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卿侧首咬着她的耳垂,手轻轻揉着两人交媾处,哑声与她道:“幼娘,我先前与你说过的,我是你夫君,你有话不妨对我直言。你要缺银子,私库的钥匙不给了你么,那银子不走公中,你使着便是。”
她攀着他低低呻吟,心道他向来骄慢,次次让自己直言不讳,其实根本不知道他自己才是闷葫芦般的性子,一件事偏叫他弄得隐晦曲折,还拐着弯叫王婆子来提点她。
她清楚,却没按他的意思去求和,他便气了。
不过这人好像还挺好哄的。
幼金退让了一步,夫妻俩过日子总不能一直这样僵着,可要再有下次呢?
幼金尚在沉思,陈元卿不知道她心中又在想什么,遂停了动作开口问她:“幼娘?在想甚?”
小妇人歪头看着他,要是与他说真话,也不知道这人会不会瞬间跟她翻脸,他以前反复的次数可不少。
她摇头,陈元卿哪能不生疑,刚才她心思明明不知道飘到哪里去。
“幼娘?”他又唤她,还又拿下面撞她,那东西恨不得戳破她肚子,“如何不能对我说?方才你和王婆子说那话我都听见了,你既这样想怎还要将人带咱院里。”
幼金被擒在他身上,逼急了只得道:“夫君你这些日子可是在为我那铺子的事气着?王婆子也难做,你何必喊她去吓唬她,来问我便是。”
她倒是直白,这才像她,永安十里街上陶公家的女儿陶幼金。
陈元卿默了半晌,方赧赧道:“这事是我做得不好。”
幼金松了口气,可没多久她就后悔了,陈元卿把她死死压在桌案和他身子中间,阳具抵得更深,明摆着不肯停歇的架势。
“别……我们回房罢,这院子里还有人走动呢。”
陈元卿搂紧了她,力道大得似要将她捏碎,幼金唇瓣微启,上半身整个贴着他,在他猛地顶进来时,她不由哆嗦,张口咬住了他的肩。
男人吃痛,却没挣开她,反低笑了声道:“幼娘,你里面又淌了好多水,无事的,外面丫鬟婆子就是知道哪个敢乱说,你莫紧张。”
两人说了几句话,陈元卿憋闷数日的焦躁便让她给抚平了,连细究都没有,倒又不顾脸面跟她说起荤话。
陈元卿打小身边就有人伺候着,早对此习以为常,幼金可不行,这么久了,她连身子都不肯叫王婆子帮着擦,更别提这会儿。
刚才弄了回,幼金小穴里又滑又湿,她早习惯这人胯下的凶器,陈元卿抱着她接连抽插,娇嫩的蚌肉裹着粗长性物。
幼金昏昏沉沉,由着他捣戳去,只知道最后自己甚至主动迎合起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