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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术跪在她身下,柔软的舌头在她甬道中来回抽动,但是舌头比不得男人的阴茎,即使技巧很高,但却没有填充感,花露的药效太过于霸道,让她前后两个穴内壁每一处都是瘙痒空虚的感觉,而她一直控制着自己的意识,嘴里已经有了淡淡的血腥味。
    萧戈一把扣住她的下颚,看着她嘴里的血,深深的吻了上去:“不准咬,这副身体,你以后都要保护好,我把白术给你,可不是让你当摆设。”
    月初睁开眼睛,眼底闪过一道嘲讽,把白术送到她身边,还是为了监视她,怕她为青丘出谋献计,将萧国叁丘边境给吞下。
    “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白术送给你,一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你回青丘之行是既定的,我知道能锁住你一时,却是锁不住你一世;二是,你体内前些年被花露调教的药性一直在,我不知道这半年你是如何捱过来的,但是白术在,你以后便是有个发泄的人,白术不会背主,他身上种了子蛊,你只要学着掌控他,他便是你的人。”
    萧戈深深的叹了口气,阴鸷的眼睛里闪过复杂的情绪:“我知道你恨我。”
    “可是,你若不恨我,如何活下去?”萧戈笑得自信。
    被白术舌头扰得意乱情迷的月初留了一份心思听他胡扯,心底却难免冷嘲。
    萧戈何时是一个如此深情的人?
    这伪装做起来倒是恶心人得厉害。
    “小月初,下面空虚吗?你的性奴仅仅用舌头满足得了你吗?”萧戈一句话暴露本性。
    月初一脸冷意,却是因着脸上消不下去的红晕而失去了往日清冷厉色之感,只剩下妩媚与动人。
    她是天生的尤物。
    只可惜没遇上一个对的人。
    萧戈身体微微移动,胯下肿胀抵住她的菊穴,龟头打在正在为月初口交的白术下颚上,白浊将他下颚打湿。
    萧戈动了动身体道:“白术,够了。”
    舌头从月初身体内撤出,空荡荡的花穴里再次变得瘙痒难忍,她的身体急需东西来填充,但是她的骄傲却让她无法开口,后穴依旧还是塞着那四颗玛瑙珠子,外面留下了很长一截,后穴里的软肉互相挤压蠕动,渴望被满足。
    “白术,把你主人后穴的珠子塞进去。”
    萧戈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下颚搁在月初肩上,低头看着她身下的美景,红色的珠子颗粒很大,外面大概还剩下了十二颗。白术看着颜色艳丽的菊穴,一张一翕地吞吐着第四颗珠子,他伸出指尖顶了顶,软肉已经松了,轻而易举就将指尖插进了还含着珠子的菊穴内,月初闷哼了一声,臻首扬起急促地喘息起来。
    她感受到白术的不乐意。
    “愣着干嘛,没看到你主人难受着吗?把珠子塞进去,记住你的新主人屁股能吃下几颗,以后替她松穴的时候就按照这个来。”萧戈吩咐道。
    白术微微弯下腰,凑近了些后,一手掰开原本就紧绷的菊穴,一手将后面的珠子往菊穴里按。
    “嗯,轻点。”月初忍不住皱着眉道。
    她后面有些火辣辣的疼,白术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只是生硬地朝着里面按压。
    萧戈看了白术一眼,伸手摸了摸月初冒出薄汗的脸颊:“月初,你可以教训他的,对主人粗鲁,该罚。”
    月初懒得搭理萧戈这个疯子,难耐地感受着下身的动静,很熬人,一颗颗的,慢吞吞的进去,前面还空落落的,让她几乎想要发疯,她不知道要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住自己最后一丝理智,让自己不要想一个淫娃荡妇一般跪求着男人的插入。
    此刻她的眼睛有些猩红,掌心的汗水濡湿了锦被。
    萧戈完全不在意,教导道:“他是你的性奴,今后只为了你存在,你若是不掌控他,回了青丘你打算就坐在轮椅上报仇吗?”
    “如果报仇,我也是先宰了你这个混账。”月初咬牙切齿道。
    “也行,我等你。”萧戈轻笑,眼底满是戏谑之色。
    “我可比青丘那些叁脚猫要厉害多了,建议你最后对我出手,不然你一辈子报不了仇,多亏。”
    萧戈笑得开心,下身的硬物因为他的身体颤动顶了几下还在外面垂着的珠子。
    白术抬头看了两人一眼,一个欲火难耐,眼睛又红又狠厉,一个笑得肆意飞扬,眼神温柔缱绻。
    这样的两个人真是奇怪的组合。
    可是堂堂怀海王世子偏生只对这么一人说过喜欢。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萧戈要将自己送给褚师月初,如果真的喜欢,男人多半都会有很强的占有欲,但是萧戈却是总说喜欢褚师月初,给她最好的条件,最舒适的生活,却又一点点摧毁她的骄傲,摧毁她的信念,甚至让自己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怪不得江湖百晓生曾言,这世上最诡谲莫测的不是风云,而是怀海王世子萧戈的心思。
    白术再次推进一颗珠子后,月初已经没有精力跟萧戈争执,她惊呼了一声,两腿肌肉忍不住绷紧。
    “满了,不要,不要再进了……”
    月初声音已经哑了叁度,眼睛红彤彤地看着白术,他的目光让她觉得很羞耻,那双眼睛太过于冷静,就像是一块镜子映射了她口嫌体直的本性。
    “几颗了?”萧戈问道。
    白术声音低沉而带着磁性:“加上之前的四颗,一共九颗。”
    “月初,我记得你以前后面这张小嘴能吃下十颗的。”
    萧戈伸手拨弄了一下剩下的串珠,还有七颗,他抬手摸着已经鼓起来的菊穴口,上面的淫水比前面少了些,他指尖在花穴中插了两下,沾满淫水后抹在了菊穴口,低声喃喃道:“再吃两颗,好不好?”
    “不要。”月初颤抖着身体,抓紧了他的小臂,剧烈挣扎道,“不要,吃不下去了。”
    “你太小瞧你自己了,你可以的。”
    “你后面那张小嘴贪吃的程度,都超乎了我的想象,当时不还吞下了更长更粗的物什吗?”
    萧戈想起她后穴当初吞下鼓锤的场景,依旧觉得很不可思议,眼底是难以隐藏的兴奋:“那鼓锤可比你小手臂长了不少,可是你菊花不是依旧绷得紧紧地,吞下了将近六七寸,而且那物件那么粗壮,比我的物什还要粗上几分,你却是吞咽得十分欢喜……”
    言语的刺激,让月初心态逐渐崩溃,吞下鼓锤那一次是她被折腾的最狠一次,她感觉自己的肠子已经被捅烂了,萧戈当时将东西塞进她身体里,将她绑在支架上,倒挂了叁个时辰,随后她连站都站不起来,萧戈却是将她光裸着丢在后院的柴房内,不允许她把那东西取出来,她趴在柴房昏睡了一天一夜,最后大病了半月都没有缓过来。
    她的身体自那以后也差了很多。
    “白术,轻点。”萧戈说得温柔,但是命令却是不容置疑。
    在白术抬手捻起第十颗珠子按在菊穴上的时候,月初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弯弓,优美的长颈拉出一道弧度。
    “啊——”
    月初痛呼出声,不住地呼气,希望借此缓解后面的饱胀与痛感,但是那种感觉如影随形,驱散不开,她的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下,白术抬头看了她一眼,狠下心直接将珠子按了进去,她的身体在长久的绷直后忽然垮下来,萧戈看着她睁大的双眸无神盯着房顶,轻轻笑了下:“怀念这种感觉吗?”
    她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嗓子里,白术低头轻轻用舌尖安抚着她身下的小孔,在菊穴周围打转,舔湿了没有一丝褶皱的菊穴口,月初忽然单手抓住了白术固定在她大腿侧的那只手,重重喘息了起来:“不要了。”
    “还有最后一颗。”萧戈将她抚在白术手上的柔荑拿开,再次掰开她的双腿,“我一直很期待有一天,你能把这这串珠子全部吃下去。”
    会死的。
    月初已经不想在说话。
    白术看着她绷得发白的菊穴,觉得再推一颗很勉强,他垂眸看着眼前白嫩却鼓起的小腹,弧度虽然很小,但是却也能看出身下填塞了不少东西,就算是他,后穴也只能填塞十二颗,那已经是极限,当时还险些撕破了肠壁。
    “世子。”
    “怎么?”
    “月初姑娘怕是吞不下第十一颗了。”白术抿唇低首。
    “心疼了?”萧戈笑了笑,抬手摸了摸月初的长发,“你刚刚叫她什么?”
    “月……主人。”
    白术立刻改口,萧戈发火有多恐怖,他不想再体会一次。
    “下次再叫错,你自己去领罚。”
    萧戈收回了视线,看着月初的小腹,摸了摸忽然压了下去,月初猛然尖叫,疼痛与窒息的感觉瞬间笼罩住她。
    “再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吃不下去。”萧戈没有心软。
    白术捻着第十一颗珠子,左手两指并拢插进了月初前面的肉穴,想要借助前面的快感,暂时让她忘却后面的痛苦,在她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之后,白术两指也找到了她肉穴中的G点,狠狠抠弄之下,月初的身体猛烈挣扎,想要夹紧双腿,却无可奈何。
    白术看了眼月初因为急速抽插而沉沦的神色,右手已经将珠子抵在菊穴入口,猛然按了下去,来回转动后,她的声音因为萧戈手指探入嘴里,而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细细碎碎的呜咽。
    第十一颗珠子也吞了下去,萧戈说得极其正确,褚师月初后面这张嘴完全超乎人的想象。
    萧戈拍了拍呜咽中月初的脊背,低声安慰道:“好了,都进去了。”
    月初只觉得自己身体像要爆炸了一样,所有感官都集中在后面,此刻终于得以喘口气。
    萧戈将她身体靠在床头,伸手垫着一床锦被,从箱子里摸出一本册子递给她。
    “这是调教白术的册子,你从今天开始每日都要练习,白术会告诉你哪些地方要特别注意,还有你们身上的子母蛊需要交合压制,大概最少也要五天交合一次,不能间隔太久,如果超过五天不交合,白术的身体会被子蛊从内部啃咬,直到他的内脏被吞食完死掉,蛊虫会破体而出,而你也会受很重的内伤。”
    萧戈交待得异常认真:“这种事情我完全没必要骗你。”
    “我不帮你,你还打算放我会青丘?”月初有些怀疑,萧戈并不是个好人。
    “你不帮我,我早就知道,只是还是想试一试,可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骨头硬得让人想要敲碎。你只要不帮青丘那些狼心狗肺的人,我便不会为难你。”萧戈抬手轻轻抚摸着她缎子一般的青丝,眼底闪过一抹凝重,“你这一月继续在眠禅寺静养,一月后你和白术启程去青丘。此事莫要张扬,等你离开了萧国地界,都府那边便再也不能拿你如何。”
    “你交代这些,可是遇上麻烦了?”
    月初勾唇嘲讽地笑了笑,这些举动完全像是某些大事之前的临终托付,也难免她会多想。
    萧戈拿着她的手撸在自己的阴茎上,随意撸了两下,笑道:“你这是担心我了?”
    “想多了。”
    “明日我便要启程都府,你也知道萧国并非如表面这般太平祥和。”
    萧戈只是简单说了两句,月初已经明白是什么事情了,她向来对军政之事敏感,深居多年,却也有对天下局势的判断。
    萧戈此去定不会那么简单,怀海王在叁丘边境拥兵自重,虽低调,但两年前借着她手将肃州兵权收归麾下,估计早已引起其他藩王的注意,更是让当今帝王忌惮。这次去,他若是不上交兵权,怕是根本回不来,又或者是现今帝皇本就计划着夺他兵权,扣上一顶逆反的帽子,将这覆国的祸患斩草除根,趁机将怀海王在楚州肃州一带的势力肃清,再委任新的藩王辖制此地。
    她脑海中飞快滚过利害关系,深深看了萧戈一眼,却什么都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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