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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已经疼得火辣辣的小屁股被这么拍了一下以后,竹韵更是低低痛呼出声。
    看着娇嫩的屁股摇曳出一团淫波,秦武下身巨物又昂起头来,直挺挺的好像叫嚣着要继续被少女的软肉给夹一夹。而事实上,秦武确实扶着自己的乌黑粗长开始研磨起竹韵的肉缝,势将尚未合拢的小花瓣继续顶开。研磨的痒意加上臀肉被揉捏着的酥麻让竹韵软着趴在枕头上,身子微微颤抖着,被迫承受着巨物又一次凿开自己的小穴的痛楚。
    被女儿的媚肉吸裹得严严实实的秦武舒服地如野兽般低吼了一声,就着还残留在里面的精水恶狠狠地操弄起来。糜白的浊液被硬实的大鸡巴挤出来,飞溅在他小腹上。他又将她的屁股整个摆得翘起来,被涂了药油的臀肉在昏黄的烛灯下泛出油亮的色泽,浓郁的药香充斥在鼻间。
    “爹爹……韵儿受不住啊……”竹韵闷头埋在枕头里娇呼。
    大鸡巴插得竹韵屁股抖来抖去的,两个大囊袋“啪啪”用力击打着娇嫩的肌肤,印出红红的印子。秦武邪性上来,笑着又打了女儿的屁股,笑道:“做爹爹的小小妻怎么这样就受不住了?”说完不顾竹韵哭喊,从上而下恶狠狠地顶撞身下的少女。
    灌入的精液有如沸水一样几乎快将她烫晕了,竹韵遏制不住自己的口津,害得她的唾沫就这样流淌了半张脸,将枕头都打湿了,别提眼泪了。秦武一边喷射着,将精水灌进竹韵的小子宫里,一边将爱女的小脸翻转过来,看到了她哭肿得如同核桃的杏眼,这才软下嗓子来,蜻蜓点水一样轻啄她的朱唇,柔声说道:“乖韵儿,爹爹爱你,怎么哭得这般让人心疼。”
    竹韵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她亲生父亲给奸淫了好几次,抽抽泣泣,语不成句:“爹爹……我们怎么能……”
    秦武捏着女儿的小奶头,说:“乖,给爹爹生个小宝宝,爹爹今儿都灌了那么多给你了。”说完,环住竹韵的腰,粗手揉了揉她的小肚子,手指时不时钻进她的小肚脐戳弄,惹得竹韵痒痒地娇吟出来。身上的痒意又使得她小穴紧缩,牢牢夹住秦武那根已经软下来的鸡巴,秦武脸上凸起青筋低沉地“嘶”了一声,最后拔出了自己的阳具。硕大的龟头碾过少女娇嫩的穴口,那奇特的酥麻使得少女一下子软了身子,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
    秦武将女儿抱进怀里,没多久大半个胸膛就被少女的泪水濡湿了。秦武低下头吮住女儿的小嘴,又轻轻擦拭她的泪珠,拍着她的肩。
    竹韵抽噎了一会儿,秦武敦实有力的温暖身躯,加上刚刚激烈的性事让这个可怜的少女睡意渐浓,沉沉进入了梦乡。
    竹韵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身上越来越沉,有什么东西压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有什么好像猛兽的低鸣回荡在耳边。她幽幽转醒,刚一睁眼就看到了秦武赤红着的眼紧紧盯着她,下面的小穴里一根粗壮的肉棒正不知疲倦地抽插进出着。
    秦武看到身下的少女又欲哭泣的神情,忙缓下腰肢耸动的动作,亲亲她娇嫩红扑扑的脸蛋儿,抓握住她的小奶子放至嘴边嘬咂。
    从昨天晚上她睡下开始,秦武的脑子就好像陷入天旋地转的牢笼里,所有人的身躯和脸都化作急流,最后涌入一处漩涡里,扭曲不已。而身体却克制不住对那畅快淋漓的舒爽感觉的沉迷,他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对着她白玉般的酮体自渎,用手套弄的感觉始终比不上女儿那紧致的小湿穴,整个人就像置身火炉一样滚烫不已。射出来的精水打在她两腿之间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想对她做更禽兽的事情。
    他被蛇咬伤以后出现了幻觉,军医以为是他带兵打仗太过操劳和蛇毒副作用大,就给他配了一些草药吃。他不知道的是,一旦被注入这种蛇毒,伤者并不会马上死去,更不要说医治得当的秦武了。但是此黑蛇被那边人称作毒幻王蛇,该蛇的毒液扰人心智,使人经常出现幻觉。
    秦武自知将女儿看成了翠黛并奸污了她,即便心理上再怎么唾弃自己的行为,欲望总是一而再再而叁地从身体里蹿腾起来,这种隔断了多年的兽欲一旦破笼而出,就如泛滥的洪水般一下子推倒了心中的人伦枷锁。
    将宝贝女儿的小奶子吸吮地一片水亮以后,他又坐起来,将小小的竹韵整个拢在自己怀里,不停地舔她的眼睛、脸颊、嘴巴、脖子。这样的坐姿让竹韵不由地夹紧了环着他腰肢的双腿,她也深刻地感受到体内那根大棒此时插得是那么深。
    秦武上下戳刺着竹韵,将她颠得如坐马上一样。翘乎翘乎的小奶头时不时扫过他的胸肌,就像轻飘飘的羽毛一样,让人痒得厉害。秦武一把揪住她如同白馒头的小奶子,揉捏成不同的形状,而挺动腰肢的速度愈发加快了起来。他一边操着,一边说:“是韵儿在骑爹爹这匹老马呢,还是爹爹在骑韵儿这头小母马呢?”
    竹韵一听这粗秽的话语,呜呜地环住爹爹的脖子,一张已经涨得粉红色的小脸无力地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嗯嗯嘤嘤”地软绵绵娇啼着:“别说了……爹爹,太深了……唔……”
    听到女儿的娇呼,秦武爱怜地将舌头伸进去,湿漉漉地和她交缠着,逼迫她舔自己的舌尖。泡在淫水里的大鸡巴深入到最里面,直直顶到宫腔,害得竹韵忍不住想逃。秦武用力按下竹韵的肩膀,这样突然的下落让坚硬的圆端直接让秦武的阳具插进了少女的小胞宫里,跟着秦武有力的抽插在她娇嫩的内壁碾压着、凌虐着。
    “乖……嗯,爹爹要射了,嗯……最后一次……射完爹爹就给你揉揉,小肚子都被插得疼了吧?”说完,秦武就紧紧地抱住她,几乎让她不得呼吸,而粗壮坚硬的大鸡巴就这么一下下地劈开少女浅窄的花径,撞入子宫口,将怀里的少女操得感觉不到除了身下交媾处的热度以外的东西了,竹韵从没有被这样真真切切地充实过,这炙热如火的性事里夹杂着疼痛、不伦,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快被爹爹的大肉棒给捣成浆糊了,相连处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响着,真是羞死人了。
    竹韵在迷糊中狠狠咬住秦武的肩膀,秦武“嘶”地一声,硬涨的大鸡巴一下子射出了浓浊的精水。被激射出来的精液打得花枝乱颤的竹韵痉挛着喷出了高潮时的淫水,边哭边尖叫着。秦武射了好一会儿以后,竹韵整个人还时不时微微颤抖着,痉挛的小穴收缩着咬住他的大肉棒,被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灼热男精。秦武只觉即使自己的阳具自己软了下来,但是被这湿哒哒的紧致小穴紧紧含裹住的感觉真是美妙至极,让人都不想这么快出来了。
    天已经亮了,秦武最后还是依依不舍地从女儿体内拔了出来,看着被内射地肚子鼓起来、穴口红肿不已、全身布满吻痕和指印的女儿,他竟然心中油然而出一股满足感和成就感。揉一揉这微鼓的小肚子,下面被精液糊满了的小口处就又涌出一滩浊液来,稍微按压一下,那精水就好像失禁似的喷出来一样。
    晨曦时分,这个少女脸上梨花带雨,被玷污了的这具身子沐浴在柔和的微光下,她全身周围雾起一圈淡淡的光晕,像是被圣光环绕着的小仙子,只是这个仙子已经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给玷污了,这种残缺的美好让他不由自主地俯下身,郑重地在她鼻尖上轻轻落下一吻。
    竹韵愣愣地看着爹爹饱含着奇怪情愫的眼睛,随后眼角淌下一行清泪,默默地闭上了双眼。哪知一双大手就这样罩在她眼睛上,她还能感觉到他手上的粗茧摩挲着自己的眼睑。
    ***
    秀婉一大早就呆在秦武院子门口,有些焦急地来回踱步。竹韵一夜未归,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一个平稳的脚步声慢慢传来。秀婉定睛一看,是秦武。
    秀婉忙欠身,随后问道:“将军,小姐她……”
    不等秀婉说完,秦武就打断了她:“昨夜韵儿喝了些酒,却不胜酒力,我看她又有些低烧,便安置在我院子了住下了。”
    “那奴婢进去给小姐更衣洗漱吧。”
    秦武淡淡地说道:“无妨,等会儿我叫几个丫头来就是了。你先回去。”
    秀婉有些摸不着头脑,正想着将军为什么这样做的时候,秦武又悠悠说了句:“这几年韵儿一个人在家怕是太孤单无聊了,这段日子就住我这儿了。”
    秀婉忙问:“那小姐谁照顾?”
    “我会派人照顾的。”
    3000
    啊,说了一个礼拜后更的,又忍不住写了,女子口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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