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遥艰难地对着苗语参考书把这些配字看明白了。
大概意思就是,二人都攀上情欲的巅峰时,两人体内的内息此时是一致的,通过交合之处通达流转,便可达到双修之效,此时两人内力交融,彼此都有受益。
理论学习完毕,实践操作开始。
凌遥一宿没睡,翌日一早就赶往谢明尘的住所。
谢明尘正在晨练。
白衣,竹林,剑客。
谢明尘的剑,招式干净利落,剑光凌厉,收放自如,凌遥看得目不转睛。
看人舞剑也是一种乐趣,更何况谢明尘的君子剑招式不仅有攻击性,在观赏度上也结合了风雅与韵味,看着真是赏心悦目。
谢明尘收了气劲,在漫天竹叶里看向她:“阿遥。”
昨天发狂的谢明尘属实吓着她了,凌遥仍是心有余悸,此时的谢明尘文质彬彬,还好,还是熟悉的谢师兄。
凌遥这才想起还有正事,拿出双修功法,将昨天的事情自己的猜测与他说了。
谢明尘点头道:“不错,我的确尝试过用自己的内力将它排出,但是我发现自己越是与它抗衡,这团邪火更容易操控神智。”
“昨日我从苗疆一脉的武学中来了灵感。”凌遥道,“仙姝心法可化解天下一切气劲,谢师兄,我倒是有个法子。”
谢明尘看着她。
“与我双修,将它传到我的体内,我再消化他们。”
谢明尘果断拒绝:“不可。”
凌遥以为他是担忧自己的法子没有用,信誓旦旦道:“我肯定这办法有用,双修秘术中记载,这办法对走火入魔有效,对血魔自然也有效。”
谢明尘道:“若是这法子对你身体有害呢?”
凌遥语塞,却没想过那么多。
谢明尘的确倾慕于她,不过君子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在他看来,情与欲是不可分开的,在凌遥的心意未明之前,他是拒绝的:“周公之礼是夫妻之间的情事……”
凌遥打断他道:“谢师兄,你我自小在这仙鹿山中一起长大,比起这些,我更在意你的安危。”
见他还是有些担忧,凌遥继续道:“日后你若是有心悦之人,这事我绝不会透露出一点风声……”
谢明尘以两个字打断她:“够了。”
想不到劝谢明尘就范这么难,凌遥叹了口气:“若是师兄执意如此认为,那我答应你,此事了后,我与你成亲。”
在谢明尘发话前,她赶忙道:“前提是,你必须治好自己。”
谢明尘大震:“阿遥,你不必如此。”
凌遥继续哄道:“谢师兄,你我自幼长在仙鹿山,彼此知根知底,而且从小到大师兄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与你成亲没有什么不好的。”
凌遥的本意是她无所谓成亲这件事,凌冰魄从小不让她看一些男女情爱的书籍,不过录阁也记载过一些神仙眷侣的故事,凌遥并非一点不懂,情窦初开时她对师兄确实有心动之类的情绪出现,但还不至于到死心塌地非他不嫁的地步。
可在谢明尘听来, 凌遥这番话与向他表白无异了。
谢明尘另有其他顾虑:“还是不妥,这法子若是伤到你的身体怎么办?”
凌遥早就想到了:“师兄既然担心,那我们便去仙泉一试,若有不妙,我们停下便在仙泉各自调理内息。”
谢明尘终于还是应允了。
凌遥缓缓褪去裙衫,曼妙的身体展露无遗,仙泉的仙雾缭绕,更衬得美人如玉。
谢明尘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凌遥嗔道:“愣着做什么?”
她去解谢明尘的衣服,谢明尘站着任由她动作,两人衣物尽数褪去时,凌遥感觉到他的呼吸明显不对劲了。
仙泉边有一石榻,是她为了在这偷懒让人建的,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凌遥跨坐在谢明尘身上,手握住那粗长的阳物,仔细地端详着,阳物握在手上沉甸甸的,又热又烫,一手都握不住。
凌遥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她那么认真地端详,连谢明尘紧盯着她也没有顾及到。
凌遥分开双腿,握着那阳物,试着将自己阴门对准龟头,按照书中的女上姿势试着纳入体内,却怎么都不得其门。
谢明尘被她蹭得受不了,却毫无进展,道:“让我来。”
上下颠倒。
凌遥稀里糊涂地躺着,双腿大敞,明白了方才谢明尘被她端详的感觉。
丰厚的花瓣被掰开,谢明尘也不太懂这事,只是凭着感觉胡乱地用手指摩擦她的下体,肉户被唐突地拨开,谢明尘的手指不算柔软,常年握剑的薄茧磨蹭得嫩肉微微发疼,摩梭到肉珠的时候浑身一颤,凌遥轻吟一声:“别……”
腿心被磨得又酸又麻,不自觉溢出了淫液。
火热的阳器贴上了湿漉漉的穴口,缓慢而又坚定地一点一点向里挤去。
“痛啊——”凌遥握住谢明尘的肩膀,一声痛呼,眼泪都要飙了出来。
谢明尘也被她夹得很痛,凌遥初次承欢尚不知如何控制自己,他咬着牙开始缓缓抽动:“放松些。”
凌遥流着泪委屈巴巴道:“可是真的很痛……”
谢明尘满眼都是凌遥眼角湿润春意盎然的样子,越看越爱,忍不住去吻她,软舌交缠,花道无意识地收紧,将阳物裹得更紧。
凌遥已快失去了意识,习惯了这阳物在身体里肆虐的感受后,破身的痛楚也渐渐可以忍受,现在只感觉身体里那粗壮的男根撑得她花穴酸胀,两人的心跳呼吸渐渐重迭在一起。
谢明尘放开她的双唇,继续顶撞起来,穴儿得了趣味,不再死死地锢住它,而是变得淫媚柔软地包裹住阳物,阳具稍抽离一点,凌遥就要哼哼出声,已经舒服得沉湎其中了。
这会两人已经把双修之事抛在脑后,谢明尘握住她的腰进进出出,凌遥觉得那花口被坚硬的阳物来回磨蹭,穴里的肉壁被龟头刮擦着,淫性渐渐上来了,凌遥终于受不出尖叫一声,肉穴抽搐着收紧,淫水大鼓大鼓地涌出。
谢明尘见状顶进最深处,湿热的骚肉裹得阳具受不住了,泄出了初精。
两人抱在一处,都沉浸在初次床笫之欢的余韵中不知身在何处。
昏昏沉沉间,凌遥终于觉着不对:“等等,双修……”
阳物泄了精也软了些,慢慢从穴中滑出,精水和淫水混作一处,夹着不明显的处子血。
“太刺激了,受不住。”谢明尘哑着声音道,“再来一次。”
凌遥伸手去摸他,那阳物只歇了片刻又坚硬了起来,又盯入了花穴。
凌遥连忙叫道:“慢,慢点!”
谢明尘在她体内停住,待她神情清明,温声道:“怎么做?”
凌遥定心想了想,稳住呼吸,低声道:“默念心诀,气引丹田,将内力引到比丹田更深处……”
谢明尘闭目,按照她的指引,将丹田内的那团内力缓缓逼出体内。
热烫的内力让性器抽插更有意趣,凌遥被烫得受不了,神思迷乱,方才心里默念的心诀已忘到九霄之外:“师兄,好、好烫……”
这一次比上一次更猛烈,次次都顶到了最深的地方,每次阳物撤出时,花穴便不自觉地收缩着挽留。
谢明尘在她耳边道:“定心。”
凌遥艰难地继续引气,当内力在全身流转一个周天后,凌遥感觉下体更加敏感。
穴肉绞得更紧,凌遥忍不住催促道:“你……你快点……”
谢明尘没说话,大开大合地开始抽插,凌遥花穴一紧,春水涌动,竟是又泄身了。
她闭着眼,心里想着那书上写的:泄身时,敞开花口,阳精进体,需立即用内力护住精气,并引入丹田……
滚烫的精水泄入身体时,凌遥照做,成功将那团火引入了自己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