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脑海中的理智在一点一点被欲望排挤出去,说话的语气已经染上哭腔,“求你了,不要管我……”
周信不理会我的话,只是一步一步稳健地下着楼梯。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像是蚊蝇之叫一般,“我……我现在好想要……如果你不想碰我……就让我一个人呆着……”
冷光闪过,冰冷镜片下是周信意外的神色,他脚步顿住,似乎难以理解的样子,“怎么会这样?”
理智开始渐渐消失,我难耐地用双唇在周信的耳垂附近一下一下地啄吻,忍不住伸出舌尖去触碰周信的脖颈,“要我……我想要……你……”
周信的脚步开始变快,丝毫犹豫也没有,开始上楼梯。
就在我的视线都快要被燥热吞噬而模糊的时候,一阵属于初春的冷风吹了过来。
我的视线终于清晰了一些,我看清楚了这里的环境,是天台。
周信把我抱到了另一侧,背对着风向,利用天台的高台挡住一阵阵呼啸而过的风。
而我已经再也无法忍耐那钻心的麻痒,手开始向裙底伸去。
“别闹。”周信见状立刻将我放下来,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后,毫不犹豫地褪下了我裙子里的厚打底裤,随后将我的双腿分开,将我的身子背对着他抵在了水泥墙壁上。
不行……已经忍不住了……快点……
淫水垂落,滴在周信的马眼上,他抱紧了我,虎腰一挺便刺了进来。
“呀啊!好棒……好满啊啊……”我的嘴已经不受控制般地自己动了起来,“再深一点……嗯嗯……对……”
他像是极其了解我的喜好,准确地用那烫人的头儿顶在最深处,在花蕊上一顶,然后一碾!
“嗯嗯嗯!”我的腰都酸了,身子都因为太过兴奋而开始发抖,“好棒……好酸啊……”
似乎是为了回应我的鼓励,他开始了抽动,大概是为了节省体力好准备多轮的车轮战,他每次的插入并不太用力,却总是正正好在我最喜欢的地方停留,辗转。
好棒……好厉害啊……
肉棒好热……好硬啊……呜啊。
“嗯…嗯啊…周老师……”我淫乱而娇媚的声音被风掩盖过去,耳畔啪啪的水声好像才是对这场鱼水之欢最好的诠释。
每往里的那一下都会把我的小穴撑到最大,我几乎可以想象到现在那张小嘴儿多么吃力地含着周信的肉棒,却又兴奋得瑟瑟发抖。
整个身体像是疯了一般地在叫嚣着,想要被射精,想要被射得脏兮兮的,浑身都是,乱七八糟。
那湿润的内壁像是能感受到这股渴望一般,夹得周信一个失控便狠撞了进来。
随后,周信像是破罐子破摔了一般,干脆完全不控制自己的速度与频率了,把身体交给了欲望。
一下比一下更要重的抽动让我的身子被顶得不住摇晃,我回过头,双眼盈满水雾,看着那张眉头微皱的刚毅面庞。
四目相对,他像是被注射了催情药一般,愈发凶狠地撞击了起来。
“呀啊!嗯嗯啊啊!不行……哈啊啊……”我一边喊着不行,心里却又在不断渴望他能更加快一些。
我想要……我想要啊……
想要那白色的浑浊将我躁动的身体安抚下来。
快速的撞击之下,肉壁吐出了更多的淫水,而这些淫水又因为那过于紧密的结合被挤出体外,顺着我的大腿根往下流去。
快到了……要到了啊……啊啊……
身子紧紧绷住,敏锐的捕捉到了肉头儿轻轻颤抖的瞬间,用力地往后一挺腰,让周信在往里顶的瞬间,直直地挤开了花蕊儿,将精液一股股地射进了子宫里。
得到精液了之后,身体的燥热暂且被压制了下来,我浑身失去了力气,靠着墙,无力地蹲了下来。
周信立刻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将我的下半身包住,似乎是怕我被这冰冷的风吹到。
“好像……好了。”我微喘着,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到底是怎么回事。”周信眉头紧锁。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时不时会这样。”
对不起我无法告诉你真相。
大概是因为我楚楚可怜的眼神,周信并没有再追问下去。
“下去吧,这里风大。”他朝我伸出手,想拉我起来。
就在这一瞬间,熟悉的燥热又蔓延了上来。
似乎是我的眼神在那一瞬间变了,周信微微一愣。
不行……我还想要……
舔了舔唇瓣,我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周信。
放学的铃声都已经响了,我和周信还在天台上痴缠着,交合的地方已经充满了淫水混合着精液的混合物,却还是不知疲倦地重复着这单一的动作。
又一次射精之后,我无力地靠在周信的胸膛。
“你回去吧……已经放学了。”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了,听起来多了几分莫名的沧桑感,“再这样下去你会吃不消的。”
我不知道这样的发情在今天之内还会来几次,我只知道我再这样索求无度下去,说不定周信也会有危险的。
我想撑着他站起来,却突然被他更加用力地禁锢在了怀中。
有些错愕地看向他,“你疯了吗?”
他不说话,也不放开我,就这样静静地等着什么。
等了许久,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那让我已经感到恐惧的燥热终于再也没有出现过。
舒了口气的同时,我心里也忍不住有些感动。
“谢谢你。”虽然我知道天已经暗了,他不一定能看见我的表情,却还是对他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周老师。”
我看见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柔色,依然沉默着,帮我整理着乱成一团的衣服。
怎么说呢,我好像有点理解,自己之前为什么会和这个人产生那么多的爱欲纠葛了吧。
虽然裤子里已经一团乱了,但是从外表看起来却还算是正常的,下楼的时候因为楼道在人类的视野下已经有点看不清了,所以周信特地紧紧地抓着我的手,直到到了有人所以有灯的楼层才恋恋不舍地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