀里,任由白砚的灼热的唇舌略过她的耳朵,一路向下,在听到白砚的询问后,她下意识地点点头,嘴里抑制不住自己的娇吟:“我…嗯~不会让…夫主失望的~啊~轻点”
白砚感觉到自己的欲望快要忍不住了,他抱着令依走到寝殿一旁的卫生间里,按了按光脑上的控制键,一阵光芒闪烁后,卫生间的墙面变得透明起来,白砚将令依放到洗漱台上,冰冷的触感让令依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她震惊地看着透明的卫生间,一时摸不清白砚的意图“夫主,这是?”
白砚没有接她的话,将卫生间的门关上,坐在寝殿的床上,看到对面透明的玻璃墙以及玻璃墙后一脸疑惑的令依,操作了一下手上的光脑,很快,光脑上弹出一个虚拟的麦克风,他对着麦克风轻声说道:“这是你以后专用的卫生间,除非我更改设置,它的墙面就会像现在这样是透明的,你的一举一动在寝殿都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令依更疑惑了,她的一举一动本就没有任何遮掩和秘密,单独弄这一出又是为了什么?白砚好似听出她的疑惑,接着说:“设置这个当然是有用的,奴妻的一切归属于夫主,爱惜与保养奴妻的身体是每一个夫主的职责,这个透明的卫生间有两个个作用:一个是降低你的羞耻心,让你明白并且习惯你在夫主眼前是没有任何秘密和隐私的;另一个就是监督你有没有正确地清洗并保养自己的身体,奴妻的身体作为取悦夫主的重要资产,清洗和保养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听着白砚谈话间将她当成一个物品,她也没有像之前一样感慨骄阳国的女子地位低下没有尊严了,虽然还不至于理所当然,但也相差不远了,她欢快流水的小穴和重新嫣红的面颊都在诉说着她因为这番话而性奋起来,想到白砚能看到她的一举一动,她害羞地想闭上眼抱腿遮住自己,可刚刚镜中前的经历和之前接受的规矩都在告诉她不能这么做,她抑制住自己想要遮住自己的冲动,深呼吸一口气,看着透明墙对面白砚鼓励的目光,有些颤抖地从洗漱台上翻下身,面向白砚双膝跪地,双腿大张,双手背在身后,挺起胸,以一个标准的跪姿跪在地上,好在地上铺了防滑软垫,膝盖跪在地上也不疼,她红着脸,小声说道:“请夫主指示”
本来只期待白令依不排斥他的安排,按部就班按照他的指令来即可,没想到令依出乎他的意料,在这种情景下都能记住教给她的规矩,不知该感叹她的学习能力强还是奴性重,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他欣慰地看着令依,夸奖道:“依奴的规矩学得很好,接下来也要再接再厉”
令依点头应是。
白砚继续:“奴妻清洗身体时需要额外注意清理自己的叁穴,骚穴,骚菊和骚嘴,在常规清洁后以后,奴妻要用特制的盥洗剂额外清洗自己的叁穴,每个穴用的试剂都不同,骚穴对应的是标记有骚穴两个字的瓶子,其他两个也一样,不过每个穴清理的方式和过程都有区别,我只说一遍”
“骚穴的清理比较简单,只需要用对应的试剂用特殊的软管注入到你的骚穴内,你需要紧闭骚穴,防止试剂流出,待骚穴吸收完清洗试剂就完毕了”
“骚菊的清理比较麻烦,在你只喝精粥没有吃其他食物的前提下,只需要用对应的盥洗剂给自己灌肠一遍就好,如果吃了其他食物,需要先用另一种清理肠道的盥洗剂先将肠道清理干净,等你灌肠彻底排出来的只有清水后就算是排干净了,这个时候再用这个盥洗剂为自己灌肠以后,重新注入另一种试剂后,用肛塞堵住,等试剂被吸收彻底后,再拔出肛塞”
“骚嘴的清理是最简单的,你只需要刷牙后,用对应的盥洗剂漱口3遍即可”
“你问特定盥洗剂的作用?”
“依奴很聪明,知道这个盥洗剂不仅是清洁这么简单,事实上,盥洗剂用处确实很大,虽然奴印本身也会对你的身体完成一些影响,但这种影响微乎其乎且过程缓慢,为了让夫妻生活更和谐,也为了让夫主更好地通过掌控奴妻来掌控奴印,所以每个家族都有秘制的试剂,因为特点不同,叫法也不同”
“给你准备的盥洗剂是白家经历几千年以来优化过无数次的试剂,名字也是由每一代家主取的,所以以后你在一些文献上看到其他名称也不要惊讶,盥洗剂只是我对它的命名。白家的盥洗剂才用了非常多的药和香料加工多次浓缩加工而后又用特定溶液稀释而成”
“所有的盥洗剂都是可食用的,嘴的盥洗剂你可以理解为漱口水,只是它对留香和清理效果更为出色;骚穴的盥洗剂可以保持你骚穴的紧致、弹性和维持你骚穴的颜色,并且会逐渐配合奴印改变你淫液的成分,让你的骚穴变得更香更有吸引力;菊穴的盥洗剂含有多种微生物可以帮你调养肠道,维持你肠道的健康,并且改造你的菊穴,让你的菊穴能分泌类似淫液一样的肠液,时间一长,还会配合奴印将你的菊穴变为更适合主人欲望而性器官”
“听明白了吗?”
令依从白砚长长的话中回过神来,对白砚所说的神奇的盥洗剂和复杂的清洗过程感到惊奇却也能理解,毕竟是科技发达的星际时代,更何况还传承了这么多年,突然好奇其他人家中的盥洗剂又有些什么样的效果,如果她猜测没错,这么复杂且功效多的试剂应该只有皇室才有。
听到白砚又问了一遍,令依赶紧回答:“听明白了”
白砚点头命令:“那依奴可以开始清理自己了,第一次可以慢慢来,对应的试剂和道具都提前准备在柜子里了,开始吧”
令依轻松起身,一点也没有跪很久的疲惫,她知道白砚在看,一举一动都严格按照学到的规矩,动作优雅地开始按照白砚所说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