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上剑拔弩张,空气一度十分紧张。结束后,凌远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坐在那里等到其他人走后,喊住要离开的陈启源。
他一脸疲惫,心情似乎也很差。凌远朗声问道:“姐夫,你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心事啊?”
陈启源看着神采奕奕的凌远,抱歉地笑了笑:“刚刚我是不是在会上太不给你面子了,我口气不太好对不起。”
“没事。”他摆摆手不以为意,试探地问道,“你和我姐还没和好吗?是不是又是为了孩子的事。”
陈启源愣了一下,表情苦涩,欲言又止,最后拍了拍凌远的肩膀说道:“今晚有空吗?下班后一起去喝一杯。”
凌远笑得一脸灿烂,拒绝了他,高兴地回道:“我女朋友今晚陪我,我就早点回家的。”
“什么时候谈的,怎么没早点告诉我和你姐?”陈启源是真心为他高兴的。
凌远假装不自在地回道:“很久了,小时候就认识了。最近才确认关系的,她害羞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俩在一起的事。”
毫不知情的陈启源甚至说出了希望早点喝他们喜酒这样的话。
凌远忍不住坏心地想,要是他知道那个女人就是苏和,还能像现在一样笑着祝福吗?他会诅咒自己下地狱然后恨不得拿把刀把自己砍死吧。
不过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就算是下地狱也又苏和陪着他,那又如何呢?
凌远第一次翘了晚会下班。
公司的员工都错愕地看着一脸喜色的老板哼着歌离开,“今晚你们都去万豪吃顿大餐,我报销。”
虽然很困惑今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一头雾水的众人还是很开心有大餐可以蹭,高呼着凌总万岁。
凌远在回家的路上买了一束红玫瑰。
把花小心翼翼地放在副驾驶上,他打通了苏和的手机。
“金主大人,小的下班了。”
苏和骂他没个正经,笑着说:“好,我在家等你。”
“行,小的一定马不停蹄往家赶。”
“慢点开车,注意安全。”她温声嘱咐,像个妻子一样。
凌远恍惚间觉得苏和是他的妻子,饱胀的情绪在胸口发酵。
“你回来啦。”女人穿着居家的衣服,笑靥如花。
凌远一把搂住她将她按在门口深吻,舌头激烈地在她柔软的口腔中进出,含住她的小舌头用力嘬着。
玫瑰花被遗忘在地上,花瓣铺了一地。
苏和被吸得舌根发麻,用力地锤着男人的胸口。许久她觉得肺里的氧气都被凌远吸走了,他才松开嘴。
两人都大口地喘息着。男人不规律的手顺着她的脊背充满暗示性地抚摸着,另一手扣紧她的腰,高高翘起的裤裆压在她的小腹,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阴茎激动的模样。
苏和伸手往下重重压了一下,骂道:“你怎么一回来就发情?”
敏感的阴茎被她按得生疼,凌远皱着眉捂住裤裆,委屈地说:“你对我小兄弟温柔点,今晚他要干大事呢。”
苏和骂了他一句小畜生,凌远居然厚着脸皮应了下来。
“金主大大说什么都对。”
“你再这么讲话,我就走了啊?”她作势要离开,凌远立马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一脸温柔地望着她低语:“苏和,我今天很开心。”
“嗯?”
“这是你第一次主动找我。”
“我今天遇到陈启源了。我知道你们直接出了很严重的问题,而且肯定是因为我。我一点也不后悔,我只是很遗憾没有早点把你撬回来。”
苏和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无奈又温柔地低语道:“我们都会下地狱的。”
“你会怕吗?”
“不知道,地狱会把我们分开吗?”
“像我们这样坏的人,会死在一起吧。”
“那就好。”
苏和不知道她对凌远算不算爱,她只是知道陈启源有了别的女人她会高兴的放手,要是凌远和别人在一起,她会拖着他一起去死。
这个世上或者只有像他们这样扭曲的人才应该在一起,互相祸害,替天行道。
* *
凌远缠着她,一口一口啄着她的眉,她的眼,一路向下。苏和被他弄得痒痒的,伸手推开他笑道:“先吃饭好不好?”
“可是我比较想吃你。”他看自己的表情像看到肉骨头的大狗狗一样。
呸,她怎么把自己比作肉骨头了。
苏和白了他一眼,手被他牵着,硬拽着把他拉到桌子前,凌远无奈只能听从她的安排。那束可怜的玫瑰就这样散落在地面上。
她厨艺不错,今天烧了满满一桌子菜,看到凌远诧异地表情,她脸有些热:“我是不是弄太多菜了。”许是陈启源的离开让她心情轻松不少,不知不觉她居然把凌远屋里的冰箱都塞满了。
“没有。”凌远夹了一大筷子菜狼吞虎咽起来,“我正好饿了。”
苏和舒了一口气,看他吃的这么急,连忙劝道:“你慢点吃,小心噎着了。”
“不行,我得赶紧吃完,我的小兄弟也饿着呢。吃饱了,更有力气干你。”他露骨的眼神扫过她胸前被揉乱的领口,微微露出的乳沟若隐若现。
苏和伸脚要踢他。
凌远敏捷地从桌下捉住了她光着的小脚,又绵又滑,不像那些女人单薄的脚背,肉肉的摸在手里很舒服。
“你放开我!”她怕痒,脚被男人捏在手里顿时失去了力气,连筷子都抓不牢了。
凌远或轻或重地揉着,充满性暗示的气息,饭桌上的气氛顿时变得很旖旎。苏和早就松开筷子,手捏着桌子的边缘,用力的指关节都泛白。她呼吸因为男人的爱抚变得急促,细细的娇喘从唇边溢出。
“唔啊...”她匆忙咬住唇瓣,不想让男人发现她的动情。
凌远一直用那双烧着火焰的眼凝视着她的反应,心疼被咬住的下唇,他低哑地哄着:“小屄湿了吗?”
苏和轻轻地点点头,反应过来又飞速摇头。花穴从他在门口的亲吻就开始湿着,男人手里揉捏的动作让她觉得淫水已经透过内裤渗到椅子上了。
一想到这里,下面的小嘴收缩地更凶。
凌远将她的脚抬高,按在自己裆部,柔软幼嫩的脚底隔着粗糙的布料感受到了底下藏着的大鸡巴粗长的轮廓。
而且好烫,烫的她感觉一股电流从脚底板窜到了花穴,噗呲一声淫水浸湿了椅面。苏和不适地挪了挪臀,脚被牵引着下滑正好重重地踩到了哪里。
“呃啊!”男人闷哼一声,眼睛泛着凶色。
苏和好奇,试探性地又用脚往下用力按了按,感受到底下的大鸡巴激烈地跳了跳,男人的脸上写满欲色,低沉的呻吟性感迷人。
她娇俏地笑着,用脚趾摸索着男人的拉链夹住往下拉,刚拉开一个口子,拇趾探了进去,踩着勃动的龟头慢慢划动。
男人闷哼着喘着粗气,一语不发。
苏和觉得此刻的凌远性感得要命,光是听着他压抑的呻吟,不光是肉体连灵魂都觉得满足。
“阿远,爽不爽。”
“嘶——操,老子要被你踩射了。”凌远眯着眼,脸上痛苦和享受的神情交错。
苏和吃吃地笑着,故意挑衅:“小骚屄还没吃精液呢,你不能随便乱射。”
“操!苏和你他妈就是个妖精。”
他感觉马眼已经被她磨得开了口,透明的前精把内裤和女人的脚趾浸的湿滑。凌远喘着粗气将女人的脚放回地上,还没等苏和反应过来,就越过桌面把她抱起身。
碗筷撒了一地,苏和惊呼着骂他浪费粮食。
“吃什么吃!老子待会儿用精液把你叁张嘴都灌满,你想吃多少都有。”
他把她的衣服扒了一路,苏和被扔到床上时身上已经寸丝不挂,凌远也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件内裤了。
猩红的龟头从内裤边缘狰狞地露出头,暴涨地比以往还大,深灰色的内裤前端湿了一边,分明是苏和挑衅时留下的痕迹。
凌远像一只凶猛地野兽扑了过来,苏和大叫一声“救命”,被凌远将两只手扣在床头,身体也被他用体重压住。
丰满的乳被挤压得变形,两粒莓果可怜兮兮地抵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还闹我吗?”凌远咬住她敏感的耳垂问道。
苏和软着嗓子抱怨:“明明是你先闹我的!”
“嗯?”他只是反问一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附在耳边,苏和立马身子就软了下来。
他不知何时把内裤脱了,紫黑粗长的大鸡巴气势汹汹地抵着她的泛滥成灾的嫩穴,男人耸动着臀故意用力地让龟头撞击着微微张口的花缝。
苏和忍不住开始呻吟,扭着屁股迎合他。
“知道我有多想干你了吗?”他把舌头伸进她的耳廓,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飞快进出。
苏和早就被挑起热情,更何况贴在身下的鸡巴那么长那么壮,她扭着腰呢喃着:“我也想,想被你...干死...”
一瞬间天雷勾地火。
凌远松开她的手,扶着滚烫的鸡巴往小屄里面捣。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处,两颗卵蛋抵着她的大腿根部,粗硬的阴毛搔刮着细嫩的腿心,他咬着牙说道:“妈的,今天不把你肏透了我就不姓凌了!”
插进去的一瞬间,苏和就高潮了,淫液被大鸡巴堵在花穴中,随着他的抽插一阵一阵翻涌着,凌远感觉自己的鸡巴被泡在了温热的水里。
他一只手撑着床,不让自己的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另一只手蹂躏着她胸前那对乱晃的大奶子,掐的乳肉红一块白一块,伏下头含住红嫩的乳尖用力嘬,恨不得吸出乳汁来。
紫黑色的大鸡巴在白嫩的双腿间蛮横地冲撞,腿心被飞快甩动的卵蛋拍打泛红,滋滋的抽插声和肉体的拍打声在空气中交融。龟头重重地朝子宫口顶了数十下,顶的苏和下身发麻,脑袋一阵空白,只知道放荡地呻吟...
“啊啊啊...太深了,要被顶穿了...”眼泪从涣散的瞳孔流出,实在太爽了,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急促地让她缓不过神来。
“不深怎么能给骚屄止痒,嗯?要不要再深一点?”
他托着女人的臀,将她狠狠地撞向自己,顶着胯每次配合着撞击进的更深耻骨相贴狠狠地厮磨,囊袋都恨不得被挤进去,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
“啊哈...好棒...骚屄被肏透了...要大鸡巴再深一点...”
凌远一边咬牙发狠地冲撞,一边骂道:“骚屄咬得这么紧,是不是要把大鸡巴夹断了才开心?”
“啊啊啊...好喜欢大鸡巴肏穴,要把大鸡巴含在里面不出来...”
男人顶着大肉棒死命地抽插着,直顶的女人翻了白眼欲仙欲死,两人的淫液将床单都染透了。
凌远快忍不住了,掰开她的腿,死死地顶着夹着大鸡巴不停吮吸的小穴,穴口被大鸡巴撑地极开,四周被拍打的一片绯色。每次抽出肉棒都能看到里面的媚肉饥渴地缠着自己的鸡巴,他被咬得极爽,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撞击着红肿的穴口,龟头伸到子宫那一刻,低吼着喷射出来。
苏和被精液烫的只哆嗦,魂儿都被肏没了...