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说了,虽出了这样的事,他也不想打草惊蛇,后续的事还要请老爷定夺,所以他只当自己是带人在那一片巡逻,以有伤风化之名先拿人,完全没提到林家或是山贼关联的事情。”罗宁直到现在才算彻底把气喘匀,道,“更多的事情还是等周大人、小林大人回来以后,由他们细说吧。只是周大人怕老爷夫人担心,让我先回来通报一声。”
“行,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严恪摆手,让罗宁退下去。
罗宁拱手行了个礼,临走带上了正堂的大门。
“有意思……”小楠摸着下巴,“林家这可真是上下一条心啊…从上到下都跟金龙寨这样亲、密、无、间。”
“周大人说了,虽出了这样的事,他也不想打草惊蛇,后续的事还要请老爷定夺,所以他只当自己是带人在那一片巡逻,以有伤风化之名先拿人,完全没提到林家或是山贼关联的事情。”罗宁直到现在才算彻底把气喘匀,道,“更多的事情还是等周大人、小林大人回来以后,由他们细说吧。只是周大人怕老爷夫人担心,让我先回来通报一声。”
“行,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严恪摆手,让罗宁退下去。
罗宁拱手行了个礼,临走带上了正堂的大门。
“只恨我今天没跟容祁林牧他们一起去...”望舒曲腿,两只脚踩在凳子边沿,自言自语道,“不然没准还能看看到底是林家哪个丫鬟——哼...”
“乖乖还遗憾起来了?”
“毕竟这种捉奸现场,怕是错过了就难遇了嘛。”望舒想想都刺激。
“怕是那丫鬟时常帮着传递物品信件,一来二往便跟金龙寨的某个山贼熟识了,然后就——”小楠帮着分析,听着离经叛道的事情又觉得怎么都能解释清楚。
“然后就整到床上去了——哦不对,他们都没在床上,就在那野地里…啧啧啧,还真是难以自持。”望舒手托着下巴,只恨自己为什么没能凑上这个热闹。
随即,伴着踢踢踏踏的嘈杂声,前厅那边传来消息,容祁和林牧回来了。
林牧一进门就弄出了好大的声响,隔着门就开始喊——
“老大!楠哥!我们回来了!”声音洪亮、语气欢快,一点不似前几日那阴郁沉闷的模样。
“我跟你们说!刚才可太他妈的精彩了!简直是——”林牧一把将门推开,才看见望舒抱着膝盖坐在藤椅上,生生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嫂、嫂子也在啊。”林牧倏然定在原地,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刚刚说脏话被嫂子听见了呜呜呜呜怎么办啊啊啊啊!”
“简直是——是什么??”望舒被吊起胃口,林牧却突然哽住,这才实在是折磨人。
“简直是……精彩。”
“你们、你们——”望舒又急又气,她知道小牧刚才肯定不是想说“精彩”的,只是因为看见自己在这里才临时改了词。
“你们以后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准避着我!更不准因为我在就故意说些其他话来应付。”
“不、不是的嫂子,只是我们在一块时间久了,用词难免粗俗,只怕污了——”荣祁帮着解释。
“得了吧,我还怕你们说话粗俗?”望舒噘嘴,她自己就跟土匪似的,还怕什么。
林牧有些为难地看着严恪求助,严恪只是笑,摆摆手,道:“听你嫂子的话。”
用语粗俗、满嘴脏话,望舒从来无所谓的。
“行——”林牧重新道,“那两人简直是演了一出活春宫,我跟荣祁哥才前脚才看见两个人自一东一西出现、在那树林里刚接上头,还没等我们反应生过来,两个人就已经脱得差不多了。衣服腰带扔了一地,各自带的包裹也是随意丢在旁边——”
“就…还没等我想明白这是唱哪出、我们要怎么去拿人的时候,那丫鬟就已经趴在树上还是浪叫起来了。”荣祁接过话来,道,“然后我想着先按兵不动,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我想想,我们可能等了有…叁两分钟吧,就——”
“哎也就是说,那几分钟你们就一直在看他们……”望舒的脸上露出极狡黠的笑,戏谑道。
“别,嫂子你可打住,那两人搞得可一点观赏性都没有,”林牧脸上尽是嫌弃,到现在才算是稍微放开一点,道,“那女人叫的跟野猫发春一样,要多膈应人有多膈应人——那男的就更……更一言难尽。”
“就是,那男人说得话太荤太脏,我当时都想伸手去捂林牧耳朵,”荣祁认真道,“我们小牧还小,可听不得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