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耐从哥哥胸口处仰首,怔怔问他:“哥哥,你是不是在可怜我?”
林仲低下头,克制耐心地从她的额角吻至眉梢,一点点蔓延到鼻尖,唇珠。纯粹不带情欲,仿佛仅仅是爱怜,珍惜。纤柔的吻似轻盈的羽毛,抚出痒意。她渴求地环抱着哥哥,不重要了,是可怜还是别的情绪,只要哥哥能回头看她,什么都不重要。
林耐鼓起勇气,追着哥哥的唇轻咬。黏腻的口水声,好像打开了罪恶的盒子,吻逐渐加深加重,林仲托起她的臀放在腿上,掌着她细软的腰肢,稍稍拉开。两人喘着急气,额头相抵。
浸过滚烫的欲,林耐面容冶艳,小姑娘的天真狡黠一下被剥离开。她双手搂着哥哥的脖颈,颇为不适的挺起胸乳,像是主动递到他嘴边,下头粉嘟嘟的腿不由地夹紧他的胯骨,软软的臀缝蹭着他裤下顶立的硬物。眼里潋滟的期待落进林仲目光里,他闭上眼,抚着她的背脊,哑着嗓子说:“乖一点。”
林耐无措盯着他,疑虑歪头,我还不乖吗?
林仲平复下呼吸,将人横放在床上,躬身替她盖好被子。正要说话,外面房门落锁的动静兀的打破这间房的旖旎。他不动声色起身开门,冷静面对刚回家的林母:“她刚睡着了。”
一墙之隔的林耐窝在被里,心率失衡,有点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屋外林母还在问着她今日在家有没有不舒服,睡觉有没有哭,情绪如何。哥哥回答的声音不大,字也很少。但林耐听得清楚,一股巨大的欢喜甜醉围绕上来。
她这会亢奋得紧,根本不可能睡着,索性麻利起床,摸到客厅。林母买了一堆菜,正在择菜,看到她脸色红润,笑侃:“做什么美梦呢?”
还能做什么美梦?林耐小狐狸似地偷笑,眼尾扫向客厅背对着她的哥哥,欢快说:“梦到有个大坏蛋在打我。”
林母揶揄:“乖宝现在睡觉有进步了哦!”
老妈这是拿她当幼儿园小宝宝哄呢。林耐羞赧嘟嘴,顺手帮着一起择菜,“妈,这么多菜,咱们吃得完吗?”
“今晚有客人来,当然要丰盛点。”
“谁啊?”
林母拍拍手上蹭着的粉末,“想想是谁帮了你?”
“啊,”林耐停在那儿,“那个陆伯伯?”
林母失笑,“什么伯伯,人家平白被你叫老了。得叫叔叔,知不知道?”
“哦,”林耐颔首,“所以今天要请陆叔叔吃饭?”
她犹记得这位陆叔叔不仅是她的恩人,还是一省省委书记。即使不精世事,但这么大个官,来他们这个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家里吃饭,多少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是顿家常便饭,”林母剩下的话不适合给两个孩子讲,噎了回去,“人家救了你,咱们当然要感谢感谢。”
“对,”林耐郑重同意,“那我帮妈妈打下手。”
她不会油盐配比,撕菜叶还是相当拿手的。何况,今晚请的人是救下自己的叔叔。仔仔细细处理好豆角,青椒,林耐洗完手湿哒哒的立着拿出许久不动的手机。方开机,叮叮咚咚的微信和未接来电接二连叁蹦出来。数量最多的,便是沉陌。
问她怎么还没到的,怎么不接电话林耐逐一看过,给沉陌拨过去,那边响了一声便接起来。
“林耐,你没事吧?”他不知其中发生了何事,但学校找不着人,听老师说请了病假,他那时想立刻从京市飞回绥南。要不是沉菲的事,拖住他,还真会冲动赶回来。
“我没事。”林耐靠在阳台,帮家里的花花草草浇水。
“这样啊,那就好,”沉陌词穷,突兀冒出一句,“你哥和我姐分手了,你知道吗?”
林耐反射朝客厅的哥哥瞟去,他感应到探究的视线,抬头回望。林耐赶紧转身,小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就,”沉陌想了想,“在你放我鸽子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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