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有……”一句话还没完全说出口,下一秒她就被严恪抓住了脚踝,几乎是一瞬间又被拽到床边——她甚至没有反抗的机会。
下巴被严恪钳住,有些用力的捏紧,嘴被迫半张开来。望舒吃痛皱眉,软绵绵的小拳落在严恪肩头,倒像是调情一般。
下一秒,严恪松开手,直接欺身过来,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勺把她压在了床上。
天旋地转,望舒被圈在严恪两臂之间,融进他的影子里。还没等望舒反应过来,严恪便低头啃上她的唇,舌头极为霸道地撬开了贝齿,疾风骤雨般地吻她。
严恪只是克制、隐忍,甚至禁欲,但那是他不想,而不是不能。
他的大掌揉上了望舒的胸前的那团——这对白软如兔的宝贝刚刚可没少折磨他。他下手时轻时重,隔着衣服将自己掌心的温热传至望舒胸口。与此同时还在深吻着身下的可人儿,擒获了那条瑟缩的小舌,连舔带咬,津液在无意识间交换,他实在是吻得有些狠了,叫望舒因为喘不过气来眼圈都含泪。
你看,即使他严恪还是处子,即使他对男女之事经验尚浅,可那又怎么样,有些人就是天赋异禀,根本无需去费心学习准备。
望舒本想推开他的,可无论她怎么使劲儿,面前的男人都纹丝不动——她甚至觉得可能严恪根本没感觉到自己在推他吧。
自己到底是——嫁了个什么人——熊瞎子吗?
不满足与简单的唇齿相碰,严恪的一只手朝望舒下身探去——可望舒现在还穿着婚服,一层又一层,把望舒像粽子一样裹了起来。
严恪实在没什么耐心去帮她脱衣服——他现在早已红了眼,欲火气势汹汹冲散了他的理智,面前的女人刚刚一而再再而叁地挑衅他,他若不接招,还算得上是男人吗?
有人真的要长记性了。
基本上没有思考,严恪稍一用力,伴随着粗粝的“刺啦”声,华贵的婚服从领口处被撕开。绢布碎了一床,望舒真是像脖颈、锁骨、藕节儿似的玉臂、紧实又修长的大腿全部暴露在严恪眼前——当然了,还有那条嫣红的肚兜,胸前的两点凸起此时显得尤其刺目。
严恪几乎是下意识地舔了唇。
脱掉层层华服,望舒整个人看着竟是又小了一圈,让人恨不得一口将她吃掉。
严恪的手重新抚上望舒平滑而柔软的小腹,直接向下探去,滑过一片黑色小林,他的指尖触上了一片湿泽。
望舒的两条腿夹紧,整个人难为情地用手肘挡住眼睛。
“你湿了。”严恪声音粗粝,又深沉得不像话。
不要说了——
望舒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她明明以为自己早已经不在意了。
严恪几乎没废什么力气便将望舒的两腿分开来,一只手在她小腹间磨蹭。
看她刚刚那样的表现,严恪猜想望舒或许已经不是处子了,他当然不可能不在意,可他并不着急——毕竟他有的是时间跟望舒讨论那个野男人到底谁。
而现在……
一根手指探了进去,直直捅进花道的最深处——望舒已经很湿了,湿到严恪稍一活动手指就能听到爱液和穴壁上软肉纠缠的咕啾声。
“啊——你、你干嘛!”望舒受了惊,整个人在一瞬间绷紧了身子,两条腿胡乱蹬踏——不行,不可以,她还没、还没准备……
下一秒,严恪分开她的大腿抵在自己两侧的腰际,一手握着自己胯间的昂扬。
——你不是想要吗?不是想跟我一起做点洞房花烛时该做的事情吗?
——我这就成全你。
硕大的巨物在一瞬间连根没入,直直撞上了花心;肉刃被穴道内的软肉从四面八方裹紧,疯狂的挤压和吞咽,像是有千百张小嘴在同时吮吸一般,爽得严恪头皮发麻,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连肌肉都有些痉挛。
严恪从未想过与姑娘交媾竟是如此极乐之事,他的理性和克制被撕开一个小口,挤压了多年的欲望在一瞬间争先恐后的释放出来。
他想要更多。
望舒被他压在身下,却疼得呼吸都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