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流没说话,仰头,喝掉那酒。
冰凉的酒水顺喉入胃之后,火辣辣的。
洋酒浓烈,酒精度高、醇,一碰火苗就能点燃。
却意外能浇灭心头刚刚窜起的火。
他知道没有。这周的课程表还是他安排的。
只是问的时候,有想象着她夹着别人的肉棒,被别人按在身下欺负到眼睛通红的小兔子模样。一时间,整个人都燥了。
这么乖的一个女孩,严厉拒绝都不懂,后入的时候,都只会回过头,用一双水雾涟涟的眸子委屈凝着你,皱起哭得泛粉的小鼻子、软绵绵地说不要。
任谁都想把她弄到高潮哭吧。
舌腔酒味浓郁,他舌头抵了抵上颚,没去想这些了,才开口:“那挺乖的。再问你一个问题,回答好了才是最乖的
这几天没被老师蹭,有没有想”
“睡觉的时候,是不是手伸进腿缝里夹着睡的
手有没有像老师一样揉小屄奶子呢
我揉得好还是你自己揉得好
有没有控制不住地叫出来被室友听到她们听了一定都知道你在自慰,因为我记得你叫得很好听,很骚也很娇,一听鸡巴就硬了。”
白芷捏紧了机身,“没有”底气、中气十足。
“哪个没有”
“全都没有”
陈流佯装有些受伤,“真的没想吗可老师有想。”
“骗人。”
胡说八道如果想又会请这么久的假都不回来
“没骗你,每天睡觉都想插着你的水穴睡,小穴湿淋淋的,肉棒插进去会很舒服拔出来一些你还会扭着腰不准我动,一定要把小穴插得满满的你才满意。”
“”他每天睡觉前都幻想她这些明明没有发生过的事
白芷咬唇,“你这是在杜撰。”
陈流眯着狭长的眼,嘴角勾笑,自顾自的继续说:“可老师就是要动动才舒服,就把你按在床上狠狠用鸡巴顶弄你的花心,你一下就又酸又软,摇头哭着说不要,但你其实很喜欢鸡巴插在最里面又重又快的捣,没两分钟就高潮了,像上次老师给你舔穴一样,表情骚死了。”
陈流说话间,盯着手里空杯里的冰块笑了笑,早知道就不那么快喝完了。
听到小女孩那边沉默,呼吸好像重了些,又没挂断,内心是想继续听的。
恰好,有一个外国男人举着酒瓶子摇摇晃晃从酒吧里走出来。
陈流伸出酒杯,无声讨酒。
外国男人笑着给他倒酒,倒的威士忌,喝醉了也还知道倒三分之一、盖到冰块刚刚好。
然后瓶子碰杯子,“Cheers”自己喝了一口走了。
白芷听到了,问:“你在哪”
“酒吧外面。”
刚刚他嘴里的话,都是在室外说出来的谁都有可能经过听到
白芷咋舌,她是疯了才跟他一起疯。
“我、我要挂了。”
“别挂,我走到隐蔽的地方了,继续。”陈流走进隔壁的一条巷子里。
“上次老师舔你小穴的时候你有多爽嗯一下就尿了,喷了老师一脸,那味道现在还记得。”
“屄里的水又骚又甜,老师很喜欢,夜里渴了都不用在床头放杯水了,直接撩开你的睡裙埋在屄里喝。” 陈流斜着酒杯,里面的液体倾斜,他没直接喝,舌头搅进去弄出了水声,时不时发出吞咽的声音。
和那天他用舌头弄她的声音,无异。
白芷觉得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出来,纯棉的内裤一块热乎乎的。
“宝贝,现在想不想了老师鸡巴已经硬了,很想。”
“不、不你、你怎么敢在外面”
她舌头打结,就听到他情动的喘息。
“唔”男人粗沉的低喘着,“嗯唔舌头好软,是宝贝舔着老师的肉棒。呃啊舔到马眼了”
白芷一个人在楼梯间里瞪目结舌,又仿佛身临其境,被他带入了进去,听到他舒爽到轻颤的声线,眼前就浮现出上次给他舔的情景。
他扣着她脑袋激射的反应,
他全身酥爽、喉结滚动的模样,
俊脸神情全是惑人的情欲。
此时此刻,她和他在外面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她给他舔着那根炙热的柱身。
随时都有人过来。
她要舔的更卖力一些,才能尽早结束。
“好吃不好吃乖,你要舔快一点我才能射,不然会被人发现,快,含住,老师自己插,唔”
可他太粗太长了,她含住龟头就举步艰难,吞咽都不能的流出唾液,有些受不住的抬头看他,眼神带着央求。
他掐着她脸颊,挺腰,赤红的鸡巴在她小嘴里进出。
“小嘴好舒服”陈流的裤子绷出了坚硬硕大的一根形状,他低头看着,并没有上手纾解,但仿佛真被小嘴吮着一般,鸡巴很有快感的在狠狠跳动,腰眼发麻。
有可能真的不用碰,就能被幻想出来的她弄射。
陈流情动至极,还是敏锐的听到了声音,哑着声音极沉的说了一句:“嘘,有人路过了。”
电话里那头的白芷瞬间紧张的屏住呼吸,好像也听到了脚步声的幻觉。
但是过了几秒,她听到电话里头,有一道女声叫了陈流。
白芷全身僵了一瞬,然后开始觉得冰凉,她回过神来,赶紧掐断了通话。
她刚刚在干什么
跟陈老师在电话里做这么荒唐的事而且他还在外面,酒吧。
阿宴说过,去酒吧的男人无疑都是找女人或是带着女人去玩的。
玩什么,阿宴没说。但白芷不是傻的。
他明明就有其他女人在他身边了,为什么还要在电话里跟她那样。
白芷还想到一件事,就是陈流是个正常的男人男人。
全身每个部位都有魅力,再加上外在的条件,他不可能缺女人的。
女孩儿也不可能缺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白芷,眼眶蓄起了雾汽。
她跑到楼梯口的栏杆吹风,看着整个校园和漆黑的天边,还有远处亮着灯的城市建筑。
直到风吹得眼珠涩涩干干的,才没有不争气的为这件事哭。
但可笑的是,泪水是干了,睡裙里面的某处,一片湿哒哒的。
很不舒服。
她转身回寝室,手里的手机又响了。
她果断挂掉,关机。
陈流被打断,也一股子郁气。正想跟白芷说明天就回去,但白芷已经挂了。
咧唇无声笑了笑。
这一周,陈流的一个发小从国外回来,没多久又要飞走,去中东地区执行任务,那地方现在乱的,发小哭着说见了这一面可能就没下一面了,你们真不来跟我聚聚
于是从小一起长大、但这几年都散在各地的好友纷纷回来,陈流也请了几天假,陪他疯了这么几天。
今晚在酒吧,没想到她会打电话过来,手机振动,拿出来看到来显,反应了几秒才接,那边就已经挂了。
他只好一边走去外面安静的环境,一边回拨。
第二通都是响了好久才接。
没立刻接她电话就有小情绪了,娇气。
久不见人回来、出来找人的萧瑜,看到他眉眼的那抹柔意,诧异了一下,但很快收敛,问他:“谁啊”
陈流:“学校里的猫想我了,想得喵喵叫,黏人。”
萧瑜点点头,“大学校园是挺多流浪猫的,没想到你会在意它们、它们也会想你,很经常去喂吧”
陈流噙笑,不说话。
只有一只呢。
回去酒吧的短时间里,陈流又打了两通回去,一通响了一声被挂,第二通关机了。
回到酒吧,一群好友打趣他,“谁的电话啊出去打了这么久。”
萧瑜帮他回答:“他学校喂的猫想他了。应该是同样去喂猫的他同事或者学生打电话告诉他的。”萧瑜是真的这么理解的,而且很通很合理。
“不对,我们陈老师那个叫公私分明,下班后,绝对不接同事和学生,还有工作有关的电话,校长的都不接,有事就发短信通知他。”
“而且人家怎么知道猫想的是他猫又不会说话。只有人会说话再说,”发小之一目光落到陈流一大包的裤裆,坏笑,“猫会把我们为人师表诲人不倦的陈老师搞得这样真会玩儿。”
视线昏暗,陈流穿的深色修长西裤,萧瑜一女的,又不好往男人那里去看。
但其他男性朋友,
在陈流一回来,单手插着口袋,坐下还交叠起长腿,分明在掩饰着什么的时候,就立马盯着他那里看了。
都是男人,不对劲的时候一下看懂。
“是同事还是学生”
陈流摇头,喝着酒不说话。
但大家看他那正经、自持的不可说神情,纷纷摇头,暗骂禽兽
半是确认的提问:“学生”
不做回应。
众人又鄙视又欢呼,“你终于把魔爪伸向学生了老天有眼,陈校霸还是陈校霸,我就知道你就算教书育人了,也不可能过这种安分无趣的生活”
话说这位校霸,当年考入教师行列的时候,一大群狐朋狗友都想戳瞎双眼。
陈流做老师打仨儿成语斯文败类衣冠禽兽丧尽天良
接受现实后,又纷纷问他去哪所学校入职,我让我妹妹侄女外甥女blablablah还在读书的女性晚辈绕道而行
可这两年,
他白天在学校,衬衫西裤一丝不苟精英模样,教师这份工作做得敬业专业,评职称次次优秀,也没搞办公室恋情和女学生。
晚上也还是抽烟喝酒一身痞气,衬衣扣子就没好好扣过。
可还是,变了点、少了点什么。
大家都发现了。
这样的生活维持到现在,大家以为他真转性了。
没想到还是搞了女学生。
反正搞的不是自己的女性晚辈。身为狐朋狗友,就有点点欣慰陈流回到以前的陈校霸了,带着好久不见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恣意。
“多少岁嫩不嫩成年没搞到手了”
陈流终于开口:“闭嘴。”
“哟,还挺护犊,对女学生走肾就算了,还走心”
陈流似乎真对他们问东问西的打探那女孩的信息,生气了,喝着闷酒。
萧瑜也沉默的喝着酒,没有陪着他们起哄。
有人看了一眼萧瑜,撞了撞目前说话者的肩膀,“别说了,有女生在场呢。”
说话者也看向萧瑜,才想起了什么,愣了愣,“哦,对对对。对不起啊萧瑜,一时忘了。”
忘了萧瑜这个女的在场。
忘了萧瑜还是陈流的初恋女友
虽然他们和平分手,身份恢复了从小一块长大的朋友关系,但这样提起陈流的最新恋情,也还是很尴尬的。
萧瑜笑着摇摇头,表示没事。
三更半夜被楼下吵架吵醒了爬起来码字
写 风吹干眼泪的时候,我想用蒸发或者挥发的,但记得蒸发是温度高,挥发是液体自身的本事儿,我就去查有没有符合的词但没找到合适的,还是用吹干好了,这时候又看到了汽化,我忽然就变成胡建人了,开始思考是蒸hua还是蒸fa,是挥hua还是挥fa
PS:萧瑜小姐姐后面还会出场,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