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芩不明所以,但又想到,师父道法高深,应该自有他的道理吧,於是,听话的含住了他的手指,还轻轻的吮吸着。
他黑眸深沈的看着不断吸吮着他手指的司芩,朱唇红润,水泽剔透,内心想将她压入身下的欲望更加热烈,可脑中另一个声音又在响起“你不能这麽做,她是你的徒弟。”
突然,一阵yīn风掠过,司其神色一凛,见在草丛中驰骋的男子脸色愈加青黑,他手腕一转,指尖捏诀,神色狠厉的向那处射去,浊光散去,女子晕倒在地,男子吓了一跳,向司其处看了过来。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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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你们是谁?这,这是怎麽回事?”青衣男子忙乱的束起衣袍,才从情欲中恢复过来的他声色沙哑,他看着从灌木丛後走出来的两人,那人一身素白长袍,有如神祗的精致面容在阳光下似镀上了层层光华,气质神韵更是卓然,另一人粉色衣衫娇俏可人,杏眸微弯,天真烂漫,都不似凡人。
司其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盯着地上已经晕过去的女子,暗自沈思着。而已被师父放开了的司芩,瞧着自家师父观察地上某女子的模样,嘴角轻撇,小声嘀咕着:“哼,还在看。”
她转身瞄了下站在一旁的青衣男子,细细地瞅了他几眼,见他额间还有点青黑,心中了然,看来,师父并没有说错,那个女人果然有问题。
“芩儿,过来。”师父低沈的嗓音响起,睨了眼还在打量着男子的司芩,眉峰微皱,淡淡道:“公子,这女子被妖气附体,虽浊气散去,但真形未灭,恐还会有事端。”
“什麽?”青衣男子惊叫起来,想起刚才突然而来的眩晕感,还有这二人的气质神韵让人不得不信服,可是这
“成珏,这个玉佩”司芩慢条斯理的声音传来,她晃悠着手中的玉佩,说道:“喏,难道你是山下成员外家的儿子?”
“你,你们怎麽知道?”青衣男子蓦地想起,出门前父亲的告示,讶然道:“你们,是妄茗山的仙人吗?”
司其微不可闻的应了一声,一旁的司芩笑道:“我们正要去你家呢,可是,你怎麽会?”她想起刚才男子在草丛中的孟浪之事,脸颊又不经意的红了起来。
青衣男子有些羞赧,扶了扶身抱揖道:“小生成珏,乃成员外的儿子,家母突然病重,我才急不可耐的向山中寻来,这地上女子是我的一名婢女,与我一同前来的”後面的话,不用他说,各自心里也能明白了。
司芩斜眼看着师父,那面无表情的脸上还是一如往常的云淡风轻,只听他淡淡道:“将你的婢女带上,芩儿,我们走。”
成珏欣喜,将婢女抱起,盖上衣物和司其等人一齐去往成员外府。
云来客栈中,司芩端着茶水抱怨道:“师父,你看,这果是要半夜才能到成员外家了。”
司其接过杯子,轻抿着茶水,手指摩挲着杯沿,他抬眼看向司芩,“成夫人不似寻常病状,而且成少爷的婢女一事也来的蹊跷。”复又道:“芩儿,今日我们先在这住一晚,明日再去成员外府。”
“恩,那好吧,听师父的。”她小步踱到司其身旁坐下,看着师父的俊美容颜,轻声问道:“师父,你怎麽会让我跟你一起下山啊?平日里都只让我在山中静心修道的。”
“山中修行虽有益处,可你总要入世才能勘破其中得道。”他垂下眼睫,剪影在灯盏下熠熠生辉。
屋内,昏黄的灯靡下,拂在二人身上像是镀上了层朦胧光泽,有风吹过,司芩颈间一凉,瑟缩了一下,蓦地想起下午在林中被师父抱着,甚至是被舔舐脖颈的湿热触感的情景,面颊倏地红了起来,她用手摩挲着脖子,支吾吾的想说些什麽。
看着司芩突然娇媚羞红的样子,司其有点恍神,摩挲着杯沿的手指也不经意间碰到了杯盏里,触手湿润,他想起那柔软滑腻的舌头,身子突然一热,他定了定神,吩咐道:“芩儿,时候不早了,你回房休息吧。”
不等她说什麽,就直接将她推出门外了。
在芩儿走後,司其便在房中的床上打坐,运气将妖狐的媚血逼出体外,时间一长,额头也渗出了微微薄汗,门外传来敲门声,女子端着茶碗径直从外朝屋里走了进来。
“公子,今日多亏您的相救,否则婢女今日还不知如何了。”女子媚眼如丝,香肩半露,走动间,酥xiōng若隐若现。
此时,房中香炉的香味更盛,烟雾嫋嫋。
司其未动,闭目淡淡道:“无碍,你勿需多谢。”
女子娇笑起来,慢慢走到他的身边,俯身道:“自是要谢的,小女子也无以为报”说着外衫就从肩膀处滑落,白腻的身体裸露出来,她见司其仍是闭着眼的模样,大胆的趴伏在他肩膀上,手指也在他的xiōng膛处划着圈圈。
这香炉的邪味甚重,能将人的欲念无限放大,只要他睁眼时,眼神不复清明後,就可以任她为所欲为了。
司其有些心绪浮动,脑中不断的出现着与司芩的梦中纠缠,林中的浪荡野合,最终汇成了司芩的水嫩朱唇,滑腻的脖颈,丰满的xiōngrǔ,以及那水渍潺潺的幽密花穴,邪念如疯草般滋长,像是受不住了这般诱惑,他猛然睁开眼睛。
面前的女子半身赤裸,白嫩的肌肤在灯盏的照耀下发出诡谲的光芒,他呼吸已乱,在女子舔上他脖颈之时,猛地握住她的肩,将她拽入自己怀中,翻身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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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司芩走向自己房中,刚推门进去就看见成珏从隔壁房中出来,“司姑娘,司其大人他”
“你放心,师父说过明日一早就会去你家就诊的。”她直接说道。
成珏笑了笑,“司其大人的道法我是相信的,我的婢女已经醒过来了,她去拜谢你师父了。”他停了停,继而说道:“妄茗山的司其大人道法高强,可从来听说他都是一个人,还不知道有个你这麽大的徒弟呢。”
“恩,我自小在山中长大,这是第一次下山呢。”提起师父她语色轻浅,眼角温柔,“师父说入世方能勘破得道。”
“恩,历练红尘,等你要嫁人了或者是有了个师娘,总是要离开你师父的。”
闻声,司芩顿住,怔愣了会儿。
师父离开她,她离开师父,这些情况她从未想过。如若是没有师父了,想到这里,她心间都有点颤颤的,柳眉也越蹙越深。
成珏只觉得她身上散发着阵阵冷意,有点哆嗦的干笑道:“呃,我先去睡了啊,你,慢睡。”说完,就溜回房了,只留司芩一人还在门外呆愣着。
她杏眸幽幽地望着司其卧房的方向若有所思着,半响,利落的关上门朝师父房中踱步而去。
师父的屋内仍旧灯火通明,即使离得不远,也能听到里面幽幽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声,司芩顿觉奇怪,她闪身到窗沿边,戳开了窗纸,眯眼往里看去。
入眼处,雪白的床榻上女子白腻的肌肤和男子凌乱的亵衣交缠在一起,依稀可见男子的背部起起伏伏的摇晃着,她心下大惊,如至跌落冰窖般窒息。
师父,怎麽会?她想也没想,气极咬牙旋身踢开屋门,怒目圆睁的看着床上二人,凶恶道:“何方妖孽,竟然引诱我师父。”
此时的司其外袍已褪,只剩一件月白里衣松懒地斜挂在身上,隐隐露出厚实的xiōng膛,他意乱情迷之际,敛住心神正要施法掠取女子的真魂,司芩破门而入的一声娇斥像一段热流住入他的体内。
身下的女子目露惊诧,他默念几声,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