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被扔在门口,亵衣亵裤都丢在了床尾,他扶起桌子上铜镜,看着模糊的铜镜内自己扭曲的身体。
多惨啊!
其他人怎么能比他好过呢。
都是一群狗奴才。
……
抬手轻轻摸着自己的乳尖,软的,上面还带着廉价的铜环。
这玩意儿戴了叁四年了,将他乳头扯得好大,指尖轻轻摸了两下,粉红色的乳头就硬了。
萧戈扯了扯乳环,思考着怎么取掉这东西。
还有右边,这两只乳环,圈禁了他所有的绝望与悲鸣。
他的手慢慢往下,摸着龟头上的银环,还有一排在卵囊中间的小银环,两个月前才穿的。
柴武进在他身上弄得最贵的东西,一两银子弄来的饰品,样式统一的女子银耳环,一个个银圈子,小拇指粗,在卵蛋间穿了一整排,甩动的时候会碰撞,哗啦啦作响。
分开龟头上的包皮,尿道里还插着那根铜签子。
萧戈低头扶着性器撸了几下,分身慢慢硬了,抠开尿道,扯着签子往外扥,一点点将那根东西从脆弱的尿道里拉出来。
他仰着头微微张着唇,鼻翼翕动不止,房间内全是他的呼吸声和喘息声,眼泪从泛红的眼尾悄无声息地流出来,慢慢淌进耳廓。
浑身是汗。
……
萧戈躺在床上,张开手臂和双腿,看着头顶灰扑扑的帐子,心头的沉甸甸终于卸掉了。
他躺在床上,转头看着墙角,铁链子扔在地上,地面还能看到洇湿的痕迹。
他在那个角落跪了六年。
每到晚上,都会被剥光衣服,跪在那儿。
从明天开始,就让柴武进住进来,让那个狗奴才和从前的他一样,就这么过一辈子好了。
“唔嗯——”
萧戈微微颦眉,咬住手指,右手摸了摸硬邦邦的鸡巴,慢慢往下揉着卵囊。
为什么还是会这样?
今天明明没有喝那种药,为什么浑身还是会发热,又硬了,想要。
手指慢慢摸到插在后穴里的木头阳具,萧戈眼眶盈了水,朦胧的看着头顶的帐子,拉着阳具又缓缓推进去,发出了极其舒服地喟叹声。
……
从那座院子搬走时,萧戈什么东西都没带走,之后柴武进住进了那个院子,还有专门的人看管。
短短一年,萧戈彻底将怀海王府掌控在手中,萧靳依旧很少回到这里,萧戈已经开始明白,萧靳是真的很厌恶他,甚至不想跟他同处在一处宅子里,小时候没有把他摔死,只不过是因为这辈子萧靳只能有他这一个孩子。
他也不再渴求父亲的关爱,双亲于萧戈都是很陌生的东西,他在扭曲中成为偏执阴翳的性格。
怀海王府的下人对他开始像对萧靳一样恐惧,所有人都知道萧世子最爱折磨人。
十叁岁冬天,柴武进死了。
死在那个院子里,赤身裸体缩在屋子的角落里,尸体冻得僵硬,身上是新新旧旧的剑伤刀伤,总是旧伤未好,又会添上新伤。
和曾经的萧戈一样,不,比他小时候更惨。
萧戈彻底让下人玩坏了他那副淫贱的身体,就像柴武进曾经羞辱他那样,让他的腿再也合不上,后面的屁眼只能给男人干,每天肚子里都装着精水,让他吃不饱睡不好,精神彻底崩溃,想死也死不了。
下人来禀告柴武进死讯时,萧戈正坐在暖厅里看书,锦衣华服雪白狐裘,昳丽的眉眼却显得阴狠沉郁,就像院子外面的布满密云的天空,暗沉沉的,裹挟着冷冷的冰渣子,让人望而生畏,遍体生寒。
“真死了?”萧戈将书扔在桌子上,捧着软布包裹的纯铜汤捂子,嘴角呵出一道讥嘲的冷笑,“便宜他了。”
下人不敢抬头,斗胆问道:“世子,那尸体……给柴家人送回去吗?”
“送什么送,找块席子裹了,丢到乱葬岗去喂狼。”
下人立刻领命,急匆匆地退出了暖厅。
萧戈揣着汤捂子,身体全部裹在宽大的狐裘中,唇间慢慢呵出一道白雾。
柴武进都死了,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呢?
这么冷的冬天,只有他一个人的王府,可真是冷清。
不知母亲给他生的那两位弟弟妹妹,现在可还好,想必是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金尊玉贵养着,如今这凛冬长聚一处,阖家欢乐,定是好不惬意。
可真是让人嫉妒啊。
嫉妒得恨不得毁掉。
……
十六岁那年,萧戈听说了一件事。
青丘常棣王府被抄家入狱,阖府上下怕是不得善终了。
同年秋,常棣王府上上下下数百口人,除嫡女白月初,全部流放叁千里。
萧戈突然动了一个心思。
带着死侍和暗卫潜入青丘境内,是萧戈弱冠之前最大胆的决定,就连萧靳都不知道他跑去了青丘,甚至早就潜伏在白家流放的必经之路上,在秋雨冰凉的傍晚,连同当地贼匪将白家数百人和押送的差役悉数屠尽,唯余常棣王府世子白月庭。
白月庭,字牵竹,时年一十叁岁,曾是青丘洱南与太史津齐名的贵胄公子。
将白月庭从青丘带回来,萧戈感觉自己冷冰冰的心又开始跳动了。
他把弟弟给抢回来了。
那个看起来清瘦又可怜的小公子,在流放途中饿得瘦骨嶙峋,高热昏迷还担心着胞妹,真是个傻子。
题外:
之前看到有读者在猜月初哥哥的下落。
好了,可以准确告诉大家,月初哥哥的确活着,被变态的兄长萧世子给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