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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凌远去酒吧的时候,苏和偷偷溜出去买了避孕药。
    D-LAY酒吧。
    对此事一无所知的凌远心情大好地约了赵恒一起喝酒。
    赵恒皱着眉看着他脸上的伤口,问道:“你他妈飞机绕地球一圈了吗?怎么到现在才到酒店。”
    凌远淡淡回答:“出了点意外。”
    确实是意外,他只是在机场看到了苏和和陈启源吻别的画面,然后一气之下扔下行李跟踪她到洗手间然后趁机把她绑了而已。
    赵恒看得出他不想多说,随口又问了他脸上伤口的事。
    凌远摸了摸,隐约还痛着,他想起苏和当时暴跳如雷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我女人打的。”
    “什么?你不是一直单身吗??怎么一回来突然就多了个女人???你也太不够兄弟了,居然一直没说过这事。”
    凌远面露无奈:“你看她都把我揍成这样了,要是我公开了,她可能会谋杀我。”他编的有模有样,赵恒一边感慨一边也祝福着凌远早日翻身,丝毫没有联想到他兄弟嘴里所谓的女人是他也一直认识的苏和。
    他甚至还参加过苏和和陈启源的婚礼。当然,这并不重要。
    凌远喝到微醺和赵恒告别打车回了酒店。
    苏和一直坐在客厅等他,看着男人涣散的神情和不稳的步伐,她忍住上去扶的冲动,冷言冷语道:“你要我今晚做的事就是看你喝醉酒吗?”
    因为酒精的影响,凌远反应比平时慢了半拍,眼神慵懒也不像白天那样有侵略性,更让人无法将他和那个绑架的强奸犯联想在一起。
    他做到苏和对面,揉了揉太阳穴,懒洋洋地开口:“我要做的事。我想看你和陈启源做爱。”
    他的话像在苏和脑子里丢了一颗引燃的地雷。
    “凌远你酒喝多了吧?你是变态还是有病,怎么能有这么恶心的想法,要是有病赶紧去看医生,我给你出钱。”
    苏和拔尖的嗓音刺的他的太阳穴一突一突的难受,似乎血管要爆开一样难受,他合着眼睛解释道:“只不过是语音做爱而已,难道你们没有玩过吗?我记得姐夫经常出差的,你这么骚,能忍住寂寞吗?呵呵,还是平时,你都和其他男人玩儿的?”
    苏和冲上前就是一巴掌,原本头疼欲裂的凌远箍住她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巴掌,轻轻地贴在被打的俊脸上,他声音沙哑地说:“姐姐,只要你做给我看,我立马就离开,除非你挽留我,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她很心动。凌远向来是说到做到的人,比如十年前,再比如现在。不管他对自己做了多么龌龊的事,她似乎还是会无条件信任他。
    凌远眼神平静的看着他,酒精驱散时间的伪装和磨炼,她看得到那双最清澈最深邃的眼神,一如十年前。
    “好。”彷徨间,她被吸住了,然后答应了。
    现在是深夜十一点。
    以往这个点,陈启源已经阅读完书籍然后洗完澡上床,适合受精的日子他会温柔地和自己做爱,然后搂着自己入睡。其他时候他会吻一吻自己的额头,等自己熟睡然后继续看书。
    陈启源是个很死板的人,她不确定语音做爱这种事能否顺利进行下去。
    更何况,凌远就坐在自己对面,用那双惑人的眼神看着自己。
    许久,她拨通了陈启源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一阵才接通,那头的男人喘着粗气:“呃,小和你怎么现在打电话了?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你现在在干什么?”
    陈启源平复了下呼吸,说道:“刚刚做了几组健身的动作,医生说我多锻炼可以增加精子活力,这次我们一定要继续加油。”
    苏和的心一下子冷了几分。
    她试图压低声音诱惑陈启源,却被陈启源误以为是家里出了什么意外。
    凌远站起身缓缓走到她跟前,附在她另一侧的耳边低语:“告诉他你想要。”
    他的话里带着醇厚的酒香,像某把钥匙打开了苏和的身体,小穴有些瘙痒,她扭头望着凌远深邃的眼神附和着:“老公,我想要……”
    陈启源也愣了一下,一像保守的妻子居然用这么诱惑的声音隔着电话线诉说着身体的渴望,他的下腹一下子有了反应,身体的疲惫并不能影响跃跃欲试的下体。他换了一只手拿着电话,握住性器粗喘道:“呃啊,老婆我也想你,我,我……”
    “问他,你是不是硬了?”
    凌远牵引着苏和的手握住自己发烫肿胀的阴茎,低语着。
    “你……硬了吗?”
    陈启源因为这句话激动地泄了几滴精液。他克制住冲动,喘着粗气说道:“老婆,快摸摸你的小穴,看看有没有湿。”
    凌远伸手探入苏和的裙底,隔着丝绸内裤在花瓣中心上下滑动着,一下一下按压着最敏感的花核,淫液汩汩流出,打湿了他的手指,凌远举起湿漉漉的手指在苏和面前晃了晃,然后微微一笑放进嘴里吸吮。她的手还覆在他热腾腾的阴茎上,跟着大掌的牵引上下滑动着,花穴饥渴的一张一合,想要吞噬这巨大的肉棒。
    “湿了……里面好空好痒。”她明明是在回答陈启源的话,却一直泪汪汪地看着凌远。
    “你自己摸一摸好不好。”
    她没有听到陈启源的话,因为此刻将手上花液吃完的凌远已经扯断自己的丝质内裤,将又粗又长的中指狠狠捣入花穴,他关节微曲飞快的出入着按摩到内壁的每个敏感点。
    苏和从未享受过如此禁忌却又刺激的性爱,耳边是自己老公的粗喘,手里握着弟弟的肉棒,跟着花穴里弟弟的手指一起抽插呢。
    “啊啊啊,快一点,嗯啊啊,轻一点,嗯嗯……”
    “嘶,老婆,呃呃呃,老婆,你的小穴好紧,呃啊啊……要射了。”没多久陈启源便喘着粗气射了出来。
    这头的苏和还在被粗长的手指不断地捣弄着敏感点,酸软饱涨的快感让她眼泪控制不住往外流。手臂因为快速地摩擦肉棒而发酸,然而凌远的肉棒除了肿胀的更厉害以外,根本没有射精的迹象。
    就在她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凌远毅然挂断了陈启源的电话,然后冷静的抽回被花穴咬住的手指,松开她柔嫩的掌心坐回原来的位置上。
    大肉棒还挺立着,铃口溢出些许透明的液体。
    苏和喘着粗气,眼神涣散地看着红肿的龟头,张嘴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干燥的红唇。
    白的牙,红的舌,饱满的唇形。若是平时,凌远一定会不顾一切,把阴茎捅进她嘴里狠狠地喂饱这个随时随地都在撩他的女人。
    但现在不同。
    与激动的肉棒不同,他面色冷静地看着张开腿流着水的苏和说:“在你的世界里,你丈夫满足了,就应该结束了不是吗?为什么要露出这种欲求不满的表情,想要吗?告诉我,苏和你想要吗?”
    她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一句话,扭过头屈辱地将裙子散开不再让他看到自己饥渴的小穴。
    “苏和,告诉我这几年你快乐吗?”十年前的苏和是骄傲的不羁的,不会是现在这个为了丈夫放弃一切成为生育机器的女人。
    他开始痛恨自己的年少轻狂,痛恨自己和她的打赌,痛恨离开她十年发生的一切。
    苏和鼻子一阵酸楚,她咬了咬嘴唇,疼痛让她逐渐冷静下来。
    “欲望不可耻。”他走到苏和面前,挺立的肉棒就竖在她唇边,一张口就能含住。
    凌远像行走的荷尔蒙机器,他的语言更像是伊甸园的毒苹果诱惑着她:“苏和,你想要我吗?你要我,我可以不顾一切把你夺过来。你要吗?”
    他弯腰亲吻着她纤细的眉,水润的眸,潮红的脸颊小巧的鼻尖,最后是两片嫣红的唇。
    苏和没有拒绝,只是脸上的泪水越来越多。凌远耐心地一一舔干,含住她的唇喟叹道:“这么美的身体,你舍得让她一直空虚吗?只有我能满足你,苏和苏和,要我好不好。”
    他一声声的呼唤,时光仿佛回到了幼年。半大的小屁孩天天跟着她后面跑,不管她怎么骂怎么打都不曾离开她五米之外。
    那时候她经常被人欺负,他都要第一个冲上前和人家打的头破血流。回家后父亲总会不管不顾先把凌远打一顿逼他认错,他也倔每次被打得皮开肉绽嘴巴撬都撬不开。
    当年和他打赌送他离开家,大概也有一点点是因为心疼吧?不想他为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更不想因此被父母责备。
    “我已经长大了,苏和。我可以保护你了。”
    这句话让苏和抱住他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哽咽着说:“凌远就是个臭小孩,他只会把我的生活搞的一团糟,然后自己就跑掉了。呜呜呜,我最讨厌他了。”
    “喂,当年是你让我走的?”苏和无理取闹起来比叁岁小孩还难缠。
    “那也是你的错,谁让你老是挨打,我怕你出事。可是,可是我真的好像舍不得他离开了。”
    她声音渐渐矮下去,凌远眼睛瞪得老大,最后一丝酒意也跑走了。
    “你,你刚刚说什么?”他激动地声音都抖了起来,心跳砰砰加速。
    苏和清晰地听到了凌远的心跳声,软软地骂了句:你是聋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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