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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琴琴生在一小商户之家,爹娘靠卖畜肉为生。在叶琴琴两岁的时候,家里又多了一个弟弟,这个男胎让叶琴琴的父母喜不自禁,最后给他起名叶喜来。
    琴琴的爹,叶广,块头又大又结实,往那儿一站,和一座大山一样。琴琴的娘,朱氏,却生得一副小巧玲珑的模样,琴琴长得随娘,没几年就显露出美态来。
    十岁那年,叶琴琴不小心看到了爹娘欢爱的画面,娘亲被庞大的爹爹压着,一副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她默默地咽了一口水,胆战心惊地看完了全程后,逃回了自己的屋子。回屋后,只觉下体一阵濡湿,脸色发烫,两腿之间竟骚痒不已,于是伸出小手往那儿摸去。
    手沾上了黏黏的液体,叶琴琴好奇地拿出来一看,又放鼻子那儿闻了闻,皱眉,怎是这样一股奇怪腥膻味。她忙在自己衣服上抹了抹。
    后来她知道了,原来这处是以后给男人插的地儿,婚前万不可破了。但是叶琴琴每次难耐骚痒之时,就用自己的手在那儿搓来搓去,蹬直着一双脚躺在床上发出低低的娇吟来。
    十二岁的某天,叶喜来突然跑进她房里的时候,叶琴琴正半褪下裤子,张着大腿,玉手罩住牝户,掌心不断地上下抚弄着阴唇。叶喜来惊呼:“阿姐在做什么?”
    叶琴琴吓得忙躲进被子里,满脸通红地怒视着叶喜来,“阿弟进来要先敲门!”
    叶喜来爬上她的床榻,盯着她问:“阿姐刚刚是在摸自己尿尿那儿吗?”
    叶琴琴直起身,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轻声对他说:“别告诉爹娘,阿弟要不要也玩一玩嘘嘘的小鸡儿?”
    叶喜来微红了脸,“阿姐莫这样太直白了,再说了,”他顿了顿,“阿弟不小,给阿姐看看。”
    说完拉下床幔,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二弟,小小地耷拉在档间。
    叶琴琴嗤笑了一声,“还说不小,生得还比爹斩的那鸡的腿还小!”
    叶喜来红涨着脸,“过几年我定能和爹的鸡儿那般大了!”
    “爹的鸡儿多大?”叶琴琴好奇地凑身问。
    叶喜来捂了捂嘴,偷笑:“爹爹那话儿贼大,是我这儿的两倍呢。”
    叶琴琴也笑道:“难怪!娘亲被爹弄得那么难受。”
    “阿姐在说什么?”
    叶琴琴说:“没,阿姐先摸摸阿弟的小鸡儿。”
    叶喜来的个头还到叶琴琴的肩膀,他窝在自己阿姐怀里,阿姐帮她摸着小二弟,阿姐的手软软的,嫩嫩的,自己的鸡儿不一会儿就硬梆梆了。
    “阿姐,这般摸着真的好舒服……”叶喜来喘着粗气说道。
    叶琴琴张开腿,对他说:“那帮阿姐也摸摸。”
    “阿姐那儿有毛哎,和我一样。”叶喜来仔细地瞧着叶琴琴的蚌户,肥厚的阴唇包裹着里面的穴缝、穴口。他轻轻剥开,露出叶琴琴里面的媚肉,小小地穴口一张一合地还吐露着汁液。
    叶琴琴难受地抚着自己的奶子,又对叶喜来说道:“别戳那小口,不然阿姐将来没人要了。”
    叶喜来嘻嘻一笑:“我要阿姐不就行了!”
    叶琴琴娇嗔一记,“哎,好阿弟,快帮姐姐摸摸,姐姐快痒死了!”
    叶喜来轻轻摩挲她那饱满肥厚的阴唇来,惊奇地发现阿姐越摸越湿了,自己的一个手都湿漉不已。但这液体又不是黄黄的尿液,是他没见过的液体,一股子腥臊的味道,“阿姐那儿出水了,这是为何?”
    叶琴琴羞得魅笑,“你莫讲出来!总之舒服就是了!”
    叶喜来继续帮她搓弄阴唇,又发现了上头硬硬的小核,按一按摸一摸,阿姐就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全身打挺,尖叫不已,还喷了水。
    叶琴琴也帮他上下撸着小鸡儿,原本可怜兮兮的小东西竟然在自己手里慢慢涨大,硬硬的,烫烫的,这就是男人插女人的那东西啊,真是神奇。
    姐弟俩之后经常偷偷摸摸地互相摸来摸去,叶喜来又爱上了自家阿姐的奶子,白花花的,软绵绵的,和自己硬硬的胸膛一点也不一样,摸着可舒服了。阿姐揉搓他鸡儿的力道正正好好,越来越舒服了,每次都好想让阿姐一直摸。
    而叶琴琴也慢慢沉迷于与自己亲生弟弟偷情的滋味里,她渐渐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她那儿经常痒痒的,只有自己摸一点用也没有,还得阿弟来帮她摸摸才行。
    他们就这般玩耍了两年左右,这事儿却被叶广和朱氏知道了。
    那日,朱氏前夜喝多了水,大半夜出来去茅厕小解,路过叶琴琴房间的时候,无意间闻得里头奇怪的窃窃私语和吟吟哦哦,加之她多日不曾和女儿谈心,满心放在儿子身上,便忍着尿意,打开了叶琴琴的房门,哪里知道竟撞破了姐弟俩互摸下体的事儿。
    朱氏怒目圆瞪,一把将叶喜来抓起,甩出床,脸色铁青地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大张着腿还流着淫水的叶琴琴瑟瑟发抖地不知所措,朱氏扭过头,看见一脸梨花带雨的叶琴琴紧紧揪着床单,神色惧怯,哆哆嗦嗦地说道:“娘……娘亲……”
    朱氏满盆腔的尿意烟消云散,气血上涌到脑门,咬着牙,双手勒着叶喜来,重重地带上门,一言不发地将他扔了出去,而后不知从哪处捎来一根掸子,重重地打在叶琴琴张开的大腿内侧,打出一个深深的红印。
    掸子上的鸡毛却不经意地扫过穴口,搔得她小腹涌起一股酥麻。
    叶琴琴娇啼抽泣,朱氏以为她疼痛不已,手下力量减了几分,却依旧不吭声地打着她。又掰过她的身子,在她软嫩白皙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印子。
    朱氏吼道:“说!你有没有让你弟的那话儿插进去?”
    叶琴琴摇了摇头。
    叶广被这响动给吵醒了,循声过来一看,忙不迭地倒抽了一口气,抓住朱氏正欲打下的手,低声吼道:“夫人这是做甚?”
    朱氏双眼噙泪,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好女儿和外面那好儿子做的狗屁乱伦之事,你是没瞧见!我今儿非打死这小骚蹄子不可!”
    叶广心下了然,又见光着屁股、水汪汪地狗着眼睛的自家大女儿,不忍地说道:“夫人别闹大了才是好,不然喜来娶老婆被非议,琴琴更嫁不出去了咋办!”
    朱氏喘着气,逐渐恢复了理智。她气呼呼地扔掉掸子,哆嗦着一根手指指着叶琴琴的鼻子,说道:“这几天就呆你房间里头!”
    不下两个月,叶琴琴就由她的父母做主,嫁给了几十里外的一个做木材生意的卓福高的大儿子卓巡芳,他是一个跛子。叶琴琴的爹娘让她嫁得远一些,以便断了姐弟俩之间的念头。
    那次卓福高亲自来看这未来的大儿媳的时候,便觉其丰满秀丽,怯生生的干净眸子里刻印出自己犹如枯木的老脸,走起路来,软腰扭动,年纪小小便似有一股成熟的风韵。
    他又想了想自己家的大儿子,虽为人和气善良,但跛子终究是跛子,这会儿都二十多了,许多姑娘宁愿嫁给自己刁钻古怪的二儿子卓巡恩,也不乐意嫁给大儿子。而二儿子早在去年娶了妻,如今二儿媳正怀着娃娃呢。
    卓福高疑惑为何叶家夫妻要这么急急忙忙地把自己家的闺女给嫁出去,他们却只说了手头紧、要给儿子置办婚房婚礼等事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闻得卓大少爷为人谦逊善良,想必定能厚待自己的女儿等云云。
    卓福高没过多的疑虑,高兴地把亲事定了下来。
    六月初八的那天,叶琴琴盖着红布头坐进卓家派来的花轿里,在一片祝福声中被送去了卓家。
    路上,叶琴琴心乱如麻,她想着自己竟要嫁给一个跛子,不禁抽噎起来,然而周围的鼓乐声默默地掩去了她的声音。花轿一颠一颠的,晃得她头晕,天气又热,穿着一身大红褂子的她愣是涔出了汗液,溻湿了衣衫。
    叶琴琴在脑海中想着,那跛子该如何与她行房呢?他可能都无法把自己撑起来,他肯定没有爹那样壮实魁梧的身躯,也没有爹那样威武雄壮的男性力量,她被迫嫁给了一个这样的男人。
    思及此,叶琴琴忍不住又淌下了两行清泪来,复而执起盖着的红布的一角,轻轻抹去泪水。
    到了黄昏,迎亲队伍到了卓家,在陌生的人的搀扶下,叶琴琴小心翼翼地下了花轿,小步往里走去。她好像听到了许多人的声音,大多是祝福的话语,但是耳尖的她依旧听到了有人从捂鼻嗤笑的声音。盖着红布的头又低了一分。
    拜堂的时候,她看到了旁边的木头轮椅,木头轮椅上依稀点缀着一些红绳,那些红绳在叶琴琴眼里,此时就像化身染了血的蝴蝶一样,暗示着自己的命运如同这微不足道的细虫一般。她心里一片悲凉,魂不守舍地如机械一样地拜着堂。
    大伙儿哄笑着将新郎新娘推进了婚房,他们一个个地凸着眼睛,多想跟着进去一探究竟,探探那可悲的跛子是如何给这美新娘破瓜的,如果过程混乱不堪,倒是凑合着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男人们定会欢喜于那跛子可怜的性能力,吃力地肏着不一会儿便气喘吁吁,这个时候,他们就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而女人们,一边感叹新娘悲惨的命运,一边又暗暗自喜那美人被这样一个男人给玷污了,还好自己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卓巡芳被放至床边,待他人出去,才缓缓掀开她的红盖头。卓巡芳惊艳地看到粉腮杏脸、眼波流转的叶琴琴,他咽了咽口水,双手不争气地略发颤起来。
    这样的一个女子竟嫁给了我这弱跛子,卓巡芳心想。
    叶琴琴打量着这男人,浓眉小眼,厚鼻薄唇,脸方方的,整个人略有些瘦弱单薄。叶琴琴低头不语,内心却是大大的失望。
    还不如阿弟的模样。
    卓巡芳见她略平静的模样,以为是她路上累着了,鼓足勇气说道:“娘……娘子……喝交杯酒。”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只能坐木轮椅去拿,略羞红了脸。叶琴琴看在眼里,不声不响地走过去,拿来了交杯酒。
    卓巡芳用袖口拭了拭脸上的汗水,讪笑着拿起酒杯,说:“娘子……喝……喝吧!”
    叶琴琴一口气喝掉了交杯酒,那浓烈的酒演变成灼烧着的火,烧得她的喉咙、胃火辣辣地发疼。
    她把喝完的酒杯放回去,又坐回他身边。
    卓巡芳手抓着喜服,不知所措地,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他想起二弟和爹娘说的话,抬起手鼓起勇气地放在她肩上。
    叶琴琴抬起头看着他一脸坚定的表情,又想到自己来时身上出了汗,扭捏地说道:“我……我出汗了呢。”
    卓巡芳摇了摇头,“没事!娘子,我们……我们来洞房吧……”他这委屈了这么多年的棍子终于可以解放了。
    在她出家门之前,娘亲告诉她,她要服侍好她的夫君,怎么服侍一个跛子夫君,娘亲也告诉她了。
    叶琴琴又环视了一圈周围,自己已是这般命运,又能如何,就算是个跛子,只要收拾得服帖、听自己话了,以后的日子有啥难过的?
    于是她重重地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俯身将卓巡芳的双脚移至床榻上,并为其更衣。卓巡芳面露喜色,紧紧地看着叶琴琴为他拖去喜服,又一件件地褪下自己身上的。
    等到叶琴琴全身赤裸地跪坐在他身前,卓巡芳已经硬起来的阳具直挺挺地翘着。发黄的烛光下,叶琴琴如雪的玉肌依然照耀着卓巡芳的眼,饱满的奶儿晃荡在他脑袋前,原来叶琴琴往前挪了一点,两手托着自己的一个奶子,凑近他的嘴,娇滴滴地说道:“夫君……”
    卓巡芳猴急地往前靠近,忙嘬住她的奶头狠狠吸着,叶琴琴一边自己揉着奶,一边媚着眼波哼哼唧唧地吟哦:“嗯……夫君……琴琴会好好服侍夫君的,望……望夫君也能待我好一些。”
    亲吮着饱满奶子的卓巡芳连连点头,舍不得奶香四溢的椒乳,含糊不清地吐出“好”、“一定”等字眼。叶琴琴娇俏一笑,软糯着嗓音说:“夫君……嗯……多吸一点……”
    卓巡芳不一会儿吐出了已经被吸得肿胀的奶头,昏暗的灯光下亮晶晶的。他又招呼上另一个奶子,大力的吸吮惹得叶琴琴下面竟流出了水。羞人的“啧啧”吸允声暧昧地回响在房内,叶琴琴看他如此卖力地帮她吸着奶子,不亚于阿弟的努力程度,微微卸下了一开始的心房,玉手轻点他瘦骨嶙峋的胸膛,卓巡芳从胸口涌起一阵欢喜的酥麻来。
    吮得差不多了,卓巡芳大着胆子往下抚摸她的阴毛,叶琴琴咬着唇瓣,前后摆着腰际,湿润的小穴一下下地滑过他的棒身,白花花的奶子也跟着来回摇晃。
    “娘子……让夫君进去吧……”卓巡芳渴着嗓子说道。
    叶琴琴摆好姿势,左手执着验身的帕子,扶起他已经硬得发烫的物什,烫得她手心痒痒,忍不住帮他搓揉了几个来回。
    她抬起臀,哆哆嗦嗦地将这根即将要破了自己贞洁的东西给慢慢塞进去。卓巡芳倒吸一口气,又紧又热的花穴包裹着他的阳具,有如几万个小嘴在帮他舔柱身。卓巡芳舒服地想奋力驰骋,但是他没办法。
    叶琴琴又往下坐了一分,将大半个棒身都吃了进去。叶琴琴竟不觉得有娘亲说的那般疼,正准备一鼓作气将整根吃进去,卓巡芳竟受不住地先早早射了一滩精水进去。他涨红了脸,叶琴琴看他的模样觉得甚是好笑。
    卓巡芳低头努着嘴,轻声说道:“娘子……对……对不起……”
    叶琴琴心下一柔,说:“无事的,夫君。”说完就着精水往下用力一坐,处女膜被穿破,叶琴琴略觉得疼痛,然而想着正事,又提腰,他的物什就从甬道里被拔了出来。她执着帕子,在自己穴口擦了擦,果然印上了血丝,连带着还有清液、精水等。
    卓巡芳以为她就这样结束了,刚想提议再试一次,叶琴琴就坐上他的腿,将肉棒又一次吃进了小穴。她体内好痒,她几个月没有被阿弟摸过了,眼下自己夫君的东西却可以缓解她的欲望。那硬梆梆的棍子插在自己体内,她靠着自己上下摆动的力量填满了她体内的空虚,但是还不够。
    叶琴琴又有些难过起来,她只能自己动,哪里想到,以这姿势做这事,却是如此地耗力。胸前的奶儿也痒,耻毛也痒,小穴穴也痒,这个男人他不行。她悲哀地意识到,自己体内那股强大的欲望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
    卓巡芳红着眼睛,看着身上美艳的女人一上一下地耸动,紧致的吸吮又一次将他带上了顶峰。叶琴琴察觉到这个男人又射了,而自己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她穴里还含着这个男人的精液。
    卓巡芳眨巴着眼睛,“娘子……娘子累了吗?要不……睡觉吧?”
    叶琴琴将他的阳具从自己体内拔了出来,颤抖的小穴里淌出新鲜的精水来。
    等卓巡芳入睡了,叶琴琴才悄悄地用手松着小穴,捅出一波波水,又怕吵醒他,这样的刺激反而让她迅速地到了高潮,这才满意地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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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00字
    写多了。。。
    话说,我才发现,我都没有首行缩进2字符……popo是没有这个功能吗?凑合看吧,懒癌并不想弄这个首行缩进了……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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